中年男子聽到少年的話也是猛的一驚,隨即關心的問道:“那少爺和小姐沒受傷吧?”中年男子此時的神情滿是歉意。
“我們兩人倒是沒什麼。但是今晚的事情有點蹊蹺,我們的行蹤好像是被人知道了。”白衣少女此時一臉疑惑的看著中年男子。
“小姐,都是老奴一事疏忽大意,望小姐責罰。”說話間中年男子單膝跪在地上請罪,此時中年男子的臉上盡是愧歉之意。
“南叔,不要這樣,快快請起。”白衣少女說話間迅速的扶起了跪在地上的中年男子。
“此地不是議事之地,我們換個地方再說。”中年男子說間看了看現在地裏的杜斐,一把抓起了杜斐,杜斐隻感覺到自己體內一股雄渾的元氣襲來封住了自己的筋脈,連話都說不出來。幾人帶著杜斐回到了中年男子的房內。
此時中年男子的房間內已經是雜亂不堪,明顯是人為至此。
白衣女子看著杜斐難受的樣子,轉過身來問道中年男子:“南叔,你把他抓來幹什麼?”
“哦,小姐,你有所不知,今晚我聽到屋頂穿來聲響便上屋頂去一探究竟,但是一上樓就看見這個小子在樓頂之上,行為甚是可疑,我懷疑他和些偷襲你們的人有關係。”中年男子惡狠狠的看了杜斐一眼,然後再次恭敬的對著白衣女子。
杜斐聽到此也是氣得張開大嘴猛的搖擺著腦袋。白衣女子見到杜斐已經沒有了白天的羞澀,而多出來了一份警覺之意。
“哦,小姐,不知道偷襲你們的有幾個人?”中年男子問道。
“有五六個的樣子,但是修為都不是很強,大概是在聚合境界的樣子,最後被我和弟弟給打跑了,我覺得他們多半是來試探我們實力的。”白衣女子說道。坐在起身便的少年也是一臉同意的點了點頭。
“試探我,小姐的意思是這些家夥有可能還會出手?”中年男子問道。
“有可能,這隻是我的猜測,我想我們三人的行蹤已經暴露了,看來這個地方是不能在就留了,明日一早我們便啟程盡快的趕到白鐵城才行。”白衣女子嚴肅的說道。看著看杜斐在地上不住的搖著腦袋張著嘴巴。對著中年男子說道:“南叔,你先把他的嘴巴給解封掉,他好像有什麼要說的。”
“是,小姐。”中年男子說話間手掌對著杜斐一推,杜斐猛的一震,像是輕鬆不少一般長舒了一口氣,但是現在杜斐的身子還是不能動彈,隻有腦袋可以活動。杜對緩了緩氣罵道:“老雜毛,你這是什麼意思?”
“小淫賊,少廢話,現在老子有話要問你,你最好是老實的給我交代,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中年男子嗬斥著杜斐道。此時白衣少女卻是舉起手來示意中年男子不要再說話。然後問想杜斐:“公子,現在多有得罪,還請見諒。”
“小姐,不用對他這麼客氣,這家夥有可能是那些偷襲你們一夥的人。”中年男子怒視這杜斐道。
“你放你爺爺的大屁,你給老子說清楚,老子和誰是一夥的,老子一向獨來獨往貫了,少把我和那些下三濫的人扯在一起。”杜斐沒好氣的對著中年男子道。
“你請問公子為何今夜會單獨出現在房頂之上。”白衣少女也是麵色平靜的問向杜斐。杜斐見到白衣少女比較有禮貌,語氣也是溫柔了不少回答道:“我也是聽到了房頂上麵有響聲,才上的屋頂一探究竟,但是誰知道一上來就遇到了這個老雜毛。”中年男子聽到杜斐又一次罵自己也是露出一副凶惡的動作準備教訓一下杜斐,但是被白衣少女給阻止了。
“那為何你和南叔怎麼又回出現在城門之外,而且還大大出手?”白衣少女問道。
“這個你就要問他了。”杜斐說完將頭對向中年男子。中年男子聽到杜斐的話也一怔,瞬間一臉歉意的看著白衣少女道:“小姐,這事說來慚愧。老奴當時被這淫賊的話語給激怒,就和他到了城外打了起來,但是我懷疑這是那些家夥的調虎離山之計。”中年男子說道。
白衣少女並聽到了中年男子的話也是仔細的大量起了杜斐,問道:”南叔,看他的樣子也不和我們差不多大,感覺他有些詭異。”
“就是,他明明氣息相普通人,但是確實控元師,這也是我最奇怪的地方。”中年男子恭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