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天行者還有這好處,好吧。”說話間杜斐雙手作掌攤開,左右手分別出現了雷電和火焰將手掌包裹住了。看得壯漢是驚訝不已。
“怎麼樣,這樣行了吧?”杜斐問道。
“嗬嗬,少俠還請等一下子,請將手掌放在這年齡測試石頭上麵測試一下你的年齡是否符合標準。”壯漢笑道,杜斐聽完壯漢的話後也是沒有多說,將手掌按在一塊白色的大石頭上麵一會兒,壯漢目不轉睛的看著杜斐。
“行了行了,少俠你年齡合適,這個給你,你把它收好,到時候直接憑著這個去參加預選賽就是。”壯漢說話間遞給杜斐一塊銅質的令牌,上麵寫著天行者三個大字。
“哦?這樣就行了,到時候直接參加預選賽就行了?”杜斐再次問道。
“對對。這令牌是專門為天行者所準備的,隻要拿著令牌就可以直接參加預選賽。不用參加那繁瑣的初級選拔了。”壯漢笑道。
“哦,那行,那我這就走了,到時候來參加就是了?”杜斐問道。
“恩,少俠慢走。”壯漢笑道。
杜斐拿著手上的令牌把玩著走出了屋內,眾人見到了杜斐手上的令牌也是投來羨慕不已的目光,畢竟天行者比起這些普通的一元控元師地位高出許多。但是杜斐絲毫沒有顧及眾人的目光,邁著大步的走向了茶鋪之內祖紀天所在的位。
“怎麼樣,報名了嗎?”祖紀天此時看著杜斐問道。
“嗬嗬,你說呢,以我的條件怎麼會報不到名呢,你看這是什麼?”杜斐此時得意的拿出剛才那壯漢給自己的銅牌道。
“喲,金散兄弟果然是英雄出少年,沒想到你還是為天行者。佩服佩服。”祖紀天拱手祝賀道。
“你就少在我麵前說著些文字巴巴的詞語了,我聽著全身哆嗦,隨意一點。”杜斐此時推著祖紀天,小跑著出了茶鋪。“金散兄弟你慢點慢點。”祖紀天帶著少些的驚慌聲叫道,完完全全的一副文弱書生樣......
距大會開幕的日子還有幾天,而就在這裏天的時間裏杜斐和祖紀天兩人也是越走越近,除了睡覺之外分房,兩人出行都在一起,。兩人都發現了對方身上的性格與真誠是的兩人相處起來十分開心,也十分隨和,杜斐就是屬於那種大大咧咧,愛嬉笑的性格,而祖紀天卻是屬於那種十分文靜,待人和善,性格隨和之人,不管杜斐怎麼嬉鬧,他都能接受,兩人這一鬧一靜的性格搭配在一起倒是成了絕配。
此時也已經是深夜,杜斐一人躺在床上拿出無字天書問道:“哎,幾天沒見了,你還好吧?”
“好的很,沒有你小子煩我,我倒是落了個清閑自得啊,哈哈。”屋子天寫道。
“瞧你那樣,就這點出息。”杜斐滿臉鄙視的的看著無字天書。“問你個事,你覺得那祖紀天人怎麼樣?”
“你問我啊,我哪知道,是你在和人家接觸,又不是我,我怎麼知道?”無字天書寫道。
“切,問了你還是白問。”杜斐不屑道。
“感覺那個家夥也是天行者,而且實力定然在你之上,達到了凝元七級。”無字天書寫道。杜斐見到無字天書上的字也是迅速的翻爬起身來,驚訝道:“你說真的,這家夥果然不簡單啊,比起我大不了多少就已經這麼厲害了。”杜斐一隻手拖著下顎沉思道。
“我看那祖紀天為人還是多和善的,應該不是什麼心懷鬼胎之人,而且我感覺那家夥背景也不簡單啊。”無字天書寫道。
“管他的,不去想了,明天就比賽了,現在早點休息才是。”杜斐說完將無字天書受到了容戒之內開始睡下。第二天就是控元大會,但是杜斐絲毫沒有什麼擔憂的,隻管悶頭酣睡起來。
隨著清晨第一縷陽光照著道大地之上,盤膝而坐的杜斐也是微微的睜開了眼睛,站起身來伸了伸懶腰。杜斐還是和困魔山脈中一樣,隻休息一個時辰左右,其餘的時間便是修煉天元訣,由於沒有實戰的地方,杜斐隻好加長對天元訣的修煉時間和對陣法的演習,杜斐此時已經整整修煉了三個時辰左右,精神百倍的看著窗外冉冉升起的太陽。
“咚咚咚”一陣刺耳的敲門聲傳來,正是杜斐站在祖紀天的門外猛地敲打著門。不一會的時間杜斐就聽到了屋內傳來一陣撞擊木板的聲音傳來,門打開,隻見那祖紀天穿著一身潔白的內衣有些狼狽的看著杜斐,微笑道:“嗬嗬,是金散兄弟,你起來的可真早,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