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幾天的時間就隨之流失。而控元大會的初級選拔賽也已經全部結束,現在就是就是杜斐所參加的預選賽階段,此次預選賽階段的參賽人員總共有將近千人參加的樣子,而像杜斐那樣手持天行者的人數大概占到總人數的十分之一左右,這上千人全部都被組委會叫道了場中央的武台上麵集結。整個預選賽則是淘汰賽,隻要一失敗就沒有晉級的機會,所以對場上的千號青年來說這機會就隻有一次,不容任何閃失,除了那些資質高傲的天行者軍團顯得要平靜些意外,那些由初級選拔出來的那些控元師此時都是異常的興奮。組委會又開始了一段讓人昏昏欲睡的發言。
杜斐此時也站在場中央,兩眼無神的看著前麵那個唧唧歪歪發言的人,嘴裏時不時的‘恭維’這對方。雖然組委會的官員在此發言,但是場上的控元師還是在交頭接耳的說道著,隻是聲音略小而已。
杜斐也是環顧了一下四周的情況,看到台上一臉英俊的祖紀天正拍舞著折扇笑視著自己,杜斐也是一個奇怪的笑臉看著祖紀天,然而就在杜斐回國身來的一刻,一群陰冷的眼神正在關注著杜斐,不是別人,正是杜斐前些天在茶鋪裏麵發生摩擦的年爵眾人。
此時一行人正在關注著杜斐的一舉一動,杜斐也是發現了幾人不懷好意的盯著自己,也是立馬收起了臉上的笑容,露出一副凶惡之色看著幾人,而那年爵卻是陰冷的笑了一下,然後舉起右手伸出食指在自己的脖子上橫劃了一下,杜斐見到這個動作不由的心頭怒火直冒,也是立馬作出吐痰的動作加以回敬,年爵見到杜斐的行為,陰冷的笑容也是隨即變化的有些憤怒起來。
杜斐見道年爵得意樣子急速的變化也是不由的得意的笑了起來。看得在場的其他人也是一臉驚愕的看著杜斐,露出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的確,那年爵在這些人中被傳得神乎其神,眾人對杜斐的行為也是感到相當的震撼。
過了十來分鍾的樣子終於是結束的枯燥的發言,眾人也是紛紛下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去,而那些被安排比賽的選手就要做好準備登場亮相了,巧合的是杜斐在首輪就要比賽,杜斐卻是絲毫沒有做出任何的準備。就坐在準備區內等待著工作人員上前來通知自己,但是就在杜斐坐下休息之時,休息室內卻是數雙異樣的眼光看著自己,紛紛的交頭接耳的議論著什麼,杜斐也是運氣了元氣聽了一下那些議論自己的話。
“哎,那個家夥就是得罪年爵的人啊,看實力也不怎麼樣啊,我看這次他慘了,年爵可是是這中德省的驕傲啊,就連那些老頭子都要給他三分麵子,這小子惹來他我看是凶多吉少了。”一個男子細聲的說道。
“就是就是...”另外的人細聲點頭道。
杜斐聽到次也是一驚,沒想到自己當天惹了年爵的事情一下子就傳到了這些人的耳朵裏,可見那年爵在這中德城裏麵的名氣有多大,杜斐卻是不屑的說道:“哼,一群白癡。”絲毫不理會眾人的目光,杜斐敲著二郎腿悠閑的坐著自己的事情。
“杜斐,章力,兩人準備上場比試。”一個工作人員的聲音傳來。
隻見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站起身來,滿臉不屑的朝著杜斐所在的位置看了過去,而杜斐此時已久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站了起來,看到那男子投來異樣的目光,杜斐也是膘了一眼,沒做過多的理會隻管走到了工作人員的麵前去。
那高大的男子便是叫做章力,杜斐第一次比賽的對手。那章力比起杜斐來還要高出一個腦袋左右,此時和杜斐走在一起也是摩拳擦掌的蔑視這杜斐。兩人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來到了場上比試的地點,一塊莫約數百個平米的武台,而不遠出也有一排這樣的格鬥場,而每個場地周圍都是被一層透明的元氣罡牆包裹著,之所以設置元氣罡牆的原因就是爬那些選手的元素攻擊道場上的觀眾。場上正在進行著激烈的格鬥。杜斐也是抬頭看了一下周圍的情況,看台上坐滿了觀賽的觀眾,各種聲音喧嘩不已,為選手加油的呐喊聲此起彼伏,各種元素到處的飛舞著,打在元氣罡牆上麵泛起一陣陣的漣漪。
工作人員在核實了兩人的情況宣布了規則之後也是退卻出了場內。在專門為其設置的位置裏麵關注著場上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