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杜斐感覺到自己的氣息越來越微弱,剛覺到體內的水壓不斷的在增大。但是絲毫沒有慌亂起來,杜斐在壁上眼睛,盤膝而坐,在水球之中懸浮著,體內天元訣功法運氣,全身的元氣在天元訣的引導之下周遊全身,元氣不斷的與水壓對抗者,漸漸的杜斐周圍被一層淡藍色的光澤所包圍著,正是杜斐體內散發出來的元氣形成的一層保護膜阻擋住了周圍龐大的水元素。年勝見到杜斐此時奇異的樣子也是一驚,狠搖著牙,繼續向著水球裏麵加注水元素,此時的水球已經變化的有十多米的直徑左右,但是增大的趨勢絲毫沒有停止,年勝的意圖很明顯,不給杜斐絲毫機會,就是要將杜斐扼殺在這水球之中,杜斐也是知道了年勝的意圖,此時不斷的釋放元氣來對抗者水壓。
“啊。”杜斐一聲爆喝,雙手猛的一伸,隻見其周圍的的淡藍光澤瞬間大盛。“砰”的一聲,水球一下子便破裂開來,這突如其來的爆發也是的年勝猛的退後了數米才穩住身形,露出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著杜斐,而杜斐絲毫沒有理會年勝的目光,趴在地上猛的喘息了幾口大氣。破裂的水球的瞬間化為流水流淌在擂台的之中,此時擂台之上盡是水,都漫到了兩人的胸口位置。
“好小子,還真是不錯,盡然將我的水牢彈都能強行破開。”年勝不甘道。
杜斐此時卻是一副筋疲力盡的姿態看著年勝,的確,剛才杜斐不得不使用這招來強行衝破年勝的水牢,但是這也耗費了杜斐大部分的元氣,若是不能這樣的話隻怕杜斐在過數十秒的時間便話被憋死在水牢之中,也是沒有辦法,不得不選擇這種奢侈的方法來對付。而那年勝此時的情況也是好不到哪裏去,因為被杜斐強行衝開了水牢,年勝也是被自己的武技給反噬而元氣大傷。也不敢在輕舉妄動。
“這小子還有些本事,盡然連弟弟的水牢都能強行衝開,看來還又把刷子,隻不過現在的他也隻是強弩之末,元氣消耗的差不多了,雖然弟弟受了上,但是收拾他應該還是沒有什麼問題了。”此時的年爵也是被杜斐剛才的表現給震驚住了。
兩人都在原地不斷的喘著大氣來恢複元氣,僵持了莫約一分鍾的時間,年勝的氣色比起杜斐要好上了一些,但是杜斐也筆直先前氣息要平穩了許多。杜斐此時卻是大笑起來:“哈哈哈...”
“死到臨頭還笑得出來,受死吧。”年勝惡狠狠的說道。而年勝有那會知道杜斐的心中所想,就像這樣性命攸關的時刻杜斐是經曆了太多,以前在困魔山脈之中磨礪的時候時常會經曆這種場景,這種情況杜斐絲毫沒有恐懼過,反而使得起體內的血液熱騰起來,會爆發出難以想象的戰力,而此時此景也正式到了危機之時,杜斐也是完完全全扼殺了自己心中的恐懼,全身的獸性燃起。身上像是使不完的勁兒一般猛的一下子跳出了水麵,對著年勝衝了過去,年勝見到杜斐的變化也是一驚,然而此時的杜斐已經衝到了年勝的麵前,兩人就這樣在水中不斷的廝打起來,那年勝也是不甘示弱,手上瞬間被風元素包裹起來,對著杜斐不斷的猛擊,而杜斐就是隻使用拳頭一副凶獸般的神情對著年勝砸去,兩人打得周圍的水花四濺,場上的觀眾也隻能見到兩人周圍不斷擊打出來的水花,根本就看不見兩人現在杜斐情況,就這樣廝打了莫約兩三分鍾的樣子,擂台之中的水花也是停止了下來。
此時場上的觀眾都被兩人的廝殺給震驚得站起了身來,全場鴉雀無聲的看著兩人的情況,這可以說是他們在光看比賽中看到過得最直觀,最慘烈的一場對抗。此時擂台之中的兩人都靜靜的看著,全身絲毫不動分文。杜斐此時已經是衣衫破爛,滿身血漬,流出的血液使得那擂台之中的水都有些殷紅起來,剛才和年勝的廝殺中杜斐被年勝的手風刃割得是遍體鱗傷,但是這些對杜斐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的事情。而那年勝也好不到哪裏去,被杜斐猛的全都敲打在身上,此時的年勝全身都是淤青紅腫。
“噗通”一聲,隻見那年勝因為受傷過重而再也無法支持站立而昏倒了水裏,杜斐見到年勝倒下,也是大笑起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