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斐接人翰瀾宗老大之位的消息可謂是驚天炸雷,瞬間傳遍了全校,眾人紛紛談論此事,各種情緒都有,最為震驚的還是皓元學院裏麵的其他幾個幫派,幾大負責人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南宮鳴給杜斐開出的條件竟然這麼大,直接就是叫杜斐接替自己的位置,若是換做自己,絕對不敢做出此事,現在各大勢力的老大心中都開始盤算起來。
翰瀾宗的確算的上是皓元學院之中數一數二的勢力,在皓元學院之內竟然有一處地盤全歸翰瀾宗管理,而翰瀾宗的根據地就在學院不遠處的一座山峰之中,整座山峰緊挨著皓元學院,雖說不是怎麼高聳,但是也算的是氣度非凡,而翰瀾宗的宗門則是在山峰之中開鑿出來的一個巨大的洞,其洞口寬度少說也有百米之寬,再看高度,已經占據了山峰的半壁,洞深更是數百米之巨,整個大洞被陽光照射的格外亮麗,完全沒有一點暗淡之色,在其洞中明顯的可以看到成群的建築,而其中一種頗為雄偉的大殿雄踞巨洞的正中,而在大殿之中不斷的有人流湧動,在大殿的正門前懸掛了一塊金燦燦的牌匾,上麵赫然寫著三個大字——翰瀾宗。
杜斐接任翰瀾宗宗主之位也確實算的上皓元學院之中的大事了,就連一些老師都被邀請前來觀看。其中就有杜斐的老師孟威以及教導主任關山。兩人此時坐在上位,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這孟威隨時看上去都是一副極為嚴肅,甚至可以說是凶神惡煞的樣子,然而這一旁的關山簡直就是另一個極端,一副猥瑣至極,陰險小人的樣子,滿腹笑容的對著孟威說著什麼,但是孟威很難才會開口說一句話。
其他勢力也是紛紛的被邀請了過來,當然,不是所有人,而是那些說得上話的幾個人。現在的翰瀾宗之中可謂是熱鬧非凡,眾人都是在等待一個人到場,不是別人,正是快要勝任翰瀾宗宗主之位的杜斐。
“宗主到。”隨著門口侍應的一聲報道,眾人紛紛轉過身朝著正門口望去,隻見南宮鳴從容不迫的樣子緩緩的走向室內,而在其身旁一個痞氣十足的家夥跟著走來,看到眾人都望著自己,絲毫沒有一絲膽怯之意,依舊一副我行我素的姿態示人,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杜斐。
翰瀾宗的所有人見到南宮鳴入場,齊聲抱拳喊道:“參見宗主。”南宮鳴不慌不忙的點了點頭,微笑道:“眾兄弟免禮。”雖然這都是十幾二十歲的年輕人,但是這架勢卻是做到了極致,單是這排場就足夠和哪些真正的宗門一較高下了。
“嘿嘿,這些小子倒是挺會整事的嘛,小小年紀就這麼大的排場。”關山一臉奸笑的看著一旁的孟威,然而此時的孟威絲毫沒有理會關山,隻是一臉嚴肅的看著一旁的杜斐。杜斐此時也是注意到了孟威,兩人對視了一眼,杜斐調皮的對著孟威挑了挑眉毛。看到自己的弟子如此戲弄自己,孟威眼中瞬時升起了怒氣,狠狠的瞪了杜斐一眼,但是杜斐哪會害怕孟威,隻是不在理會孟威罷了。
“各位皓元學院的兄弟,感謝今日登門到寒舍來見證我翰瀾宗宗主交接儀式,翰瀾宗也是依仗著諸位兄弟的關照才能走到今日地步,南宮在此不知如何言謝。”南宮鳴說完對著在場的學生重重的抱了一拳以示感謝。
“然從今以後鄙人不能在為翰瀾宗盡力,故今日在眾位兄弟麵前將宗主之位交給能者,以求我翰瀾宗的長足發展,以求眾位見證。”南宮鳴說完招呼著杜斐來到自己身邊。
就在此時,在場的人開始紛紛躁動起來,交頭接耳的說道著,一些見識過杜斐實力的人都是向杜斐頭來羨慕的神情,但是場中也是不乏不滿的聲音。
“這家夥是誰,怎麼重來沒有見過,他有什麼資格。”
“難道說翰瀾宗沒有人了嗎,隨便找個人都能夠當宗主,我看還不如叫我來,啊哈哈哈哈哈......”
顯然這些聲音都是那些和翰瀾宗敵對的勢力發出來的,那些勢力的目的就是要來攪局,就是要給新宗主一個下馬威。
“我看小斐以後的麻煩就多了哦,加上這家夥的脾氣,以後學校裏麵恐怕不再這麼安寧了。”莫少陽站在人群中微笑道。站在一旁的祖紀天可莫芷宇兩姐妹也是微微一笑,但是他們都對杜斐充滿了信心。
雖然在場之中有許多不和諧的聲音,但是這也是實現預想到了的,南宮鳴絲毫不理會這些,據需按照程序走著。
“在下身旁得這位小兄弟,就是接替我翰瀾宗宗主之人,二年級的杜斐。”南宮鳴向眾人介紹一旁的杜斐,雖然聲音不大,但是完全的壓過了其他的吵鬧聲。
南宮鳴將腦袋輕輕的伸到杜斐耳邊細聲說道:“你隻要隨便上前說點就是了。”
杜斐聽到南宮鳴的話,一臉隨意的樣子向前走了一步,看了看眾人,道:“在下杜斐,以後還請各位多指教。”說完杜斐退回到了南宮鳴身邊不在言語,別看杜斐這幾句說的這麼客套,這也是祖紀天和莫少陽兩個人花了很長的時間長讓杜斐記住這幾句話。
“南宮宗主,你不是說你的位置是交給有能力的人嗎,不知道這新任宗主到底有何能力特長,讓我們也見識見識啊。”說話的正是那方盟的方文赤。方文赤的話明顯的帶著不屑之意,意圖就是要來見識見識杜斐的實力到底如何,若是杜斐不能拿出點東西來服眾的話以後就很難在眾人麵前立足。
“哦,方盟主的意思是?”南宮鳴故作疑惑的問道。顯然這南宮鳴也是老謀深算,知道對方的來意,隻是現在自己不可能明說,就故作不解的樣子要讓對方表達出來。
“很簡單嗎,能當宗主之人定然實力超群,我想這位杜斐兄弟也是如此。我這人嘛也沒有什麼愛好,就是喜歡和人切磋,不知道杜宗主是否願意賜教。”方文赤的話已經說得很明顯了,就要要挑戰一下杜斐,若是杜斐不應戰的話,隻怕會被人笑掉大牙,堂堂翰瀾宗宗主不敢應戰,以後這翰瀾宗的顏麵就不知道往哪裏擱了,若是應戰的話,方文赤的實力和楊繼峰都不相上下,加上杜斐才和楊繼峰戰鬥過,估計身上的傷勢還沒有完全的恢複,杜斐絕對在對方手上沒有好果子吃,這戰與不戰都是為難杜斐,都是一個陷阱。
“喲,杜宗主,不知道你的意思呢。”方文赤語氣中竟是鄙視之意,完全沒有將杜斐放在眼裏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