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斐等人在金家作坊和金煉堔閑扯了一會兒,這金煉堔一直都在有意回絕杜斐等人的問題,最後杜斐實在覺得無趣,問來問去這金煉堔不是搪塞過去就是裝傻充愣不知道,杜斐心中清楚這金煉堔絕對知道自己想要打聽的大把事情,但是就是閉口不談。
“嗬嗬,金少主,我看這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也應該離開了。”杜斐對著金煉堔說道。
“哦,這時間還早,諸位,難得有機會咱們能夠聊得這麼投緣,我看今晚諸位就不要離去了,讓在下盡盡地主之誼,諸位看如何?”金煉堔微笑著看著眾人說道。
“投你大爺的緣,別以為你小子是什麼心思我不知道。還想套我們的話。答應你,我們是白癡還差不多。”杜斐心中罵道,對著金煉堔說道:“嗬嗬。金少主,可能這次我們又不能答應你了,我們還有事情要處理。實在是抱歉啦。”杜斐這客套話本來就說得比較少,現在還要對著自己最為厭惡的人說,心中憋屈的很,但是沒辦法,自己不可能就這麼幹巴巴的離去,至少還是要給金煉堔說一句才是,畢竟這是人家的地盤,一切穩妥點的好。
“哎,諸位…”金煉堔剛想說話,但是滅哉立馬打斷了金煉堔的話笑道:“金少主,不必再客氣,我們的確有要事在身,恕難從命了,改日,改日我等親自到府上拜訪,你看如何。”
杜斐等人的話也已經說到了這個地步,金煉堔也是覺得沒有再邀請的必要,即便自己再次邀請,對方肯定是不會答應的,隻能順著幾人說道:“既然如此,在下也不強求,等諸位將事情辦好之後一定要到府上來做客,哈哈。”
“一定一定。”杜斐笑看著金煉堔道,然而心中卻是在想:“放心,老子到時候一定會到金家登門拜訪你們幾個雜碎。等我登門之時,便是金文濤一家絕命之際。”
“那我們就告辭了,金少主,後會有期。”滅哉抱拳對著金煉堔說道。
“恕不遠送。後會有期。”金煉堔同樣抱拳說道。
望著幾人遠去的背景,金煉堔臉色卻是陰沉了下來,冰冷的對著身後的金一金二兩人說道:“你們上次說跟蹤他們跟蹤丟了,我再給你們一次機會,自己好自為之。”站在金煉堔身後的金一金二兩人聽到金煉堔的話不由得哆嗦了一下。恭敬道:“屬下遵命。”說完兩人跟著杜斐等人走去。
“我倒是要看看你們幾人到底是何方神聖?神神秘秘的樣子。”金煉堔陰沉著臉色說道。
“我們走慢點,往人少的地方走。金一和金二兩人跟了過來,我想又是那個金煉堔派遣他們出來的。”杜斐一臉微笑的朝著身後望去,果真見到了金一金二兩人跟在自己的身後不遠處。
金一金二兩人見到杜斐此時正在望著自己,眨了眨眼睛,杜斐心領神會。知道這兩人定是有什麼事情要告知自己,杜斐微微一笑轉過身來朝著人跡較少的地方走去。
幾人左搖右拐,離開了人流穿梭的街道,此時已經來到了一處人跡少至的小巷裏麵,此時小巷之內除了幾人之外沒有別人。
“屬下參見…”金一金二見到杜斐準備跪下請安,平日裏麵在金家待著已經習慣了給金煉堔金文濤等人請安,現已經演變成為了兩人的一種天性使然,這也看得出來奴性已經根入兩人心底。但是兩人還沒有完成動作就被杜斐給阻攔了下來,兩人也是受寵若驚。
“你們不用這麼拘束,我不是金文濤,沒有這麼大的排場,你們是人,都有著自己的尊嚴,堂堂七尺男兒怎能隨意下跪,這雙膝隻能跪天跪地跪父母,即便是我也沒有接受你們下跪的資格。”杜斐簡單幾句話,卻是道出了杜斐對待兩人的態度。
在金家,兩人也隻是被金文濤等人當做狗來使喚,在金文濤等人看來,他們隻是一個奴隸而已。然而在杜斐這裏,兩人得到了做人最為起碼的尊嚴,至少杜斐不會以主人的身份來命令自己,給了兩人最起碼的做人尊嚴。
“多謝主人。”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看得出來兩人是真心實意的在感謝杜斐。
“以後也不必叫我主人,叫公子的舒服一些。”杜斐看著兩人說道。
“是。”兩人恭敬的說道。
“金煉堔又派遣你們二人出來打探我們的行蹤嗎?”杜斐問向兩人道。
“嗯。上次金煉堔問我們關於你的情況,我們二人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就說在半路上跟丟了。”金一臉色略微委屈的看著杜斐說道。
“金煉堔怪罪你們二人了是吧。”杜斐笑道。兩人不語,點了點頭。
“嗯,那這次你們回去若是沒有任何交代的話,他肯定就會對你們嚴懲了?”杜斐看著兩人問道。兩人依舊不語,但是杜斐還是從兩人略微焦慮的神情上麵看出了兩人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