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如同一朵需要養分的花朵,灌溉它的就是愛情。
回到別墅時,其他人早已經睡下了。溫格斯坐在客廳優雅的喝著咖啡,一隻雪白的‘波斯貓’蜷縮在他的大腿上打著呼嚕。“你回來了,修”溫格斯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對修和藹的笑著。修也微笑的回答“是的,先生。”他非常尊敬這位‘鐵人’,上次保護他和嫣殊的時候他已經五十多了,可是除了頭上的白發你很難想象一個老人有這樣強健的身體。溫格斯和藹的笑道“來,坐這兒咱們聊聊天。”修點了點頭,坐到了溫格斯的對麵。溫格斯給他倒了一杯咖啡然後笑道:“嫣殊怎麼樣了?現在應該在組織裏應該得到個不錯的職務吧?”修喝了一口咖啡然後道:“恩,西麵的代言人就是她。”“哦~!”溫格斯有些驚訝,雖然嫣殊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但是能這麼快坐到代言人的位置也夠讓人驚訝的了。畢竟她們是叛逃過來的,能這麼快取得組織的信任說明嫣殊個人能力要遠比自己估計的高出很多。“你……不打算和嫣殊結婚麼?”溫格斯突然拋出這麼一句話,讓修放在膝蓋上的手劇烈的抖動了一下。溫格斯看在眼裏,繼續用溫和的聲音說:“嫣殊很愛你,但是她卻從不向你表達這份愛。難道你不愛她?”修不語,端起咖啡一飲而盡。是啊!他愛不愛嫣殊?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她也是他第一個女人。他們從小一起流浪,修對她的感覺不能說不愛,但卻又和米楠的愛不同。嫣殊就好像是他的母親,慈祥,溫柔,從不要求,修也樂得這樣,他想她了或者她想他了就在一起,吃吃飯聊聊天。他很輕鬆這種方式,也不想去考慮以後,但是嫣殊呢?她是怎麼想的?說實話,修沒想過。似乎他從來都是索取的,沒有給過嫣殊承諾這種東西,他不說,並不代表她不需要。在‘聯盟’那麼多年僅僅因為自己就不顧危險陪著自己‘叛逃’這份感動真的讓修有些說不出的感動,沒有幾個人能做到不顧生命的安危去和一個龐大的組織作對,但是為了修,她義無反顧,毫不猶豫。沉默了片刻,修緩緩吐出四個字;“我不知道,。”溫格斯有些惱怒,為什麼?因為這對姐弟是他親手接進組織的,而修是他親自培養作為接班人的‘半個徒弟’,對嫣殊更是不用說,剛來的那會兒總是那個外表妖媚智慧出眾的女孩照顧滿是傷病的自己。他沒有兒女,所以,將他們兩個視為自己的兒女。“你應該有所表示!雖然我們是不存在法律約束的一群人,但是我希望你在外麵留戀花叢的時候能想一想嫣殊。哪怕你不能給她專屬的愛起碼也要給她一個作為男人的承諾!這是身為男人的責任和你應該做的責任。”溫格斯一改往日和藹的語氣沉著聲說道。修低著頭,看著放在膝蓋上的雙手怔怔出神。溫格斯看到這也不好過份逼他,起身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有些事我不方便說,嫣殊那丫頭也不讓我說。但是作為長輩我要說的是千萬不要辜負她。”’說完轉身向自己的房間走去,留下修一個人做在那裏沉默不語。
清早,沙拉一身清涼的打扮在樓下陪著溫格斯澆花。溫格斯似乎非常喜歡這對雙胞胎姐妹,他沒結過婚,非常喜歡的兩個人就是嫣殊和修,但是他沒有參與過他們的成長所以麵對這兩個十多歲的女孩就特別喜歡,年齡大了總是喜歡熱鬧的。修一身便裝站在二樓的自己房間的窗口看著這個特別活潑的女孩在略顯老態的溫格斯身邊蹦蹦跳跳的,像一隻蝴蝶。他們都很堅強,也沒有厭惡生活,修非常佩服他們這一點,這是他做不到的。一陣輕輕的敲門聲,修輕柔但卻響亮的說了一聲“請進。”艾米便踏著輕巧的步伐推門而入。“先生,早餐已經準備好了,佐木先生讓我叫您下樓用餐。”艾米聲音也是柔柔的,一口標準的f語。修轉過頭,她發現身穿米黃色連衣裙的艾米很瘦,但是眼神卻很堅定。她和沙拉雖然是雙胞胎,但是性格卻大不相同。一個活潑愛動,一個嫻靜淡薄。修笑了笑對艾米道“以後叫我修就好了,大家以後還要一起生活,不用這麼拘謹。”艾米臉上迅速浮出一摸紅暈,她似乎誤會修所謂得‘一起生活’的意思了。修也聽出了她的誤會,但是沒有辯解。一頓飯吃得很和諧,修沒什麼做負責人的架子,所以大家都在一張桌子吃飯,打架都很放鬆唯獨佐木有些拘謹,日本人天性,誰也沒辦法!倒是沙拉看著他胖胖的臉滿是汗水打趣他說他是“露餡的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