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晚十分,狐幽若媚看著西垂的夕陽,想象著這玉林山澗的景色。
雖然在狐幽若媚之前的記憶中、是有在玉林山澗各處遊玩過。可是,一些景色還是親眼看見才會覺得更深刻、更美好、更……
而且,腦海裏有關玉林山澗的記憶太模糊了。準確來說,是有關於狐幽若媚之前的記憶都很模糊。
雖然、大部分記憶仔細想想還是能想得到的,可是、那太費心神了。
許是,因為這具身體在之前、由於魂魄未歸精力不足;每天又都是在安全的區域玩鬧,才導致太過重要、可以深記的記憶沒有多少。所以才會使之前的記憶會比較模糊吧!也是因為如此,現在的狐幽若媚才會想親自去看這裏的景色、奇觀。
狐幽若媚回想著原先的記憶,發現一些重要的記憶、相對來說還是比較清楚的。
可是,關於極北雪域的那件事還是怎麼想都想不起來。她不僅有些心疑,她想道:或許,這段缺失的記憶和白狐羽恬口中的那隻黑狐狸有莫大的關係。
由於回想過往的記憶太耗心神,狐幽若媚帶著對之前失去的那段記憶的疑惑與好奇、還有對明天到玉林山澗遊玩的期待,漸漸進入夢鄉。
而現在身為地府左護法的呂炘彥,卻在看著奈何橋邊的血淚梧桐發呆。
呂炘彥想著過往那美好的記憶,有些像他家的小狐狸了。(小狐狸?冷若媚)
想著從前因為冷若媚的眼睛與臉型比較像狐狸,在殺手組織裏便一直被叫做狐狸的她、現在真的成了一隻小白狐。呂炘彥有些發笑,他想起之前他們開的玩笑。
那天,做完任務他們邊開玩笑邊往回趕。他笑著對冷若媚說:‘我家小狐狸一點都沒有做狐狸的領悟,連怎麼誘惑人都不會。直接把目標給放到讓我去動手索命呢!’
結果那丫頭卻說:‘誘惑人這種事太費腦細胞了,不想做也不會做。如果以後有什麼任務必須要去誘惑人的話,那就拜托兔子你了。’
‘我去?開什麼玩笑,等等…兔子?我什麼時候成兔子了。’
結果那丫頭賤兮兮的笑道:‘狐狸是愛吃兔子的嘛!以後你就是專屬我一個人的兔子了。’
冷若媚當時的曉,還真的是蠻像隻狡黠的狐狸的。
那是我還說了什麼?呂炘彥想著記憶深處的場景。我好像說了:‘我是你一個人的兔子,可狐狸卻是可以吃很多兔子的。’
那丫頭說:‘在平常,你什麼時候見過我吃兔子啊!’
太多的場景充斥著心髒,卻終抵不過那些令人後悔痛心的記憶。
現在的他,是配不上她的。永遠都配不上了。
畢竟,自己……和冷菲菲做了那種事。雖然自己是因為被陷害,而被迫的。
如果,自己當時殺了那個賤女人、現在會不會好點。
可惜,這個世界當沒有如果。而自家的小白兔也會很傷心的,如果她怪我、要我解釋,我以為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