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幽冽風走在前往靈秀閣的路上,看著這一路的景色,他不禁輕歎:待到天變之時,不知這曻毓堡會是怎樣一番景象。
而此時的狐幽若媚在吃過晚飯後就臥在紫檀木床上瞪著兔子。
“兔子,你怎麼就不怕我啊!是沒有族人告訴你:狐狸是吃兔子的嗎?尤其是我這種不能化作人形的,野性大,喜歡吃兔子來增添靈力,還是生吞活剝的。”狐幽若媚狐疑的看著這兔子,不明白為什麼他都不害怕自己。
呂炘彥腹譯:‘兔子是該怕狐狸,但是、我才不會說我拉不下臉在你們麵前扮弱的。’
狐幽若媚心想:如果他真的是呂炘彥的話應該是會表現出害怕的才對。要知道兔子怕生,麵對天敵他表現的也太淡定了,不僅是不怕自己、是曻毓堡裏的狐狸他都不帶怕的。如果隻是隻普通的兔子,那他難不成是傻的。或者說,這是個陰謀,畢竟……
守門的冬梅看到狐幽冽風前來,正欲行李卻被狐幽冽風製止了。
“你先下去吧。我有事跟若媚說。”
“是。”冬梅倒退著離去,背對著主人是對主人不尊敬。
狐幽冽風看著這礙眼的主仆尊卑,他不喜歡。可、必須這樣,這是這個時代所認知的規矩。一旦有所違背便會落人話柄。
狐幽冽風走進裏屋,看著正與兔子瞪眼的狐幽若媚。他莞爾一笑:小若媚,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狐幽冽風走近,到了床邊輕喚:“若媚,是這兔子惹你不開心了。”
狐幽若媚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根本就沒有意識到狐幽冽風的到來和他所說的話。倒是那兔子(呂炘彥)看到了他的到來,對著他有些麵色不善。
狐幽若媚也是順著著兔子(呂炘彥)的目光才發現了狐幽冽風的到來:“哥哥,你是什麼時候來的?過來都不說一聲。”
狐幽冽風笑而不語,摸了摸狐幽若媚那毛茸茸的狐狸腦袋,繼續說道:“小若媚剛是在幹嘛呢!那麼認真,哥哥來了都沒發現?”
狐幽冽風不去管(呂炘彥)那快要噴出火的雙眼,還好小若媚在和自己說話的時候回習慣性的看著我。不然……
“沒什麼,就是覺得這隻兔子給我的感覺和我的一個故人很想。就有些傷神,想了很多以前的事。”
“過去的事早就過去,多想無益。小若媚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心無雜念,好好修煉。到戰亂的時候可不要拖後腿。”
“我怎麼可能拖後腿呢!就算是不首當其衝也會是三軍主力。不過、戰亂?是要發生什麼了嗎?”
“剛才的異動,若媚可有所察覺?”
“很像地震,卻又比地震威力大,但是最後也就落了些樹葉?”
“額,的確是。且是一神秘人所為,是敵是友難辨。”
“哥哥你來可不是就為了問我有沒有察覺到異動吧!?”
“嗯,我是來讓你做一下去修煉的準備。”
“需要做什麼準備麼?我隨時可以去。隻是,哥哥能讓這兔子去陪我嗎?”
狐幽冽風凝眉,說:“讓他去陪你也好,畢竟哪裏不能進侍從。他陪那也是正好,至於什麼時候前去…需要推算下時間。不過,也快了。”
“嗯。”
“那,小若媚要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嗯,我這就睡。哥哥,晚安!”
“晚安。”狐幽冽風揉了揉狐幽若媚的小腦袋,心道:以後還有揉的機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