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現在想起來應該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晚,也是我人生發生轉折的一晚。也許世事真的就是如此難料,就好像是種莊稼,隻是一顆小小種子不經意間種下的因,卻會在某一天結下一個果,讓播種的人自己去品嚐其中的種種滋味。
猶記得那一晚天特別黑,看不到月光,空氣中還夾帶著淡淡的霧氣,寒意漸濃,我和一起來S市打工的兄弟們出來闖蕩也已經有整整三個年頭了,幹完了一天的髒活累活,本來想早早的睡覺,沒想到鄰村的兄弟張富貴不知從哪裏搞來了幾瓶二鍋頭。好久沒有開開葷享受享受了,夾帶著濕氣,S市深秋初冬的天氣微微有些發涼,於是大家便靠在一起喝酒聊天,雖然不能說好吃好喝,但是就著老酒吃吃小菜倒也十分暢快和盡興,借著酒精的威力,我的身體開始有些慢慢發熱,不再感覺冷。就這樣,不知不覺中話也開始多了起來,從以前兒時在鄉下農村的生活談到了現在未來的理想和憧憬,話題也越來越多,自然也不可避免的談到了“女人”這個男人經久不衰的話題,我自初中畢業後就從農村來城市打工,可想而知那方麵的經驗也少的可憐,聽著兄弟們談論著各種我不為所知的奇技淫巧,加之酒精的效果,心中不免有些想入非非。
我們打工地方在S市的一所科技大學內,名為科技大學,其實早已年久失修,各方麵設備都已經老化,除了領導的辦公樓和新建的學生寢室外完全沒有任何技術含量可言,學生們泡水往往要走很遠的路。而我們被叫來也並不是負責設備的翻新和維護工作,老板說讓我們來就是造學生寢室的房子而已,因為隻有這樣學校才能招更多人,賺更多的錢。而現在的學校招學生就像男人娶老婆,挑挑揀揀的要求不少,還嫌這嫌那兒的唯獨不嫌錢多。但即便如此120%擴招學生也不會嫌多。學生就是財源。
不知時間過了多久,朦朧的霧色中我見到一個拎著熱水瓶的女學生踩著高跟鞋朝著我們的方向走來,由於學校麵積小,工地宿舍的邊上緊挨著泡熱水的地方。然而就在此時,她看到我們一群人坐在那裏居然遠遠的繞開了,那個一晃而過的眼神有些讓我憤恨,鄙視中夾雜著輕蔑和不屑,孤傲而冷漠。他媽的不就是會說幾句鳥語,能扭個屁股,這難道就能高人一等嗎?
我咽了一口口水。
衝動是魔鬼,也許魔鬼最容易衝動。
“媽的!你們信不信我上去做了她!”
“就憑你?"張富貴嘲笑道。
無名的怒火夾雜著被激將出來的獸欲使我顧不得一切衝向了那個女學生,一把捂住她的嘴,一腳踢開她手中的熱水瓶,一陣悶響,一片片銀白色的玻璃碎在了地上,我沒有顧忌那麼多的心思了,把她拖到了學校河邊陰暗的樹叢中。
“你們幫我先擋住,別讓人看見!等會讓你們也開心開心!”我按耐不住欲火,旋即就扒下自己褲子想要一泄為快。
那女生穿的仍是裙子,這樣秋涼的日子裏,我不由感歎女人的個人能力就普遍要比男人強大許多,這就好像男人即便是在zuo愛做的事情時也隻能以次數來計,而且這次數始終在個位數徘徊,能超過兩位數的基本屬於史詩級的,要是三位數,則更是可望而不可及的神話級男性了,但女人則完全是可以由個人意願來決定。
我暗自高興這個學生妹妹今天居然還穿著裙子來方便我施暴,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機會,我一隻手掐住她的脖子,一隻手掀開裙子後順勢用力撕扯下她僅剩的防線和尊嚴。
手起褲落,隨之泛起的竟是一片白白的東西和一陣撲鼻的腥臭,那白白的東西上竟還有一灘紅色的血跡,腥中帶騷,白中帶紅其樣子還頗像某國國旗,我一時作嘔,呆在那裏猶豫不決。沒想到那女生竟然回頭罵道:“操,老娘還沒嫌你髒呢,你反倒嫌起老娘來了!”我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