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義裝硬漢,對我說:“下跪不可能,大不了你弄死我!”
我被這滾刀肉氣樂了,說道:“行,你還裝逼是吧,我讓你一會兒後悔都來不及!”
說著我從火鍋裏麵舀了一勺熱湯,就要往胖義腦袋上的傷口上撒,嚇得這小子在地上一個勁的往後蹭,生怕被澆上。
我把熱湯倒進碗裏,罵胖義到:“操你媽看你那個熊樣,你看看爺爺我!”說著我一口把一勺熱湯喝了,眉頭不皺一下。
這下很有震懾效果,我這狠招都敢用在自己身上,對別人肯定不能手軟,我拎起菜刀走過去,伸出右腳,一腳踩住胖義的一隻手,舉著菜刀,問胖義:“孫子,我最後問你一遍,跪不跪下,不跪我現在就一根根把你手指頭剁下來!”
胖義此時不在裝逼,但是還是有點猶豫,我臉上一發狠,作勢菜刀就要落下來,胖義嚇得連忙喊道:“別剁,我跪!”
我大馬金刀坐在椅子上,胖義吭哧吭哧的爬起來,雙膝著地,跪在我麵前,嘴裏說道:“爺,我錯了,繞了我吧!”
我罵道:“操你媽你說饒就饒啊!”
胖義哀求道:“我賠錢,二十萬我都還給你們!”
我冷笑一聲:“你打發要飯的那?”
胖義說:“你們想要多少?”
我笑著說:“一千萬!”
屋子裏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氣,甚至包括鋼子和老五,胖義更是有點發蒙:“你說多少?”
我慢慢說道:“一千萬!”
胖義帶著哭腔說道:“我沒有那麼多錢啊?”
我說:“沒錢啊?那跟我走吧,咱們換個地方談談,順便打電話讓人給你籌錢啊?”
我讓在座的一個人把T恤脫下來,給胖義包在頭上,讓他們每個人都把手機拿出來,交給鋼子和老五,鋼子和老五把這些手機電池全都扣下來帶走。
我們三個把胖義夾在中間,下樓上車,我親自開車,鋼子和老五一左一右夾著胖義,頭上包著衣服,胖義也不知道我們要去哪。
我一路上默默的開車,鋼子和老五也不說話,氣氛非常壓抑,一路開車到了以前我的遊戲廳那,以前的平房都拔掉了,廢墟上一座座未完工的樓體在黑暗中矗立著。
我停下車,拉著胖義進了一座在建中的樓裏麵,摘下他頭上套著的T恤,傷口已經結了血嘎巴,不再流血。
我點著根煙,抽了幾口,掏出手機,遞給胖義,說道:“給你的磊哥打電話吧,讓他準備一千萬來贖人!”
胖義沒敢接電話,我很納悶,硬把電話塞到他手裏,罵道:“媽逼的快打啊,就給磊哥打!”
胖義嘴裏咕嚕半天,說了句非常喪氣的話:“我不敢給磊哥打!”
我當時非常納悶,問道:“為什麼不敢?”
胖義哭喪著說:“是,以前我跟磊哥身邊混的不錯,後來我吸毒,被磊哥看著了,從那之後就疏遠我了,我現在跟磊哥說不上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