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您這是要幹嘛去!老爺可是吩咐了,不讓您自己一個人出去,外麵很危險的。”
兩個家丁本來要回答王玨的話,可是,看見從門內走出來的少女後,馬上陪著笑臉迎了上去,頓時把王玨晾在了一邊。
“我在門內聽見有人送來虎骨,這才出來看看,我娘近來腿腳不適,虎骨有強筋壯骨之效,卻正是對症。”少女櫻唇微啟,對身前站著的家丁解釋著。
“姐真是心思縝密,對老夫人更是孝順有加,老夫人有姐這樣的女兒,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其中的一個家丁很會話,馬上恭維之詞不斷,臉上更是流露出感動之色。
“滾一邊去,我大鍾,我對我娘孝順關你什麼事啊!你在那兒激動個什麼勁兒呀!”
原來,這個家丁叫大鍾,名字跟他還真是貼切,出的話都是甕聲甕氣,真的跟敲鍾差不多少。
其實,這位姐還是蠻愛聽奉承話的,隻是現在這個大鍾的不合時宜,此時,姐最關心的是虎骨的問題。
因此,這位姐的話雖然很具之音,但卻和內容很不匹配,大鍾頓時低著頭站到了一邊。
姐滴水般的大眼瞪了大鍾一眼,邁步走下了台階,直接來到王玨對麵,上下打量著王玨。
“你老是這麼盯著我幹嘛!不知道這樣我會發毛麼?還姐呢!一點都不知道矜持!我真是了。”
剛才姐跟大鍾話,王玨還真是沒怎麼注意她,等到現在距離的近了,這才略微打量了一下。
隻見她身穿一件咖啡色水貂上衣,下身穿一條黑色長褲,腳上穿著一雙繡花軟底皮靴,一頭烏黑的秀發如瀑布般披散在腦後,額頭前留著一縷齊刷刷的劉海。
王玨如今不到十二歲,從到大見過的女人不多,而且,以前有關人這方麵的記憶,近乎全部被人為的封印,因此,當他看見這位姐時,除了挺好看之外,並沒有驚豔之感。
“本姐矜持不矜持的,你還管不著,到是你不嫌害臊,本姐看你,你還發毛了?你發毛什麼?本姐又不會吃了你。”
就在王玨也打量這位姐時,她突然開了口,的話依然毫不客氣,給王玨的感覺就是油鹽不進、生冷不忌。
“你知道我背後袋子裏裝的是什麼嗎?”王玨努了努嘴,示意她看身後裝著虎骨的袋子。
“你這不是廢話麼?你不是早就跟大鍾了這是虎骨麼?是董大叔叫你送來的麼?”
起虎骨,姐臉上顯露出急切之色,眼巴巴的盯著王玨身後的袋子,恨不得一把搶過來。
“不錯,這裏裝的的確是虎骨,而且是我親自獵殺的一隻公老虎,你猜為什麼會是一隻公老虎?”
本來是董浩獵殺的老虎,王玨卻安在了自己身上,大鍾還站在台階上,他早就看出王玨不是修者,不是修者還能獵殺五階妖獸,鬼才會相信。
但姐此時關心老娘的病情,根本就沒有細想,她的全部心思,全都用在王玨的問題上了。
“那還不簡單呀!那隻母老虎當時一定不在,你這才獵殺了一隻公的,是不是這樣?”
姐背負著雙手,在王玨麵前來回踱步,擺出來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
“你的也對也不對,當時獵殺這隻老虎時,母老虎確實不在,可當我殺了這隻公老虎時,那隻母老虎馬上趕回來了,現在的問題是,我為什麼沒殺了那隻母老虎?”
“那會是因為什麼呢?”這位姐顯然也被難住了,一隻手背負在身後,另一隻手摸著下巴,陷入到沉思之中。
“我知道了,那隻母老虎比這隻公老虎還厲害,把你嚇跑了,對不對?姐為自己的聰明才智,顯得很是洋洋自得。
“嗬嗬,都靳家姐聰明,看來果然如此,不過姐隻是猜對了一半,我是被那隻母老虎嚇跑的,但不是我打不過它。”
“那是因為什麼?”姐當即追問了一句,一雙美眸盯著王玨,迫切的要知道下文。
“因為我看見母老虎就發毛,就這麼簡單。”王玨剛完,站在台階上的大鍾忍不住笑了出來,姐回頭看了一眼大鍾,臉頓時沉了下來。
“你這個登徒子,竟敢罵本姐是母老虎,本姐要殺了你。”
這位姐的話還沒完,揮動一雙粉嫩的秀拳,直奔王玨的麵門擊來,王玨見勢不妙,急忙閃身躲到了一邊,拳頭緊擦著他的耳邊呼嘯而過。
“我靠!你還真是一隻母老虎呀!而且還是一隻能夠運用元氣的母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