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是因為什麼呢!原來是因為這個呀!茹芸,你錯怪我了,我隻不過是要騙他而已,他手裏的金子不騙白不騙,我賣給他的獸皮,很快就會再偷回來的。”
聽靳茹芸一,王玨心裏頓時鬆了一口氣,隻要現在都解釋清楚了,他相信,靳茹芸不會計較這些的。
“你就別糊弄我了,你以為我還是三歲孩子呀!那麼容易就上你的當,你不會是跟張光祖商量好了吧!在這裏拖延時間,等著來人殺了我們。”
靳茹芸在這些話時,把臉扭向了一邊,出的話看似在嘲諷王玨,其實,誰都沒注意到,此時的姑娘眼裏,淚珠在不斷的打旋,眼看著就要忍不住流淌下來。
“茹芸,你真的錯怪我了,事情完全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到底怎麼做,才能讓你相信我,我本來打算先騙酒糟鼻子一筆錢,然後再替老財迷報仇,誰知道,竟然讓你誤會這麼深啊。”
王玨真是著急了,自己做的這些事,沒有任何人可以替他證明,現在,就算的都是事實,對方也不一定會相信。
“猴子,你過來!”
對於王玨的進一步解釋,靳茹芸沒有正麵回答,而是回頭看向身後,喊一個名叫猴子的過來。
順著靳茹芸的眼神看過去,從車隊後麵跑過來一人,這人長得瘦枯幹,從他跑步的動作上可以看出來,這個猴子定然是一個手腳十分靈便之人。
猴子站在靳茹芸對麵,恭敬地道:“姐,不知叫猴子過來有什麼事。”
“猴子,你看看,你去青陽鎮見到的可是這人?”靳茹芸指著王玨,當麵讓這個猴子指認。
順著靳茹芸手指的方向,猴子一眼看見了王玨,馬上點頭道:“不錯,就是他。”
當麵指認之後,猴子對王玨道:“王玨,你就別再遮掩了,你在青陽鎮所做的一切,我都看的清清楚楚,呸!兩麵三刀,陽奉陰違的東西,連我一個家丁都看不起你。”
“王玨,人證俱在,你還有什麼話,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就別在我麵前偽裝了。”
王玨沒有再跟靳茹芸分辨,他知道,此時自己無論什麼,靳茹芸都不會聽到心裏去。
“猴子,你老實告訴我,當時我跟酒糟鼻子在一塊兒時,你都看見了什麼?”王玨轉向猴子,轉而向他問了起來。
“我,我在張家的皮草店裏,看見你把兩張虎皮賣給張光祖了,還看見你和他一起進了青陽大酒店,一直到他把你送出了青陽鎮,我都看見了,你還想抵賴麼?”
王玨點點頭沒話,而是把手伸進了儲物袋裏,直接把那兩張虎皮拿了出來,放在了靳茹芸麵前。
“你看,這就是那兩張虎皮,在賣給酒糟鼻子的當晚上,我就給偷了回來,這總能證明我的都是真的了吧。”
王玨心裏很痛心,在靠山屯的這麼長時間,有靳茹芸的陪伴,給他的生活增添了很多樂趣,如今,對方突然跟他反目,他有些茫然了,不知道怎麼才能打消對方的疑慮。
就在他馬上要絕望時,猴子出了這件事,馬上給他即將崩潰的心裏點燃了希望之火。
“這也不能證明什麼,誰知道你是不是在和張光祖演戲?目的就是穩住我靳家,也好為了張家爭取時間。”
王玨始終在觀察靳茹芸的神色,在他過上述話後,靳茹芸陰沉的臉馬上轉晴了,誰知道,在這關鍵的時候,從車隊前方傳來了一個陌生的聲音。
順著聲音傳來之處看過去,一個中年人邁步向這裏走來,從此人的氣勢上判斷,這是一個修者,在他身後跟著一人,正是靳府的孫供奉。
早在距離車隊還很遠時,通過靈識探查,王玨就看見了這個中年人,當時他就認為,此人就是靳鬥金的老爹,也就是臨海宗的內門弟子靳萬兩。
“閣下想來就是臨海宗內門弟子了?如果在下沒猜錯,你就是茹芸的爺爺,真不愧是聚元境第九層修者,出的話都帶著如此氣勢。不過,在下還是要奉勸閣下,話要以事實為依據,千萬不能憑借主觀臆斷行事,心將來鑄成大錯,別到時候悔之晚矣。”
王玨完這些,靳萬兩的心裏頓時一驚,他怎麼都不會想到,一個普通的孩子,而且還是一個凡人,竟能一下子看清楚自己的修為。
轉瞬,靳萬兩勃然色變,王玨的話可謂句句誅心,好像是在預示著某種即將發生的事情般,讓他心裏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