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光祖抽冷子拿出了尖刀,猛地捅進了其中一個家丁的胸膛,尖刀從家丁的後背穿透出來。
突如其來的變化,兩個家丁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直到尖刀刺進了一個家丁的心髒,這個家丁才明白了自己要死。
“少爺,我對你忠心耿耿,你就舍得對我下手?你的心腸怎麼這麼狠毒。”
這個家丁心裏很是不甘,瞪大了雙眼盯著張光祖,完後突然一張嘴,一口血噴到了張光祖的臉上。
張光祖的臉上都是血,這家夥伸手在臉上抹了一把,他不抹還好點,這一抹,變得三分不像人,七分倒像鬼了。
“我的十三萬兩金子啊!都因為你們看守不當,這才瞬間不翼而飛,你你不該死麼?”
張光祖咬牙切齒的著,抓著尖刀的手使勁一擰,頓時攪碎了這個家丁的心髒,家丁一翻白眼,一命嗚呼了。
另一個家丁嚇得癱倒在地上,嘴裏吐著白沫,渾身不停地抽搐,竟然抽風了。
“你們倆,把他駕出去,找一個清靜的地方,亂棍打死埋了。”
張光祖指著隨他而來的十個家丁中的兩個,大聲命令著,兩個家丁領命,像拖死狗一般的把這人駕了出去。
處理完了兩個家丁,張光祖的腦袋裏,突然劇烈的嗡鳴起來,猛地想到了一件更為可怕的事情。
伸手從身邊的家丁手中奪過燈籠,邁步朝著左邊的房門走去,一腳把房門踹開,抬腿走了進去。
進去一看,張光祖也像那個家丁一樣,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這次他可是徹底傻眼了。
如果那些獸皮都丟了,張光祖心裏多少還能承受,雖然十三萬兩金子不是數,但還不至於讓張家傷筋動骨。
但,這間屋子裏的材地寶不同,那可是他舅舅在兩年前就專門叮囑過的,是為了他的關門弟子煉製靈丹所用。
而且,這些材地寶花費的金子,遠超收購的那些獸皮,這些如果再丟了,對張家來,可是一筆大的損失。
張光祖坐在地上欲哭無淚,不知道一會兒回去後,怎麼對舅舅交代。
張光祖敢對一個家丁痛下殺手,這明,他也是一個狠辣之輩,最起碼比現在的王玨還狠,至少後者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動手殺人。
不管怎麼,在這裏不出去也不是事兒,事情既然發生了,無論如何都要麵對。
想通了這些後,張光祖噌的一下子從地上躥起來,掉頭向屋子外飛跑而去,幾個呼吸之後就到了內廳門外。
“舅舅,我替您收購的那些藥草都不翼而飛了,就連我前幾收購的很多獸皮也都不見了。”
來到內廳,張光祖撲通一聲坐在椅子上,一口氣出了庫房發生的事情,張耀庭聽後,向椅子後一靠,眼一翻白,昏過去了。
中年人坐在張耀庭對麵,見張耀庭昏倒,立馬一伸手,朝著他一拂長袖,一道渾厚的靈力噴薄而出,瞬間從他的鼻孔進入了體內,不消片刻之功,張耀庭便悠悠醒來。
“啊!”
張耀庭低沉而又長長的啊了一聲後,這才睜開了雙眼,剛才還炯炯有神的雙眼,隻是一瞬間的功夫,就變得渾濁幽暗了。
“我的五十萬兩金子啊!就這麼不翼而飛了,是哪個挨千刀的偷走了我的金子。”
張耀庭渾濁的雙眼淌著淚水,看來這次的失竊,給他心裏造成了極大的傷害,如果沒有意外的話,眼看著是活不了多久了。
“光祖,這麼多東西丟了,不可能一點線索都沒有,你仔細想想,最近都跟什麼人結了怨仇。”
中年人畢竟是華雲宗三張老,對事物的洞察力絕非一般,馬上給張光祖提了醒。
“還能有誰,除了靳家就沒有別人,我爹派人打了靳鬥金,他明知不是張家對手,就用這種方式報複。”張光祖當即出了自己的判斷。
“光祖,如果真的確定了就是靳家所為,你又打算怎麼去做?”中年人進一步問道。
“舅舅,光祖知道怎麼做,爹,娘,你們在家裏陪著舅舅,我這就帶人去滅了靳家,來而不往非禮也。”
“光祖,這件事隻能你自己去做,舅舅不能幫助你,你就算做的再怎麼過分,也不過是凡人間的仇怨。”
中年人並沒有勸阻,而是充分的給與了鼓勵,張光祖見此,馬上從椅子上站起來,徑直走出了內廳。
來到院外,對著周圍大喊道:“所有家丁都給我出來,快點!”
不一會兒,五百個身穿緊身衣靠的家丁站在麵前,還別,他家的這些家丁還算是訓練有素,隊列站的很是整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