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自己在畫上自言自語了,趕緊告訴我,你在這兒呆著,到底是想要幹什麼?還有,你知道我們怎麼才能離開這兒麼?”最後這句話,才是王玨最關心的。
“你的兩個問題,我可以用一個問題回答了你,隻要你答應了我一件事,就能馬上出去。”畫像馬上道。
“有話有屁放,不要羅裏囉嗦的。”
畫像上的人總是顧左右而言他,王玨有些煩了,老在這裏呆著,心中總是覺得不踏實。
“以後再有飛升的修者時,麻煩你在遠處盯著點,看看失敗的修者被雷劈死後,是不是化作一道血線,而且這道血線還不知道飛向何處,你答應了我,馬上就能離開這裏。”
對於王玨很不客氣的話語,畫像上的人並沒有生氣,而是直接出了自己的問題,這時候,是走還是留在這裏,就取決於王玨了。
隻要王玨答應了畫像之人的要求,馬上就能離開這個很可能出不去的地方,反之,結果就很難預料了。
“如果我答應了你,對我有什麼好處?我又不認識你是誰,憑什麼無緣無故的幫助你,我又不是慈善機構。”
王玨這麼沒錯,如果雙方是認識的人,幫完後還多了一份人情,現在就不一樣了,雙方互不相識,他完全可以不管這件事。
“我是飛仙宗老祖,現在認識我了吧!你能到這來,肯定和飛仙宗的淵源不淺,幫我就是幫飛仙宗,再了,這件事也不是為了我,而是為了整個玄大陸的修者,隻要你做了這件事,你就是一個非常偉大高尚的人。”
畫像上的人看著王玨,嘴裏滔滔不絕的個沒完,對王玨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希望能以此服了他。
“純粹是扯淡,你想做一個高尚的人?那你去做吧!我對這個不感興趣,即便是幫助飛仙宗,也同樣需要代價。”
不管畫像上的人怎麼,王玨直接毫不客氣的拒絕了他的要求,想空口白話忽悠了王玨,還真是有點費勁。
“兔崽子,你還真有點難纏,那你告訴我,你想要什麼東西,我是飛仙宗老祖,答應了我以後,你盡管去找宗主要。”畫像上的人快沒有耐性了,話的語氣有些焦躁。
“你的話和沒一樣,你找我辦事兒,我憑什麼去找鳳飛要好處?真是笑話!以後別跟我這種幼稚的話。”
王玨打定了主意,對方不給好處不辦事兒,而且,不當麵給好處還不行。
“你子真行啊!我活了這麼多年,還沒有見過你這麼難纏的,簡直是油鹽不進軟硬不吃,這樣吧!你隻要把這件事兒做好了,一會兒你把這幅畫像拿走。”
最後這句話,畫像上的人好像很不情願,讓王玨逼得實在沒了辦法,才答應了把畫像送給王玨。
“你這個老家夥,還好意思活了多少年,一點人情世故都不懂,把你的破畫像給我有什麼用?我又不喜歡你這樣的老古董。”王玨瞥了一眼畫像,幹脆移開了目光。
“你放屁!屁孩子懂什麼?你隻要敢把這幅畫像公之於眾,我敢保證有無數人追殺你。”畫像上的人讓王玨激怒了,直接對著他破口大罵。
“你才放屁呢!你光你的破畫像好有什麼用,你還是給我拿出點實在東西吧!”
這副畫像能話是很神奇,但,王玨不相信會有什麼厲害的地方,所以,他對這幅畫不感興趣。
“你子氣死我了。”
“你本來就不是活的東西,一副破畫像而已,還好意思氣死你了。”畫像上的人剛了一句話,立馬讓王玨打斷了。
“真是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我等了一千年,想要找一個人在玄大陸幫我觀察,可到頭來卻是等到了這麼一個生冷不忌的家夥。”
距離玄大陸無盡遙遠之處的那片大陸上,還是那個如要飯花子一般的人,此刻正盤坐在山頂的一塊大石頭上。
王玨打斷了畫像上的人話後,他頓時睜開了眼,嘴裏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口中斷斷續續的個不停。
“距離這麼遠,以我的神魂強度,恐怕也不能堅持的太久,弄不好這次過後,上百年不能恢複元氣了,都是這個混蛋子,太氣人了。”
要飯花子完後,馬上又閉上了眼,神識如潮水般擴散出去,與此同時,畫像上的人立馬又比剛才清楚了一點。
“實話告訴你,在你飛升的時候,我的畫像能替你抵擋兩次雷劫,如果不用在飛升的時候,而是遇到元海境巔峰的對手了,能讓你順利脫身。”這話的時候,畫像上的人顯得很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