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捧著最後一把鯊膠,王玨低下頭看了看,最後一咬牙一瞪眼,果斷的向臉上抹去。
最後一把鯊膠塗抹到臉上的一瞬間,鎮訣立馬開始運轉起來,隨著鎮訣的運轉,手上僅剩下的一點鯊膠,直接塗抹在了手心和手背上。
“臥槽!這就馬上開始了。”
鎮訣運轉的一瞬,全身所有汗毛孔全部打開了,從每一個汗毛孔中都產生了吸扯之力,塗抹在體表的鯊膠頓時開始了湧動,直接朝著距離最近的汗毛孔鑽了進去。
眨眼之間,塗抹在體表的鯊膠所剩無幾,全部通過汗毛孔進入了體內。
本來隻是膠質的鯊膠,進到體內的一刻,頓時變得像一根根鋼針般,在體內橫衝直撞,其實,這隻不過是他的直覺而已,每一根鯊膠化作的鋼針,都在按照既定的規律改造著他的體質。
“我靠!又朝著我的心髒衝過來了,跟上次一樣一樣的太嚇人了。”
王玨強忍著一根根鯊膠鋼針在體內亂竄,強行散發出靈識,朝著體內查看過去。
當他的靈識查看到體內鯊膠的情況時,頓時嚇得大叫出聲來,隻見亂竄的鯊膠鋼針,好像聽到了無形的號令,全都在一瞬間改變了方向,直奔他的心髒衝擊過來,眨眼將心髒包圍在中心。
王玨的心髒頓時劇烈跳動起來,心髒每一次擴張性的跳動一次,衝擊過來的鯊膠鋼針馬上被推到遠處,當心髒收縮時,被推到遠處的鋼針再次衝擊過來。
“臥槽!太嚇人了,千萬別把我的心髒擊穿啊!那樣可就死的不能再死了,因為修煉嗝屁朝梁,傳出去丟死人了。”
如果不害怕那是假的,換成任何一個人,這時候都會像他那樣嚇得要死,靈識不敢再向別處看,專注地盯著鯊膠鋼針衝擊心髒。
“連疼再嚇的,實在是太折磨人了,還指望著這次少遭點罪呢!看來遭的罪隻多不少。”
靈識查看著體內的變化,嘴裏還不停地叨咕著,劇痛加上擔驚受怕,腦門子上出了一層汗,順著臉直接向下流去。
“咚咚咚!”
因為靈識過於專注,王玨自己都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在某一刻,突然發覺了一種奇怪的現象。
他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而且,隨著鯊膠鋼針不間斷的撞擊心髒,心跳聲越來越大,到了最後,他覺得好像無數隻鼓錘猛力擂鼓一般。
“心髒跳動的聲音越來越大,這是怎麼回事?不會跳著跳著就突然爆開了吧!”
從沒有經曆過這樣的事情,王玨有點懵逼了,上次雖然也有這種情況出現,但時間很短,還沒等他明白過來,鯊膠鋼針就停止了這個嚇死人的動作。
這次跟上次不同,鯊膠鋼針撞擊心髒的時間太久,幾乎就是沒完沒了,連續不斷地撞擊下,使心髒的跳動聲都變得大了很多。
跟心髒劇烈跳動相比,鯊膠鋼針在體內的亂竄倒不顯得怎麼重要了,雖然比上次煉體時還要疼痛,但王玨已經顧不上了。
畢竟身體再怎麼疼痛也沒有生命危險,心髒的問題可就不容忽視了,一旦像他的那樣爆開,那就是馬上死掉的結局。
王玨一刻也不敢移開視線,他早就想好了,就算是心髒爆開,也要親眼看著它爆開,要看著它是如何爆開的。
時間已經過去了一整,可王玨一點都不知道,擔驚受怕之下,時間正在飛快的流逝。
“這次煉體比上次時間長了,上次的這時候,滿院子都臭味熏,臭味熏死了一地的蚊子。”鐵山看了一眼王玨閉關的房間,對老杭頭道。
“上次我不知道,聽你的怪玄乎的,不過有一件事我很奇怪,家夥哪裏得到的煉體功法?據我所知,整個大陸隻有兩個煉體家族,家夥會不會是其中一個家族的人。”
“老杭,你這話算是問到正題上了,我和老董老候也懷疑他是王家的人,隻是這件事不能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還是不要問的好。”鐵山對老杭頭道。
“煉體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家夥如今還不到十四歲吧!就要屢次承受這種非人的折磨,你聽他叫的聲音,夠遭罪的。”老杭頭緊接著道。
“他能每次都堅持下來,明他的意誌遠超旁人,家夥如果順利成長起來,必然能成為一方豪傑。”鐵山聽著王玨一驚一乍的叫聲,做出了自己的評價。
這時候,王玨還在用靈識緊盯著心髒,經過鯊膠鋼針一時間的不停撞擊,心跳的聲音達到了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