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是何曉久來到了,二哈頓時喜出望外,本來跟鐵山和老杭頭的話題就少,終於來了一個何曉久,而且,還是一個願意聆聽自己故事的人。
“噗通!”
二哈剛對何曉久完,何曉久也是不爭氣,一個屁股墩坐在了地上,頓時疼得他‘哎呦哎呦’的呲牙咧嘴了。
其實何曉久不是疼的,他一點事兒都沒有,而是聽到了二哈的那些話後,嚇得直接癱坐在地上了。
“曉久,你看你,走路都不知道心點,你也是太不結實了,體質太弱,應該好好鍛煉鍛煉,你大爺的。”
二哈抬起來一隻爪子,朝著何曉久一招手,何曉久立馬從地上站起來了,可臉上的表情,還是那副比死了爹媽都難看的樣子。
“快過來坐下,你看桌子上,有好酒還有好菜,這些菜都是王玨親手烹製的,過來嚐嚐,我順便再給你聊聊人生談談理想。”
何曉久不敢過去坐下,一來是自己的身份不對等,二來是想到了將要到來的漫長聽講,自己一頭碰死的心思都有。
“那個……那個……二哈大師,宗主還等著聽我回去彙報呢!我……我真的不敢在這裏久留。”
今可好,剛才是老杭頭變得結巴了,現在又輪到了何曉久話不利索了,嘴裏支吾了半晌,就是不敢坐到石凳上去。
何曉久也不傻,深知一屁股坐上去的嚴重後果,如果真聽二哈講述十二十,非得要了他的命不可。
所以,何曉久必須給自己找個借口,其實這也不能算是借口,鳳飛本來就是這麼對他交代的。
“你們宗主也是夠操蛋的,這點事兒還要你過來問一遍,他直接來不就行了麼?他也不嫌費事,再了,以前跑腿都是錘子和大鍾,這次怎麼還把你派來了?他大爺的。”
何曉久打定了主意,打死他也不過去喝酒,一旦拿起酒碗喝了一碗酒,再要離開就比登還難了。
“宗主事務繁忙,實在抽不開身,兩位護法也是忙得不亦樂乎,這種事也隻能曉久來了。”
對於二哈的話,何曉久無論如何也不敢順著,敢背地裏宗主和兩位護法,除非是活的不耐煩了。
“放屁,都是一派胡言,少給我那些套話場麵話,本二哈見的多了,你趕緊滾吧!告訴鳳飛,他倆明日就渡劫了,你大爺的。”這貨立馬不耐煩的朝著何曉久揮了揮爪子。
“曉久馬上就回去稟報宗主,兩位前輩告辭,二哈大師告辭了。”
何曉久如蒙大赫一般,瞅著三人連連抱拳拱手,轉身飛一般的跑出了院子,看著何曉久的背影,二哈頓時大笑起來。
“哈哈!我們三個喝酒太無聊,把鳳飛叫過來湊個熱鬧多有意思,不定錘子還有大鍾也都跟過來,那就更有意思了,他大爺的。”
二哈賊尖賊尖的,豈能看不出何曉久那點心思,既然對方不願意再聽,他當然也不會勉強。
“好懸!多虧我機智善變,真要讓二哈大師把我溜下,非得折磨死我不可。”
出了海伯濤家的院子,何曉久抬手一拍儲物袋,飛劍瞬間漂浮在半空,一刻也不敢停留,飛身跳上飛劍,眨眼間遠遁而走。
此時的何曉久,玩兒命的催動腳下飛劍,唯恐二哈後悔了從後麵追上來,嚇得他迅速落荒而逃。
半個多時辰後,何曉久落到了鳳飛住處的門外,沒等守門的弟子通稟,直接朝著房門內大聲喊叫起來。
“宗主,宗主,二哈大師從沉睡中醒來了!”
何曉久很聰明,知道鳳飛最關心的是什麼,開口首先起了醒來的二哈。
“二哈大師醒來了?好快啊!你看見鐵山和杭了沒有?問他們渡劫的具體時間了沒有?”
何曉久剛完,鳳飛立馬出現在他麵前,看表情很激動的樣子,一口氣問了三個問號。
“回宗主,兩位前輩沒,二哈大師了,兩位前輩明日就渡劫,讓我回來稟告宗主。”何曉久簡單的回答了鳳飛的問題。
“二哈大師對你的?何執事,你把見到他們的詳細經過跟我一遍,記住,原原本本的一遍,一個字都不要丟了。”
聽何曉久完,鳳飛心裏犯疑了,兩個準備渡劫的人沒開口,二哈卻出來了,明顯有點不太正常。
以何曉久的修為,一字不拉的出來肯定沒問題,很快就把見麵的經過複述了一遍,然後,瞪眼看著微皺眉頭的鳳飛。
“嗬嗬!何執事你上當了,二哈大師想和你聊,你拒絕了,因此他很生氣,對你的都是氣話,你呀!這都聽不出來,你去休息吧!沒你的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