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嘴,剛老實了一會兒,馬上又三句不離本行了,誰要做你的老板娘啊!”
林飛燕的那張俏臉頓時一片緋紅,看似嗔怪的完後,急忙把臉轉向了一邊。
“哈哈!你們聽見了沒有,飛燕師姐不願意做我的預備老板娘,她是什麼意思,你們懂不懂?”王玨哈哈大笑著對眾人道。
“這誰不懂啊!你看她的臉,都紅成那樣了,是要求晉級,直接做正式老板娘。”肥豬反應夠快,立馬接上了王玨的話茬。
“哈哈!還是肥豬聰明,這就叫知我者肥豬也!來,我敬你一杯。”王玨站起身,朝著肥豬遙遙舉杯。
“討厭,你們合著夥欺負我,不理你們了。”林飛燕的臉更紅了,俏臉深埋下去,以她那大方的性格,也讓王玨和肥豬的害羞了。
徹底暗下來,外麵不時地傳來裝修師傅幹活的聲音,那些人都是修者,即便是連軸轉都沒問題,雖然也很辛苦,但為了多賺金子,那些人還真有一股拚命三郎的勁頭。
轉眼到了亥時,外麵依舊不時地傳來叮叮當當的裝修聲音,王玨的房間內,肥豬和竹竿難掩心中的喜悅,加上又喝了很多酒,話明顯特別多。
在臨海宗的幾年,兩人被諫人醒獅不斷從雜役和外門之間弄來弄去,身心疲憊了不,心裏上更是受到了沉重的打擊。
因為這個原因,兩人在臨海宗的時候很少話,以前很開朗的兩個人,到臨海宗後,頓時少言寡語了,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在肥豬和竹竿看來,他們和王玨是靠山屯唯一的幸存者,如今兩人把王玨當成了親人,見到了親人後,以前所有的不快,都要向王玨吐露出來。
“上次從這兒回飛仙島時,我又去了一趟靠山屯,猜我見到了誰?我見到了張爺爺和張奶奶,兩位老人家住在董大叔留給我的那兩間房裏。”
酒過三巡之後,王玨向兩人起了上次回去的經曆,兩人聽後,眼圈頓時濕潤了,急忙把頭轉向一邊,偷偷地擦掉了眼淚。
“兩個老人家是靠山屯除了我倆以外的唯一幸存者了,以後我和竹竿為老人家養老送終。”肥豬擦幹了眼淚,回過頭來對王玨道。
“現在那些還為時過早,我告訴你倆,兩位老人家的孫子張寶還活著呢!他現在在寒峰宗修煉。”
肥豬和竹竿也真是,還沒等王玨完,兩人就開始抹上眼淚了,好不容易等他倆回過頭來,這才起了張寶活著的消息。
“王玨,不帶這麼玩兒人的,你也是一口氣把話都完了呀!這一驚一乍的,弄的人挺難受的。”聽張寶還活著,肥豬這才又露出了一絲笑容。
“我倒是想一口氣完了,可你們也是讓我呀!我還沒呢!你倆就開始哭抹淚了。”王玨很無奈的著。
“也不知道張寶兄弟修煉的怎麼樣了,以後見到他了商量商量,我們幾個靠山屯的去找張光祖,一定要宰了這個狗娘養的。”竹竿咬牙切齒的道。
“殺張光祖的這件事不用你倆操心,你倆的主要任務就是修煉,趕緊把修為提上去,沒有元海境的修為談報仇都是扯淡。”王玨直接給他倆潑了一盆涼水。
王玨這麼是在用激將法,給兩人施加一些壓力,才能在今後的修煉中更加玩兒命,也隻有這樣,才能在本身資質不太高的情況下,取得更高的效果。
“我知道你在激勵我倆,你放心吧!有你幫助我倆,不會還讓你失望的。”竹竿握緊了拳頭,向王玨保證著。
“你倆知道就好,過幾店鋪裝修好了,你倆沒事兒就去地下室閉關,盡快把修為提升上去,也讓諫人那個老混蛋看看,沒有臨海宗,我們照樣修煉。”王玨語氣堅定的道。
“你讓他倆不要再去臨海宗了,完事兒還給臨海宗送柴,還要自己花金子,你是怎麼想的,幹脆脫離臨海宗不就行了麼?何必那麼費事呢!”
王玨和肥豬還竹竿聊,林飛燕不好意思打擾,還有就是,她還沒有從剛才的害羞中緩過神來,現在聽王玨起了這些,實在不明白,這才開口向王玨問起來。
“他倆畢竟修煉了臨海宗的功法,如果沒有臨海宗的功法,就算我給他們再多再好的靈丹,也都扯淡一樣,假設有撼宗的弟子,修煉了撼宗的功法又脫離了撼宗,你會怎麼想?對了,臨海宗給你倆的什麼功法?”
在玄大陸,修煉了哪一個宗門的功法,終生都是這個宗門的人,的直白點,生是這個宗門的人。死是這個宗門的鬼。
這隻是修者間普遍的認知,沒有哪個組織專門要求這麼做,但是,在大多數修者的心裏,都為這種人所不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