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雲宗不是人呆著的地方,是兩個老家夥為了討好王玨想殺了我,幸虧大舅舅發現了他們的動機,這才提前讓我逃出來了,兩多沒閑著跑路,還不就累的成了這樣。”酒糟鼻子向嚴氏解釋道。
“你的是林嘯兄妹吧!他們的修為那麼高,還用得著討好王玨?真是奇怪了。”聽酒糟鼻子完,嚴氏很不理解。
“華雲宗暫時不能回去了,兩個老家夥還有一個月就渡劫而飛升了,最好是一人一顆雷劈死他們,不過也無所謂了,一個月後,不管渡劫成功不成功,我隻要想回去就能回去。”酒糟鼻子不在意的著。
“祖兒,聽娘一句勸,以後你哪裏都別去了,就在你外公這裏住著吧!在這裏比在哪兒都安全,保證不會出事。”
當娘的都希望兒子在身邊陪著,柳氏也不例外,聽了華雲宗的事兒後,馬上勸張光祖留下來。
“也行,我就在薊城呆著,比在華雲宗強多了,王玨想破了腦袋,也不知道我在這。”了半晌,他還是擔心讓王玨找到。
“祖兒,你先歇一會兒,娘這就差人準備午飯,馬上就到了午時,今日全家人給你接風壓驚,你一路勞累,先歇一會兒。”柳氏慈祥的看著兒子,柔聲道。
“你就住在我的院吧!我那裏有空閑的房子,你現在就跟我走,給你安排房間。”嚴氏對酒糟鼻子道。
嚴氏是柳萬壽的兒媳婦,柳雲飛在丞相府有專門的專屬院子,酒糟鼻子老娘柳氏倒沒有,娘家不會給出閣的女兒準備專門的院子。
“住在哪兒都沒關係,隻要能睡覺就行了,我想先出去走走。”張光祖對嚴氏道。
剛從華雲宗逃出來,張光祖的心情非常糟糕,即便給他安排了房間休息,他心中也不踏實,倒不如出去換換心情散散心。
“也好,要不要給你安排一個下人,你在薊城人生地不熟的,娘不放心你。”柳氏擔心的道。
“沒事的,我現在都是聚元境第七層修為了,在薊城不橫著走也差不多,娘不信可以問問舅母,是不是這麼回事兒。”酒糟鼻子把臉轉向嚴氏道。
“姐姐,祖兒也不了,還有什麼不放心的!讓他出去散散心吧!這樣心情會好些。”嚴氏馬上幫著張光祖勸柳氏。
“那也行,娘給你準備金子,你也是大男人了,出去空著手可是不太好。”
真是可憐下父母心,張光祖都是聚元境第七層的修者了,柳氏還是處處不放心。
“不用,我這裏有不少呢!足夠我花一陣子了,好了我走了,午時不回來的話不用等我,也許在外麵吃點東西。”
張光祖的確不缺靈石和金子,離開華雲宗之前,雪無痕給他帶了不少。
而且,他也的確不願意在丞相府吃飯,家裏的飯菜不管多好,在他看來,也不如外麵酒樓的好。
況且張光祖時候就在這裏長大,知道薊城有無數著名吃,他本來就沒有完全蛻去紈絝這身皮,吃喝玩樂那一套很不容易改掉。
張光祖著急出去,恐怕老娘起來沒完沒了,馬上轉身就向外走,三拐兩拐離開了內院,以他的速度,很快就走出了丞相府。
“前些年在姥爺家住著的時候,就知道薊城的百族宴十分有名,那時自己不當家不能做主,現在終於有機會了。”
姥爺就是外公,也叫外祖父,張光祖居住的青陽鎮屬於北方地區,大燕國北方的人,都是叫外祖父姥爺。
原來酒糟鼻子是惦記上百族宴了,怪不得顧不上身體的疲憊也要快點出去。
一溜跑離開了丞相府,很快來到了大街上,丞相府斜對麵就是薊城酒樓,樓高三層,也就是當初王玨曾經來過的那家酒樓,老板姓朱。
張光祖很快走過了馬路,正要準備走向薊城酒樓的大門時,旁邊過來了一輛馬車,看方向也是薊城酒樓。
馬車跑得飛快,直奔張光祖迎麵而來,眼看要撞到他的時候,身子急忙向旁邊一閃,馬車軲轆緊擦著他的身體飛馳而過,眨眼停在了薊城酒樓門口。
“趕馬車的,你眼瞎啊!沒看到一個大活人還在這兒站著呢!”
張光祖心裏本來就窩火,剛才又突然出現了這一幕,嘴裏大罵的同時,邁步走到了馬車旁邊,抬手就要直接將馬車掀翻。
張光祖好歹也是聚元境第七層修者,凡人的速度跟他沒法比,站在馬車旁邊的一瞬,迅速彎下了腰,雙手抓住馬車輻條直接向上飛速一提。
馬車立馬讓張光祖掀翻了,不但掀翻了,而且整個馬車飛了起來,離地麵足有一丈多高,拉馬車的那匹馬,則是馬頭朝下懸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