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也是怪了,現在看著頭頂就是藍,根本就看不到頭頂的那些牡丹花瓣,臭味怎麼就不能飄出去呢?”
劉紫嫣抬頭看著空中,疑惑不解的著,她剛完,二哈的腦袋向她看來。
“還驕呢!這個道理都不懂,臭味出來的太快,一時半會兒飄不出去,即便這個陣法再怎麼高級,散發出去也需要一個過程,他大爺的。”
誰都沒有想到,二哈這時候會話,而且還是對少言寡語的劉紫嫣。
“你……”
二哈完還不算,緊跟著向劉紫嫣投過去一個鄙視的眼神,劉紫嫣立馬鬧了個大紅臉,剛要跟二哈爭辯,林飛燕一把拉住了她的衣襟。
“你的沒錯,青銅梅瓶牡丹陣不阻止氣味的飄散,我們還能直接飛出去呢!更何況隻是氣味,驕也不是什麼都懂,不懂了我們會學習,這算什麼。”
林飛燕不愧是從撼宗出來的,誇獎了二哈的同時,也順便給自己找了個台階。
林飛燕不讓劉紫嫣跟二哈抬杠,還有一個原因,他看到過二哈的恐怖,一旦讓劉紫嫣惹惱了這貨,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後果。
“王玨,我們以後是不是也能修煉了?”
這話在大鍾心裏憋了很久,好不容易等林飛燕完,大鍾急忙插了一句,看著王玨的眼神中滿是期待。
“當然能修煉了,這兒有臨海宗的驕,還有臨海宗的才,稍後你找她們要臨海訣。”王玨認真的對大鍾道。
眾人話的時候,老馬倌就站在大鍾身後,王玨讓他帶著兩人趕緊去地下靜室,可兩人坐在石凳上不動,他隻好站在旁邊等著。
“本來順便看看你,沒想到竟然得到了意外之喜,謝謝你王玨。”大鍾發自內心的對王玨感謝道。
“大鍾哥,我身上好癢,實在是他麼太癢了。”
大鍾剛完,錘子突然大叫起來,眾人扭頭向他看去時,隻見他正用雙手在渾身亂撓。
開始的時候,雙手還是隔著衣服使勁撓,把衣服外因排出雜質結的痂都抓掉了,到了後來,幹脆把手伸進了衣服裏麵。
“趕緊帶著他倆去我的靜室,不要再用手撓了,修煉本來就不是享清福,隻是癢癢算什麼?忍著點,兩三個時辰就都過去了。”看到錘子的樣子,王玨馬上吩咐老馬倌。
讓王玨這麼一,錘子頓時不敢再用手撓了,迅速從石凳上站起來,跟在老馬倌身後,向地下靜室的入口走去。
“他們走了我們接著喝酒。”
目送大鍾和錘子進入了地下靜室,王玨這才重新坐在石凳上,親手給大家倒滿了酒。
“你們聞聞,臭味多了,發出臭味的根源一離開這裏,臭味緊跟著就飄走了。”林飛燕嗅了嗅鼻子,對眾人道。
“別提臭味了,大鍾和錘子剛喝了三碗酒,肯定還沒有喝好,我們先慢慢喝,茹芸,問你一件事。”
王半仙離開了石桌,隻剩下他和三個女孩子,王玨不再勸酒,端起酒碗先喝了一口,然後,目光看向靳茹芸。
自從在靠山屯分開到現在,王玨是第一次叫靳茹芸的名字,靳茹芸本來正低著頭,聽見叫她後瞬間抬頭看來。
在看向王玨的一瞬,靳茹芸的眼圈頓時濕潤了,不受控製的兩行眼淚滾落下來,這兩行淚的落下,隻為了王玨叫了她的名字。
靳茹芸的舉動,立馬引起了林飛燕和劉紫嫣的注意,兩雙鳳目同時向她看去。
察覺到兩人的目光看來,靳茹芸急忙凝聚一絲靈力到雙眼上,瞬間蒸發掉眼淚,臉上也瞬間換上一副微笑的表情。
“什麼事兒?你問吧!隻要我知道的肯定沒問題。”看向王玨,靳茹芸道。
“大鍾他倆從薊城星夜兼程來到臨海宗,肯定是你外公家出了大事兒吧!能對大家麼?”
王玨開門見山,直接問起了自己關心的問題,按照王玨的本意,真不想問這個問題,隻是大鍾錘子都在他的外公家,他不想這兩人出事兒。
“姥爺讓他們送來了一隻錦盒,直接交給了爺爺,裏麵裝的是什麼,我也不知道,不過……他倆這麼著急過來,應該是很重要的東西。”靳茹芸如實回答了王玨。
“酒糟鼻子可能去了薊城,你知道這件事兒麼?是不是跟酒糟鼻子有關呢!”王玨接著對靳茹芸道。
“我不知道,他倆沒有對我起,按以我姥爺在薊城的地位,很少有事能瞞過他的。”靳茹芸搖著頭對王玨道。
“酒糟鼻子,就是上次和雪無痕一起過來的那個紅鼻子頭?”靳茹芸剛完,林飛燕馬上向王玨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