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一個酒糟鼻子而已,根本就不需要在薊城住下來不走了,在散修集市就能辦到了,專門去一趟薊城,殺了酒糟鼻子再返回來不是一樣麼?”林飛燕不同意靳茹芸的看法。
還真讓林飛燕對了,如果是靳家的大鍾和錘子來到臨海宗之前,王玨想殺酒糟鼻子的話,就是像林飛燕的那樣。
但,自從知道大鍾和錘子專門從薊城趕來,而且隻是攜帶著一隻錦盒,親手交到了靳萬兩手裏保存後,王玨這才改變了主意。
到底是什麼東西,需要大鍾和錘子星夜兼程,不遠萬裏跑到臨海宗?錦盒中又是什麼東西,需要靳萬兩親手保管起來?
這些對於王玨而言都是謎團,但,王玨敢肯定一點,緊隨酒糟鼻子到了薊城之後,隨之就出現了後來的這些事,其中必然跟酒糟鼻子有關。
酒糟鼻子就是一個災星,他到了哪裏,那裏的人就跟著倒黴運,這一點,王玨深信不疑。
王玨仔細分析之下,迅速得出了一個結論,大鍾和錘子來到臨海宗,必定和酒糟鼻子有關,凡是跟酒糟鼻子沾上邊的事,肯定沒有好事。
還有一點讓王玨心裏不安,酒糟鼻子到了薊城不久,隨之而來的,就是池寶和程德到了散修集市。
池寶和程德都是大禹宗長老,如果襲殺自己這件事也和酒糟鼻子有關,那就更加充分的明,酒糟鼻子的能量還真的不容覷。
上次在薊城酒樓見到常勝,通過和常勝的一番交談後得知,常勝是一個性格耿直,辦事磊落之人,王玨擔心的就是常勝的這種性格,會不會也在這時候出了問題。
以王玨的為人,他和靳茹芸已經撇清了關係,自己對靳茹芸做的也足夠多,通過那隻錦盒的事,王玨聯想到了常勝的安全,讓他最不放心的也是這件事。
“那……他為什麼要去薊城住下來呢?”
靳茹芸百思不得其解,心中更是疑竇重重,不由自主的把心中想的話了出來。
“那我就不知道了,凡是這類才思敏捷之人,做出事兒來多半讓人琢磨不透,再想也沒用。”林飛燕搖了搖頭道。
從林飛燕的話中能聽出來,雖然王玨的年齡不大,卻在各方麵都深深地折服了林飛燕,否則,以林飛燕那麼高傲的眼光,不可能主動去追求王玨。
“他有好多朋友都在臨海宗,不知他們知道了沒有,稍後我去問問,等他離開散修集市的時候,也都過去給你們餞行。”
靳茹芸想到了肥豬、竹竿,想到了李洪剛和李福,還有年齡最的李玉,特別是李福,從王玨來到散修集市那開始,還沒有見到過王玨。
“那就是你的事兒了,我估計,王玨離開散修集市前肯定見他們,你提前打個招呼也好,也好讓他們有個準備。”林飛燕對靳茹芸道。
很快過去了一個時辰,雜役蘭回到了樓,身後還跟來了幾個雜役,每個雜役手中提著一隻食盒。
俗話:三個女人一台戲,三個大姑娘都是修者,別看是女流之輩,真要喝起酒來,那股勁頭絕對不亞於男人。
但,今的這場戲絕對唱不起來了,因為王玨就要離開了散修集市,每個姑娘心中都想著心事。
有些事又不便向別人起,所以,這次的宴會顯得有點沉悶,特別是靳茹芸,一杯杯喝個不停,時間不長,那張冷冰冰的俏臉,很快變得緋紅一片。
“少爺,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王玨來到了散修集市這事兒啊!這事兒整得哈,王玨都來了這麼久了,我還不知道呢!這不顯得我太不夠意思了麼?弄了半晌,就把我一個人蒙在鼓裏。”
劉紫嫣的樓裏在喝悶酒,李洪剛的洞府內卻是吵翻了,李福出關的第一時間就來找林洪剛,聽王玨來了散修集市後,立馬跟他大吵起來。
“叫我師兄,你總也改不了那個臭毛病,在別人麵前還總是這麼叫我,話囉哩吧嗦的,就不能的簡單一點?”
李洪剛坐在椅子上,李福雙手叉著腰站在他對麵,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
“嘿嘿!少爺……師兄,老毛病不好改呀!你就將就一點吧!我盡量改了還不行麼?”
讓李洪剛一,李福話不再囉嗦了,完向前走了一步,坐在了對麵的那把椅子上。
“散修集市離這兒也不遠,你想去可以自己去啊!又沒人攔著你,幹什麼非要拉著別人一塊去,你又不是三歲孩怕迷了路。”李洪剛看都不看李福,臉上的表情貌似有些不太高興。
“我自己去有什麼意思啊!要去的話,咱們大家夥一塊去找他,比我一個人去好多了,少……師兄,你是不是這個道理啊!不要然,你陪我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