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玨對這聲音不陌生,以前在靠山屯沒少了聽到,是靳茹芸的老娘金氏,聽見靳茹芸老娘喊叫的一瞬,王玨立馬回身看去。
“老太太,你家老頭子叫老財迷,你不知道我也有個綽號吧!叫財迷,一顆靈丹一萬兩金子,你們那些人最少有一百來人吧!先給我一百萬兩金子,我這人有個毛病,概不賒賬。”看著靳茹芸老娘,王玨笑眯眯的道。
“死老頭子,都是你把我們害了,當初沒想到王玨會有今日吧!到了現在,你讓我厚著臉皮找他要靈丹,讓我這老臉往哪擱?現燒香現拜佛都不好使了。”
王玨嘴上沒有拒絕靳茹芸老娘,但,一百萬兩黃金可不是著玩兒的,就算靳茹芸她姥爺是地官大司徒,恐怕一下子拿出來也夠嗆。
讓王玨幾句話噎了回來,靳茹芸老娘轉回身,看著靳鬥金就是一頓數落,到生氣之處,抬起手指,不停地點著靳鬥金的額頭。
“這事兒怎麼能怪我呢!我沒有反對他和芸兒交往,都是爹非要這麼做的,我一個做兒子的有什麼辦法啊!”靳鬥金苦著臉對老伴道。
“不怪你怪誰呀!你老大不了,一點主見都沒有,跟著你過日子,我算是倒了八輩子的黴運。”老太太不依不饒的數落著靳鬥金。
“你倆就不要再吵了,我沒有那麼心眼,一百萬兩金子先欠著,等你們有錢了再給我,先治好了傷要緊。”
看著老兩口爭吵,王玨實在看不下去了,他本來也是開玩笑,並不是真的不給靈丹。
“我就嘛!王玨是個懂事兒的孩子,不會跟老家夥一般見識,等著回到家後,把老家夥的骨頭碾碎了給你。”靳茹芸老娘瞅著靳鬥金狠狠地著。
“還是算了吧!我可不敢要老財迷的骨頭碾成末,俗話得好,遠親還不如近鄰呢!看在我也在靠山屯住過幾年的份上,這些靈丹就不找你們要金子了。”
王玨早就拿出了兩瓶靈丹,完遞給了靳茹芸老娘,老太太雙方接過靈丹,激動地眼珠裏轉上了淚花。
“老太太,大鍾和錘子還好吧!我怎麼沒有看見他們倆個,還沒有回到薊城麼?”
給了老太太兩瓶靈丹後,王玨向人群中看了一圈,如果這兩人在人群中,見到他早就跑出來了。
“你一定是在臨海宗看到他倆了吧!這倆孩子,從離開薊城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呢!也不知道他倆怎麼樣了,真是讓人不放心啊!”
靳茹芸老娘很聰明,一聽就知道王玨見過大鍾和錘子二人,立馬告訴了王玨,話中不無擔憂兩人之意。
“王玨,我們回來了,在這兒呢!”
靳茹芸老娘剛完,身後的空中,突然響起了大鍾熟悉的聲音,王玨回頭看去,兩隻大鳥從而降,靳萬兩從大鳥身邊伴隨而行。
兩隻大鳥很快飛到了眾人不遠之處,直接朝著大街俯衝下來,其中一隻大鳥上坐著大鍾和錘子,另外一隻大鳥脊背上,則是坐著靳茹芸。
“臥槽!你倆坐著大鳥過來的,路上沒有嚇暈了?看你倆的臉色不太對勁啊!”
大鍾和錘子坐在大鳥的脊背上,全身都被捆綁在大鳥身上,兩人的臉色蠟黃,明擺著是一路飛行過來嚇得不輕。
“芸兒,先把他倆從紅嘴烏鴕鳥上解下來,爺爺去見過王玨大師。”
靳萬兩眼尖,離老遠就看到了王玨,靳茹芸從林飛燕那裏聽了王玨要來薊城,卻沒想到在這裏見到。
兩隻大鳥落在薊城大街上,靳茹芸立馬向王玨這邊看過來,眼神中帶有一種複雜的神色,隨後馬上轉過臉,抬手替大鍾和錘子解開了繩子。
“靳萬兩拜見王玨大師,多謝大師救了我的家人,救命之恩無以為報,請受我一拜!”
靳萬兩完,馬上就要跪下叩拜,王玨立馬閃身躲到了旁邊,瞅著靳萬兩連連擺手。
“九長老太客氣了,區區事何足掛齒,我剛才已經過了,看在當年都是鄉裏鄉親的份上,救了也就救了,再還不是專程為了救他們,隻不過是順便而已。”
王玨這話,表麵上是對靳萬兩的,其實,他真正的目的是給靳茹芸聽的,不要以為自己是專程救她的家人,更不要以為自己對靳茹芸還有什麼想法。
“這……這……”
靳萬兩的兩個膝蓋還彎著,跪下來不合適,站起來也不是,嘴裏不出來一句話了,顯得十分尷尬。
“不要這這的了,我還有別的事情,先走一步,就不跟你們聊了,大鍾錘子,有空請你倆喝酒,常將軍,我們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