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我就跟你了吧!有很多問題,你直接問我就行了,問一個不認識的人,問完後還不相信,問了半晌等於沒問一樣。”三長老抓住機會,向王玨敲打起來。
“都是馬後炮,什麼事情都要我上趕著找你問,你就不能主動給我介紹介紹?”王玨嘴上肯定不認輸,馬上開始強詞奪理。
“這可是你的,我都記住了,以後我看到什麼就介紹什麼,隻要你別嫌煩就行。”三長老馬上道,顯然,為了跟上王玨的節奏,在嘴皮子功夫上沒少了磨煉。
“那可不行,你知道什麼事兒是我想要知道的?我隻需要有用的東西,無關緊要的我可不想聽。”王玨立馬給三長老出了一個難題。
“那就沒辦法了,我又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哪裏知道你每都在想什麼啊!還是算了吧,你愛問誰就去問吧!”三長老服軟了。
“你了半晌也是多此一舉,常勝來了,這裏沒我們的事情了,我們回將軍府去。”王玨完迎著常勝走了過去。
“王玨上仙請等一等,睿智有事相問。”
朱魂庸就在他們旁邊站著,他雖然惦記丹陽和丹虹的傷勢,但,王玨不走,他也不敢挪動腳步。
當王玨提到吊死鬼的時候,朱魂庸那張老臉頓時露出驚訝的神色,隻因王玨正在和三長老話,他不敢插嘴,如今見王玨要走,他不得不叫住了王玨。
“什麼事?你問吧!”王玨轉過身,神色平靜對朱魂庸道。
“上仙遇到了吊死鬼?敢問上仙,和他在一起的是不是兩個人,其中一個人拿著一把折扇,另外一人拿著一件類似哭喪棒的法寶。”朱魂庸心地問道。
“不錯,和你描述的一樣,你認識這兩人?”聽朱魂庸完,王玨感到有點奇怪。
“王玨道友,養心殿就是他倆毀的,他倆都是銀劍宗的人,王玨道友和他們是舊識?”
沒等朱魂庸開口,幾丈外傳來了朱丹陽的話聲,王玨立馬移開了視線,向朱丹陽看去。
看見朱丹陽的一瞬,王玨首先看到了他腦門上的一層冷汗,冷汗還沒有停,依舊在不斷地滴落。
“看來,你的傷還是不太嚴重,這麼久了還不趕緊去療傷。”看向朱丹陽,王玨冷淡的道。
通過剛才的一幕,王玨對朱丹陽沒有好感,他不喜歡心機太重的人,就像麵前的朱丹陽。
“我的傷,在道友眼裏的確不算什麼,他們剛才是要把我抬走,隻因為聽見道友提起了吊死鬼,又讓他們把我放下了,如果道友和吊死鬼有深交,我們以後很可能就是生死相向的敵人。”
朱丹陽臉上帶著一絲苦笑,他的傷很重,每完一句話的時候,腦門上就滴下來一層汗珠,等到完後,衣服的前襟已經被汗水浸透了。
王玨看到了這一切,臉上的神色依舊冷漠,他的儲物袋裏就有接骨丹,可他沒有打算送給對方。
就在剛才,二哈還他不知道靈丹的珍貴,其實,王玨怎麼會不知道呢?他不但知道,而且,他比任何人都知道接骨丹的珍貴。
正是因為知道靈丹的珍貴,他才不會把靈丹隨便就送給人,尤其是毫不相幹的人,送出去沒有任何意義。
朱丹陽就是跟他不相幹的人,常勝是他的救命恩人,除了常勝,任何人都免談。
“我和吊死鬼沒有深交,可以根本就不認識,更談不上仇人,大燕國的養心殿毀了和我不相幹,隻要不是有人毀了將軍府就行。”
剛才問朱魂庸話時,朱丹陽就直接插話了,這是很不禮貌的行為,讓王玨對他的反感又加深了一層。
因此,在回答朱丹陽的問題時,毫不客氣的明了自己的想法,王玨不願跟人結仇,同樣的道理,他也不害怕和人結仇。
王玨本來是要和常勝一起回到將軍府,因為朱魂庸突然叫住了他,耽誤這麼一會,常勝已經走到了眾人麵前,雙方的談話內容,他也全都聽見了。
“王玨上仙,你剛才和三長老上仙回來的時候,我也看到了你們的吊死鬼,和他在一起的還有一個人,雖然看不清他們的表情,但我感覺到了,他們想殺我,可最後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們又走了。”王玨完後,常勝立馬又補充了幾句。
“常勝,你還是叫我三長老好了,我聽著三長老上仙這個稱呼太別扭了。”聽到常勝對自己的稱呼,三長老頓時感到一陣無語。
“聽你這麼一,我以後幹脆不再離開你了,你剛才的太危險了。”
聽著常勝的話,王玨和三長老的感受不同,他對常勝的安全開始擔心了,話時還感覺心有餘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