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見吳生飛來到玄大陸了?他最後怎麼樣了?”
老杭頭突然提到吳生飛,頓時引起了鐵山的興趣,鐵山不關心吳生飛這個人人,他關注的是白日飛升丹。
白日飛升丹注定不是一顆對人有益的東西,老杭頭在銀河世界看到了吳生飛,很明顯是依靠飛升丹飛升到了這個位麵。
再結合眼前看到的光罩,如果白日飛升丹真能讓人順利飛升,那麼自己當初的做法,豈不是愚蠢到家了?
“你別問吳生飛怎麼樣了,一會兒看到這個光罩落在地上的結果後,你就都明白了,等會兒看吧!白日飛升丹真的很奇妙。”老杭頭賣了個關子,完向鐵山嗬嗬笑著。
“據我所知,白日飛升丹隻有兩顆,除了我給吳生飛用的那顆,王玨手裏還有一顆,難道,光罩內的那人是王玨的仇人?”
這是鐵山心中的疑問,在對老杭頭的時候,兩眼緊盯著光罩內的人,他想要知道,王玨的仇人到底是誰。
以兩人的神識強度,隻要用肉眼能看到的地方,就能用神識查看到,但他們沒有這麼做。
因為他們看見光罩飛行的很快,用不了多久就能墜落在地上,與其耗費神識查看,倒不如靜等光罩距離近了再看。
光罩在空中飛行的越來越快,快到兩人用肉眼追蹤都困難的時候,距離地麵已經很近了,這時候,光罩內的銀劍宗老祖向二人發來了傳音。
“這裏是銀河世界麼?”
聲音有氣無力,氣若遊絲,傳音明顯有些顫抖,距離地麵越近,銀劍宗老祖越是恐懼,鐵山和老杭頭不知道他是激動、或者還是別的原因。
“不錯,這裏就是銀河世界,聽你的聲音很熟悉,隻是一時間想不起來了,能告訴我們麼?”老杭頭還在想心事的時候,鐵山給他發出了傳音。
“你是鐵山?你旁邊的是杭道友吧!你們倆都飛升了?”
銀劍宗老祖給鐵山發出了傳音後,光罩依舊在加速向地上滑行,此刻的距離,已經足夠他看清楚地麵上的兩人。
“原來是你呀!銀劍宗老祖,二十年前看到過你,你怎麼會用飛升丹飛升,用這東西飛升很不妙,很有可能會直接摔死,您腦袋進水了。”鐵山給銀劍宗老祖發去了傳音。
“我怎麼會上趕著有飛升丹呢!都是王玨那個滾蛋害得我,我和他鬥法時,他突然把飛升丹砸在我身上。”銀劍宗老祖憤憤的著。
“我一猜就是那子幹的,除了他,別人沒有這種稀奇古怪的東西,你完了,等死吧!”鐵山給他傳音道。
“我親眼看到過吳生飛摔在這裏,銀河世界的壓力太大,一會兒你掉到地上後,會被這裏強大的壓力擠碎,整個身體被擠壓成雞蛋那麼大,太他麼的可怕了。”
老杭頭更操蛋,聽見銀劍宗老祖到和王玨鬥法,立馬知道了,對方和王玨必然是仇人,否則,不可能把唯一的一顆飛升丹給他用了。
於是乎,老杭頭馬上向銀劍宗老祖述了飛升丹的恐怖之處,讓銀劍宗老祖臨死前也知道是怎麼死的,最好是臨死前再飽嚐恐懼的滋味。
“杭道友,鐵山道友,你們想個辦法救救我吧!我儲物袋裏有不少好東西,隻要你倆救了我,裏麵的東西都是你們的。”
銀劍宗老祖的兩眼中,突然發出了一抹光,在銀河世界見到了相識之人,不定自己就有救了,馬上向兩人發出了請求。
“哈哈!你還不知道我們和王玨的關係吧!我和老杭能順利飛升,全都仰仗王玨替我們擋了雷,不然,你以為我們能飛升?你腦袋肯定讓門縫擠了,你等死吧!”老杭頭哈哈大笑道。
“沒錯,實話,以我倆現在的能力,還真能救你,可你是王玨的仇人,那就沒辦法了,別怪我和老杭,你實在不該和王玨為仇作對。”鐵山立馬隨聲附和道。
聽鐵山和老杭頭這麼一,銀劍宗老祖頓時絕望了,但他不死心,就算是死了,也要弄個明白,於是,又給兩人發去了傳音。
“你們倆和王玨是什麼關係?他憑什麼替你們做抵擋雷這麼危險的事兒?”
“很簡單,我們和王玨是忘年之交,這個理由應該足夠了吧!人和人的待遇就是不一樣,你看你吧!也飛升了,可惜的是,你隻能看銀河世界一眼,然後馬上被擠壓成一顆雞蛋。”既然銀劍宗老祖要問,鐵山幹脆再給他加一把火。
“我不甘心,我也飛升了,我也看見銀河世界了,為什麼要讓我死了,你們卻活著。”
眼看光罩離地麵越來越近,銀劍宗老祖知道死到臨頭了,可越是到了這時候,他心中就越是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