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你們四個經常在一起,趙錢孫李四驕,相見恨晚,失敬失敬。”王玨向四人抱了抱拳。
“王玉道友,我估摸著你的年齡沒有我大,應該不會超過十九歲吧!”
趙亮打量了王玨幾眼,還別,他的眼力真挺準,年齡判斷的一點不差。
“趙亮道友看走眼了,我今年剛滿二十二歲,你應該沒有我的年齡大。”
“老祖不是十九歲麼?怎麼成二十二歲?”王玨故意謊報了年齡,王帥聽後十分不解。
王玨笑嗬嗬的著,開始了對這位驕的忽悠,隻不過對方的名字時,‘亮’這個字帶上了兒化音,不知道的人聽見,還以為是‘照亮’呢!
“不知王玉道友是哪裏人啊!我聽你話,兒化音比較濃重,我的名字叫趙亮,不是照亮兒,不好意思,我更正一下。”趙亮客氣的道。
“不是照亮兒麼?我的就是趙亮兒啊!我家鄉都是這麼啊!打個比方吧!由於光線太暗,我拿著一隻蠟燭給你照亮兒”王玨把趙亮的名字重複了兩遍。
“王玉道友,我再重複一遍,我叫趙亮,不是你的那個照亮兒。”趙亮十分鬱悶的道。
“照亮兒,照亮兒,唉!我的方言太重,這樣好了,我就叫你趙吧!為了避免出現誤會,就叫他們三個錢、孫、李。”王玨有點難為情的道。
“我們四個的年齡,相差不到一個月,今年剛剛二十出頭,王玉道友比我們都大,這麼稱呼很正常。”趙亮默認了王玨對他們的稱呼。
王玨故意忽悠這幾個驕玩兒,別人都不再話,好幾雙眼看著王玨,聽他話就像真的一樣,尤其是王嵐,想笑還不能笑,那滋味很不好受。
“死王玨,你以後幹脆改名字算了,叫王大忽悠,比你的名字好聽多了,他大爺的。”
二哈的腦袋深埋在兩隻前爪裏,實在憋不住了,這才給王玨發出了傳音。
“別搗亂,我和這幾個驕開玩笑呢!你至於這麼大驚怪麼?”王玨立馬傳音了這貨幾句。
“請教王玉道友,你是哪個宗門的弟子啊!”趙亮完後,錢多多終於開口了。
“哎呦!錢終於話了,惜字如金的錢道友,我鄭重的告訴你,我無門無派,散修一個,每次看見你們這些驕,我都羨慕的不得了啊!”王玨感歎的道。
“王玉道友過獎了,什麼驕不驕的,我從沒拿自己當一個驕看。”這次孫空插了一句。
“哎呦!孫道友,你也終於話了,大家都暢所欲言多好,死氣沉沉的沒意思,你的真好,顛覆了我以前對驕的認知。”王玨笑嗬嗬的道。
“以前的認知?敢問王玉道友,你以前是什麼樣的認知啊!”李敗也終於開了口。
“李道友!以前我認為,像你們這樣的,一個個都眼高於頂唄!哪有功夫搭理我這樣的散修啊!”王玨有些感歎的道。
“道友和王帥是好朋友,他在你麵前,也像你剛才的那樣麼?”李敗追問道。
“當然了,別看我倆是好朋友,有事沒事兒的,也總給我擺臭架子,覺得自己是王家驕很了不起,句實話,我羨慕歸羨慕,真要讓我做哪個宗門的驕,我還真的看不上眼。”王玨挨個瞅了四人一眼,表現出一副不在意的樣子。
“哎呦!我的老祖宗啊!我啥時候給你擺臭架子了?我冤沉海底啊!簡直就是六月飛雪,不過,老祖還了一句真話,他還真是看不上眼。”
聽王玨完,王帥幹脆不再看這位老祖了,直接趴在了桌子上,心裏十分的鬱悶。
“道友雖然是散修,但也是高傲的散修,俗話,高傲要有高傲的資本,道友的法術肯定十分了得,俗話,見高人不能交臂失之,不如你我切磋一番如何?”趙亮提出和王玨鬥法。
“你是我倆鬥法?你不了解我可以問王帥,我這人有個毛病,手黑!知道手黑是什麼意思不?就是打人的時候往死裏打,你想好了再決定。”王玨盯著趙亮嗬嗬笑道。
“沒錯,他的全都對,我都不敢輕易和他鬥法,他下手賊黑,一旦和人鬥法,輕則重賞,重則嗝屁朝梁,我都和你清楚了,你想要了。”
王帥本來趴在桌子上,聽王玨完後抬起了頭,當即肯定了王玨的話。
“一看王玉道友就愛開玩笑,既然是切磋,哪有不知道下手輕重的,你們是不是啊!”
趙亮回身對錢、孫、李著,三人同時點點頭,並且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王玉道友,趙亮的沒錯,我們幾個都喜歡和朋友切磋技藝,我們三個也想湊個熱鬧。”原來,三人站起來的目的,也是要跟王玨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