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周掀開小妹紙的紅蓋頭,小妹紙麵色緋紅,含情脈脈的看著王文周,“夫君……”
小妹紙嬌滴滴的聲音,簡直太好聽了。
李瑁此時心如刀割,小妹紙跟他在一起,也很長一段時間了,可是小妹紙在他麵前,從未有像今天這麼開心,他真的好像,這一聲夫君是小妹紙對他說的,可惜是這輩子而來,都隻能是幻想。
“小環環乖!”王文周摟著小妹紙親了上去。
李瑁轉過身去,偷偷擦了擦臉上的淚水,他心裏實在是太難受了,為什麼就不是自己呢?
“砰!”王文周一腳踹倒李瑁,罵罵咧咧的道:“你還在這裏幹嘛?還不滾!記住啊,明天早上,做好早餐之後,再叫我們起床。”
“是!”李瑁點點頭,如同行屍走肉一般退出房間。
李晗想了想,開口說道:“伯信,我去跟李瑁說幾句話。”
王文周沒好氣的道:“嫂子你去吧,但是你要記住,是你這弟弟沒安好心,想睡小爺的寶寶,這才鬧成這樣,現在的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知道了!”李晗白了王文周一眼,追上李瑁。
“帽兒……”
“五姐……嗚嗚嗚……”
李瑁一把抱住李晗,撲在李晗懷中,放聲痛哭。
李瑁一邊哭,一邊想起,兒時的場景,小時候被李瑛等人欺負,都是五姐幫他出頭。
有一次李晗打李瑤打的特狠,差點打瞎他一隻眼。李隆基知道後,不但沒有怪罪李晗,反而長籲短歎,若是晗兒是男兒身便好了,朕死後,也就不用擔心朕的天下了。
“嗚嗚嗚……”李瑁很是委屈,為何上天如此不公,善良的老實人總被人欺負?
“啪啪……”李晗拍了拍李瑁的後背,安慰道:“帽兒你別傷心了,五姐這次來,不是追究你與伯信到底誰對誰錯,隻是見你如此了無生趣,擔心你出事……”
“嗚嗚嗚……五姐,您別說了,都是小弟的錯!小弟如今連男人都不是,活下去還有什麼意義?您別攔著小弟,讓小弟去死……”
李瑁說完,推開李晗,就想頭撞牆自盡。
李晗連忙上前,一把拉住李瑁。
李晗厲聲說道:“帽兒你這是何苦呢?好死不如賴活著,難道所有男人,不做男人之後就活不下去了嗎?
你飽讀詩書,司馬遷知道嗎?”
“恩恩!”李瑁點點頭。
李晗鄭重的說道:“他不就是被漢武帝閹了之後,才寫下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之稱的《史記》嘛?”
“嗚嗚嗚……”李瑁哭訴道:“五姐,小弟又不是史官……”
“蔡倫知道嗎?他也是太監,不但改革了造紙術,而且還被封侯。”
“嗚嗚嗚……五姐,小弟可是皇子啊!”
“哎……”李晗歎了口氣,一本正經的說道:“這世上不能人事的男人多了去了,難道這樣的男人都會去死?
再說了,女人不也都沒有那啥,都不能那啥,不也都活的好好的嘛?
男女這點事,太過沉迷,不但不利於身心健康,而且對男人的事業有特別壞的影響!”
“啊?”李瑁默默的看著李晗,五姐啊,小弟讀書少,你別忽悠小弟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