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都把衣服脫光了!”
沈河領著一群胖胖胖妹紙,來到王文周麵前。
李琚與李瑛不同,李琚是個審美正常的男人,所以他府裏的丫鬟,全都是胖胖胖妹紙。
見這麼多,大腿比自己腰還粗的胖妹紙,王文周頓時惡心的幹嘔一聲。
“嘔……”
“叔父大人,您沒事吧?”王忠嗣連忙上前查看。
王文周擺擺手,苦笑著說道:“小爺沒事,這些姑娘都給你們了,小爺去別的地方透透氣,這裏的霧霾有些嚴重,以後注意,哪怕是凍死人也不能燒煤。”
王文周說完匆匆而去。
李瑁微微一笑,小聲說道:“嗣哥,王大哥愛好特殊,他隻喜歡又瘦又醜的姑娘,小弟新婚不久,這些姑娘小弟若是帶回府,小弟的愛妃定會生氣,您收下吧。”
“哈哈……”王忠嗣喝了口酒,笑著說道:“既然如此,在下隻能笑納了。不過帽兒啊,哥哥得說你幾句,怎能為了一棵樹,而放棄整個森林?
這樣的男人太傻了,男人與女人是不一樣的!
一套茶具,隻有一個茶壺,卻有好幾個杯子,若是一個茶壺隻配一個杯子,這就說明,茶具的主人沒有朋友!
瑁兒啊,懼內的男人,會沒有朋友的!”
李瑁拱拱手,尷尬的說道:“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小弟以後一定改!”
李瑁心中苦笑,哪怕如今給我整個森林,我也隻能望洋興歎!
王文周溜溜達達來到一個小院。
院子中,一個漂亮姑娘,哭啼啼的跟士兵說道:“差爺求您了,這是小女子母親留給小女子的遺物,求你們不要拿走!”
一個士兵搶過姑娘手中的手鐲,姑娘見此連忙上前想搶回來。
另一個士兵,幾步上前,一耳光狠狠抽在姑娘臉上,罵罵咧咧的道:“你這醜女人,事到如今還當自己是王妃呢?
告訴你!別說是你了,光王李琚犯下死罪,你也活不了多久,還敢如此囂張?
你若是長得漂亮點,我們兄弟可以可憐可憐你,可是你長得這麼醜,就不能怪我們兄弟沒有同情心!
難道你不知道,男人的同情心,與姑娘的顏值成正比?真是醜人多奇葩!”
“嗚嗚嗚……”姑娘被士兵的話,刺痛了心,蹲在地上,放聲痛哭。
真正的傷心,是會傳染的,見女孩哭的撕心裂肺,王文周心中隱隱作痛。
他媽的小爺就是見不得,漂亮妹紙哭!
王文周幾步上前,“啪啪啪……”幾個耳光扇在兩名士兵臉上。
兩人一看是王文周,臉色一變,連忙跪在地上磕頭求饒。
“王大人饒命!我等也是奉命行事!”
“哎……”王文周歎了口氣,心痛的說道:“你們兩個大男人,對一個弱女子大打出手,心就不覺得痛嘛?
恃強淩弱之人皆混賬,有本事你們朝小爺來啊!”
“王大人饒命,我等有罪!”
兩個人嚇得不停的磕頭求饒。
“哼!”王文周冷哼一聲,奪過士兵手中的手鐲,怒聲說道:“滾!”
“呼……”兩個人如臨大赦,匆匆而去。
姑娘眼裏閃著淚花,抬頭看向王文周。
王文周蹲在姑娘麵前,拉著姑娘的手,把手鐲戴在她手上,“寶寶,你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