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周打開門,開口說道:“拿來我看看,怎麼了?”
高桂蘭把紙條遞給王文周,擔心的說道:“少爺,奴家覺得,你不能去。”
王文周接過紙條,隻見上麵寫著幾行字:伯信,人在我手,暫時安全。如若不想天人永隔,巳時之前,來魏膩嗣賭坊。
“大膽狂徒,光天化日之下竟敢綁架行凶!”李晗怒吼一聲,吩咐道:“來人,立刻前去洛州刺史府,通知韋應物,讓他派人包圍魏膩嗣賭坊,捉拿歹人。”
“老奴這就去!”張朝飛連忙說道。
“老張等等!”王文周看向李晗,開口說道:“李兄,不妥啊!這事肯定是楊山做的,萬一他狗急跳牆,傷害了嫂子,即便殺了他,也於事無補啊!”
李晗氣的直翻白眼,你這冤家,事到如今,還喊蘇水彤那小婊砸嫂子?你這臉皮真夠厚的!
王文周繼續說道:“前幾天我贏了楊山那麼多銀子,他是賭場老手,肯定是琢磨出味了,知道我們出千。而且這幾天因為有事,他去找我好幾次,我一直沒理他,我猜他是想把銀子贏回去。
這樣吧,我先進去跟他賭,拖延時間。李兄你讓韋大人,派高手把嫂子先救出來。等人救出來,再抓他們。”
“好!伯信,我陪你去,張朝飛你立刻去通知韋應物。”李晗說道。
“公子,不可!您不能以身犯險!”張朝飛連忙規勸。
“不礙事,我跟伯信去賭錢,沒什麼危險,我意已決,休要再說。”李晗開口說道:“伯信,我們走吧!”
一會功夫,王文周、李晗、高桂蘭三個人,來到魏膩嗣賭坊。
賭坊之內,並沒有其它客人,楊山與一眾手下,等候在此多時。
楊山笑著說道:“伯信啊,你可讓為兄好等!”
王文周沒好氣的道:“楊兄,你是不是輸不起?當初我輸給你十幾萬兩銀子,連眼都沒眨,從未賴賬。你倒好,竟然派人綁架我嫂子。”
“噗……”楊山哭笑不得,王文周你真混賬,嫂子你也睡?那女子,明明是在你房間綁走的。
“嗬嗬!”楊山冷笑一聲,沒好氣的道:“伯信,為兄不傻!當日你做手腳,贏了為兄那麼銀子,這你總得承認吧?”
“啪!”王文周掏出一疊銀票,拍在桌子上,冷聲說道:“這是贏你的銀子,現在我都還給你,把我嫂子放了!”
“不!”楊山搖了搖頭,冷聲說道:“在下沉迷賭術十幾年,從未輸過。今日在下就要跟你賭一場,你贏了,銀子與人,你全都帶走。若你輸了。”
楊山指著高桂蘭說道:“她要留下!”
王文周眉頭緊皺,疑惑的問道:“楊兄,你什麼意思?”
楊山無奈的說道:“賢弟,實不相瞞,為兄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當初你昏迷不醒,高桂蘭前來相求,為兄念在你我相識一場,牽線搭橋,把高桂蘭許給馬員外。
如今,人你不給為兄,可馬員外卻跟為兄要人,為兄得罪不起他,隻能出此下策。”
“哼!”李晗冷哼一聲,怒聲說道:“哪個馬員外,你告訴我名字,我滅了他!”
楊山苦笑著搖了搖頭,名字?老子若是知道他的身份,早就逃了。老子在洛陽這些年也不是白混的,不管是衙門還是江湖,全都有些門路。可偏偏,老子連他的名字都打聽不到,因而老子連逃都不敢逃!你滅了他?你以為你是皇親國戚啊?
“伯信,為兄問一句話,到底賭還是不賭?如若不賭,準備給蘇水彤收屍吧!”楊山冷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