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磁剛走,王文周一把抱住女孩,含情脈脈的說道:“小蘭蘭,我想你了。”
王文周抱著她,吻了上去。女孩掙紮著想推開王文周,卻不敢用力,她心中苦笑,公子,奴家真不是小蘭蘭。
一吻過後,王文周眉頭一皺,不對啊!自家小蘭蘭吻技早就被自己培養的配合默契,這是怎麼了?
“小蘭蘭,你真的不記得我是誰了?”王文周問道。
“恩!”女孩點點頭,羞澀的說道:“公子,奴家真的不認識你。”
“小蘭蘭乖,我是王文周啊!你現在叫什麼名字?”王文周問道。
“小女子張嬌,見過公子。”張嬌連忙一個萬福,作為新羅婢,她經過正規的禮儀培訓,很有禮貌。
“什麼張嬌啊?你叫高桂蘭,乖!”王文周又抱著張嬌吻了上去。
張嬌心中感慨,公子人家真的不是高桂蘭,你怎就不信呢?人家長得又瘦又醜的,您怎會喜歡?
一吻過後,張嬌身上的學生裝就被王文周給脫光了。
王文周看了一眼張嬌脖子上的玉佩,認定張嬌就是自家的高桂蘭寶寶。
王文周抱著張嬌,笑著說道:“小蘭蘭,你現在都有些胖了,你看看,肚子上都有肉了。”
“公子,奴家真不是高桂蘭。”張嬌羞的不要不要的,她雖有心上人,卻還是處女,別說被王文周又親又抱的,她之前連親親都沒玩過。
“小蘭蘭乖,你怎麼失憶了?是不是生病或者受傷了?來來來,讓小爺幫你檢查一下。”王文周說完,抱著張嬌這摸摸,那看看。
“啊?”王文周突然間眉頭一皺,自家小蘭蘭寶寶後背上,應該沒有胎記啊?這是什麼?
張嬌羞的麵紅耳赤,不知不覺已是淚流滿麵。
“小蘭蘭乖,別亂動,我仔細看看。”王文周吐了口唾沫在手上,使勁擦了擦,還真是胎記。
王文周心中偷笑,張嬌八成是高桂蘭寶寶的孿生姐妹。要不然兩個寶寶不會長得這麼像,而且兩個寶寶還有一模一樣的玉佩。這麼漂漂的姐妹花,都是小爺的寶寶,小爺實在是太幸運了。
王文周站起來,把張嬌摟在懷裏,這才發現,張嬌已是淚流滿麵。
“小蘭蘭乖,哭什麼啊?再哭就不漂漂了,雖然你失憶了,可是你放心,小爺還會像以前一樣疼你、愛你。”王文周說完,抱著張嬌吻了上去。
張嬌心中感慨,公子,您都看到人家身上的胎記了,為何還會認錯人?即便人家長得跟高桂蘭很像,可胎記總不可能一模一樣啊!
你分明就是裝傻,想占人家便宜。公子,您與大唐的王爺稱兄道弟,什麼樣的漂亮姑娘睡不到,為何偏偏想睡人家?
一吻過後,王文周仔細看了看張嬌脖子上的玉佩,雖然跟高桂蘭寶寶的一模一樣,可還是有所不同,張嬌的玉佩上,刻著一個很小的“嬌”字。
王文周想了想,他還真沒仔細研究過高桂蘭寶寶的玉佩。八成高桂蘭寶寶的玉佩上,也會刻著字。高桂蘭與張嬌,肯定是親姐妹,都是高句麗王族後裔。
要不然,以張嬌的身份,一個新羅婢女,怎麼會有玉佩這麼貴重的飾品?
“小蘭蘭,你該減肥了,身上都這麼多肉了。你可不能跟李晗這種胖妹紙學習,太胖了就不漂漂了!”王文周摟著張嬌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