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嬌含情脈脈的抱著王文周,輕輕擦拭王文周額頭上的冷汗,心中感慨,真是的,這冤家貪生怕死的模樣,為什麼也這麼帥?
肖思琪哭笑不得的看著王文周,突然之間,她發現,冤家顫抖的模樣,太令人心疼了。
肖思琪心中苦笑,這也不能怪冤家,他還沒長大,還是個隻知道吃奶的孩子,孩子嘛,膽小怕事也有情可原。即便摸一下妹紙的屁股,也不是孩子的錯,隻能怪妹紙的屁股長錯了地方。
“大帥乖,您別怕,隻要奴家活著,保證不讓任何人傷害您!”肖思琪握著王文周的大手,柔聲安慰。
“寶寶、寶寶們,真乖!小爺不是怕……真的!但是那些新兵蛋子,肯定害怕!聽到沒有,他們都嚇破膽了,一個個抱頭鼠竄。現在我們不跑,等他們把路擋死,我們就跑不掉了。都他媽的聽話,誰他媽的不聽話,小爺打爛誰屁股!”王文周臉色一變。
張嬌輕撫王文周後背,對她而言,跑不跑、逃不逃全都無所謂,隻要能跟王文周在一起,王文周安然無恙,她怎樣都可以。
肖思琪寶寶就不一樣了,她好歹也是名軍人。好吧,雖然女兵都是用來睡的,也畢竟也是兵啊,她們也有一顆保家衛國,征戰沙場的心。
肖思琪寶寶總覺得,王文周這個一軍統帥若是帶頭逃走的話,整個大軍也就不戰自潰了。
“大帥……”肖思琪寶寶剛要開口規勸。
“閉嘴!”王文周立馬撲倒肖思琪寶寶,直接吻了上去。
“嗚嗚……大帥……”肖思琪寶寶還想規勸。
可是接來下,肖思琪寶寶就沒力氣說話了。場麵有些少兒不宜,就不在此多做敘述了,要不然,沈河又得去吃屎。
講真,沈河雖然口味重一些,可是他也不是真的喜歡吃屎。除了屎殼郎跟狗狗之外,沒有什麼動物,對排泄物情有獨鍾。
唐軍大營外,陂嘉騎坐在馬上,指揮戰鬥。
“報!”一名通訊兵前來稟告道:“大王,有精銳敵軍從西麵殺出。”
“哦?”陂嘉眉頭一皺,喃喃自語:“我軍從東麵打開缺口,唐軍不補上,反而派精銳殺向西麵,難道王文周想逃?不至於啊,雖說我軍鬧的動靜挺大,可並未全軍出擊,隻是派出前鋒,去試探一下敵情。”
趙東升想了想,開口問道:“可否看到一頂巨大的轎子?”
通訊兵回答道:“小人的確見到一頂房子那麼大的大轎,那些唐軍精銳,打開缺口之後,便保護著這頂轎子匆匆而去。
趙東升連忙說道:“轎中之人定是王文周無疑,大帥,您在這裏指揮戰鬥,老夫帶人去追王文周,您放心,老夫一定活捉王文周。”
“恩?”陂嘉眉頭一皺,擔憂的說道:“先生,萬一這是王文周的誘敵之計呢?”
“哈哈!”趙東升笑著說道:“王文周雖說詭計多端,可並未上過戰場。被我軍如今的陣仗嚇破了膽,情有可原。
王文周身份特殊,隻要活捉了他,即便唐軍援軍趕來,我們也有與其和談的本錢。”
“恩!”陂嘉點點頭,鄭重的說道:“有勞先生了,請先生務必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