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名字?”
“小女子塔不煙給狀元公請安。”
塔不煙的漢語說的並不太好,王文周勉強能聽懂。
“來來來!”王文周朝塔不煙招了招手。
塔不煙連忙上前,王文周聞了聞,如今還好,妹紙身上味道雖然還有,可是沒有剛才那麼衝鼻子,勉強可以接受。
王文周把酒杯遞給塔不煙,笑著說道:“喂小爺喝酒。”
“啊?”塔不煙一臉蒙蔽,搞不懂王文周什麼意思。
李吐於連忙用契丹話解釋了一遍,塔不煙這才搞懂。
塔不煙端起酒杯,酒喝到口中,附身到王文周身旁,嘴對嘴的喂了上去。
塔不煙一張嘴,王文周隻覺得一股惡臭,撲鼻而來。王文周特喜歡從妹紙嘴裏吃東東、喝酒,可是他真是第一次,麵對一個漂亮妹紙,下不了口,她的嘴怎麼會這麼臭?
“嘔……”王文周推開塔不煙,惡心的幹嘔一聲。
塔不煙嚇壞了,連忙跪倒在地,可憐兮兮的說道:“請大人恕罪!”
李吐於一頭霧水,疑惑的問道:“狀元公,您今日身體不適?”
王文周喝了口酒,苦笑著說道:“你們契丹人是不是不刷牙?”
“嗬嗬……”李吐於臉色一紅,尷尬的說道:“不瞞狀元公,我們契丹人還真沒有刷牙的習慣。但是小人不一樣,小人自從在大唐留學,每日早晚都堅持刷牙。”
王文周看向塔不煙,隻見塔不煙淚流滿麵,不停的磕頭求饒。
“起來吧!”王文周擺擺手,開口說道:“塔不煙你去好好刷刷牙,然後再過來陪我。”
“恩?”塔不煙嬌滴滴的問道:“大人什麼是刷牙?”
李吐於苦笑著搖了搖頭,吩咐道:“你去找本汗的夫人,讓她教你刷牙。”
“是!”塔不煙匆匆退了出去。
“哎呦?”王文周看向李吐於,笑著說道:“小土啊,你成親了?”
“咳咳……”李吐於尷尬的咳嗽幾聲,他被王文周閹了這事,知道的人不多,再說了他是如今的契丹可汗,怎麼可能不成親?
“是啊!”李吐於開口說道:“前些日子,小人剛大婚。”
王文周點點頭,開口問道:“你夫人也不洗澡,不刷牙?”
“不不不……”李吐於連忙說道:“賤內雖說是契丹人,可是其父在大唐經商,她自幼在大唐長大。因此她的生活習慣與大唐女子無異。”
李吐於倒是說的實話,他這種在大唐留過學的人,回到契丹,見到契丹本地的姑娘,真的覺得她們是蠻夷,即便長得再漂亮,也不感興趣,更何況他如今也沒法睡姑娘。
“哎呀!”王文周笑著說道:“小土,這就是你的錯了。你都結婚了,怎麼也不讓你媳婦出來讓小爺認識一下?”
“恩?”李吐於眉頭一皺,王文周你這混賬,見到漂亮姑娘就想睡,雖說本汗那啥了,可是本汗也不想接你的帽子。
“小土啊,有什麼好害羞的嘛,叫出來認識一下嘛!”王文周真的隻是想見識一下,李吐於這個不是男人的男人的寶寶到底長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