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張放歌來到了校長室。
張校長嗬嗬笑著看著張放歌:“我估摸著這兩天你就會來找我,沒想到來的這麼快”。
張放歌一頓,走到辦公桌對麵坐下:“哦,張伯伯怎麼知道我會來找您”。
張校長沒有回答,從抽屜裏取出一盒茶葉遞向張放歌:“嚐嚐,你爺爺好幾年前送我的大紅袍,每次我都舍不得喝”。
張放歌起身接過盒子,也不著急,自顧自的拿起水杯泡起了茶葉。
看著泡茶的張放歌:“從你給白智英寫歌開始,到你去她家見麵的那次,我們就知道了你的身份”。
見他沒什麼反應,接著開口:“你也別怪他們,底下的人總有些好奇心重的,我也不可能為了這事兒去責備他們,就算他們不去查,也會有其他人去查的”。
張放歌點頭,沒有說些什麼,隻是望著張校長示意他繼續說。
張校長笑了笑:“好像昨天金載沅讓他兩個兒子去給你賠禮道歉了吧”。
“他是前兩天才決定站到我們這邊的,你看,這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
“您說的這些我都知道,但這和我今天來沒多大關係吧,您還是說重點吧”。張放歌知直視著張校長開口。
張校長咳嗽的一聲:“年輕人真沒耐心”。
轉而又歎了一口氣:“我知道你因為你爺爺會幫我,但從你來我家做客的那天起,我就想著怎麼能把你留在韓國”。
喝了一口茶,自嘲的說道:“錢,你比我們還多,權力,以你的家勢,根本不需要,就算給你,依我看,你也沒多大興趣”。
玩味的看了一眼張放歌:“我們所能動用的,也最不實際的一張牌,隻剩下女人了,不過看起來挺成功的”。
張放歌苦笑:“看來張伯伯知道我今天來的目的了,您的計劃是挺成功的,不過您怎麼知道我就一定能中招,而且我看這事兒也不是你們有意安排的吧”。
張校長點頭:“我們也不清楚,聽天由命罷了,要不然也不會隻安排李昌浩一個人在你身邊”。
“那以您看,這件事我應該怎麼辦呢”?張放歌好奇的問。
“我也很猶豫啊”
張校長搖著頭:“知道為什麼這次我會求你爺爺幫助我嗎”?
張放歌搖頭。
“因為這次和以往不同,我這次競爭的是國務總理一職。韓國曆任總理大多數是政治基礎背景相對單純的人士,學者占了很大一部分”。
“而以前的韓國總理下麵還設有分管經濟和教育的兩名副總理,總理沒有人事權和預算權等實權,但需承擔較大政治責任”。
“可今年出台的新政策,廢除了副總理,所以總理的權力一下就大了起來,競爭也相對大了”。
抱歉的看著張放歌:“如果不出以外的話,明年的選舉我已經十拿九穩了,權力的巔峰我已經站上去了,所以我....”。
張放歌打斷了張校長的話開口:“不用說了,我明白你的意思”。
“您希望維持現狀,我又何嚐不是呢,我的性格您應該知道,沒有多大的野心,我所求的不過就是保護幾個女人的安全而已”。
張校長歉意的開口:“謝謝你的理解,我離開以後,如果有什麼解決不了的問題,你可以找李昌民,在我走之前會給他一個好的前途”。
“哦,對了,好像你和金載沅的兩個兒子也認識了吧,他的小兒子在娛樂圈還是蠻有能量的,你也可以找他”。
頓了頓:“他們兩方都解決不了,你就給我打電話吧”。
張放歌笑著點了點頭,轉身告辭了。
看著張放歌離開的身影,張校長無奈的搖頭,卸磨殺驢這種事雖然幹的很不地道,但他也沒辦法,他上去以後的那個圈子,是不適合一個華夏人參加的,而且張放歌的背景,如果他們繼續接觸,往大了說,和通敵賣國沒多大區別。
“怎麼了,不開心”。走出校長室以後,李明笑著問道。
張放歌搖頭:“沒有什麼開心或不開心,他做的也沒錯,歸根結底隻有一點,誰讓我不是韓國人呢,他不希望我參與進他們的圈子是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