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泰妍相信金俊民說的話是真的,他沒有必要騙自己,而且知道這對金氏兄弟好像是男親在韓國的代言人,說是手下也不為過。
或許早就知道張放歌家很有實力,但那都是張放歌自己說的,或者與他所接觸的人非富即貴自己判斷出來的。
可即使是金氏兄弟這樣說難聽點是張放歌手下的人也不會如電視上那般卑躬屈膝事事討好的模樣,都是該怎麼做就怎麼做。
最多有時候善意的接近他身邊某人,比如自己。
偶爾開玩笑似的拍拍馬屁,但一定不會一副奴才樣。
所以現在的人相接觸不再需要什麼聽話懂事的奴才,而需要能有利用價值的合作夥伴,所以金泰妍沒有什麼直觀的感受,因為這些人在平時都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並不輕易以真麵貌示人。
何況她平時也根本不接觸這些人。
通過金俊民的話,金泰妍多少對這次去的地方有了個大概的了解,都說看一個人或者一個家族的強大除了看自身實力以外,還要看他的對手或者合作對象,一個比三星還要強大十倍的家族,金泰妍根本不敢想象。
懷著這樣的心情金泰妍踏上了華夏的土地,因為已經到了,韓國離華夏根本就不算太遠,做飛機的話也要不了5個小時。
當金泰妍剛下飛機時,就看到張放歌在一堆安保人員的簇擁中微笑的向自己走過來。
為什麼來了這麼多安保人員,開玩笑,從國外有私人飛機來這裏,機場的工作人員能不緊張嗎,而且能買的起私人飛機的人,說不定就是哪個大人物來了。
何況張家也已經提前給機場有關部門打過招呼,他們會到機場內接人。
看到張放歌,金泰妍緊張而又不安的心終於放下來了些,在這裏她信奈的人隻有張放歌,而且在陌生的地方有熟悉的人陪著總是好的。
走近後,張放歌對著金泰妍點了點頭,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示意有事一會再說,金泰妍也理解的點了點頭,站到張放歌身邊拉著他的袖子。
張放歌笑了笑,拍怕金泰妍的手,轉頭看向金俊民:“麻煩你們幫我把泰妍送過來了”。
金俊民擺手:“張xi客氣了,一點小事不足掛齒,而且能有機會來華夏到張xi家做客也不是誰都有機會的”。
張放歌失笑:“你還真是直接,不過歡迎歡迎”。
對著金俊民做了個請的手勢:“走吧,家裏已經準備好飯菜了”。
金俊民也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張放歌先走,這裏是華夏是張放歌的地盤,自己不知道路不說,也不能分不清主次,張放歌這樣是為了謙虛和保持足夠的禮貌,而自己不能真的就這麼做。
到機場來接他們的車來了兩輛,張放歌和金泰妍一輛,金氏兄弟和他們帶來的一個年輕女人一輛,看著手裏拿著的本子,好像是秘書或者翻譯之類的。
這樣的分配不會有人有異議,除了本該就這麼坐以外,也是金俊民即使有事想和張放歌談也不急在這一時,而且看金泰妍下了飛機就一直黏在張放歌身邊的情況看來,他們是有很多話想說了。
如果這時自己還不識時務的搗亂,金泰妍這個未來的老板娘非得給自己記上一筆不可。
果不其然,剛上車關好車門,金泰妍就雙手揮舞著拍打向張放歌:“oppa討厭死了,壞死了,這麼久都不給我打電話,有消息了也不通知我一聲,讓我一個人在家裏擔驚受怕”。
說完話還不解氣,繼續拍打:“討厭,討厭,討厭”。
張放歌失笑的抓住金泰妍的小手:“是oppa不對,不過要撒嬌等我們回家再撒,這麼在外麵呢,你就不怕別人看見”。
金泰妍一瞪眼:“什麼撒嬌,我是在生氣呢”。
說完自己也笑了:“而且這會車裏就我們兩個人,誰會看見”。
掙脫被抓住的手再次拍打向張放歌:“討厭”。
張放歌無奈的指了指前麵:“誰說沒人了,司機師傅不是人嗎”
“啊”的一聲,金泰妍驚叫起來,她倒是忘了還有司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