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優璿心裏一涼,真是倒黴透了,沒想到走著走著故地重遊,傷了個心還遇到了流氓!
“看什麼看?沒看見過別人哭啊?”
不過,以她的身手,她倒是不怕,大不了她還可以控製他,甚至直接隱身!
邋遢男子苦笑,“嗬!”
趙優璿打量他,衣著打扮雖然邋遢,但仔細一看,都是名牌,是誰呢?仔細想想!
哦!她記得的,這是柳家大公子!
隻不過,這邋遢樣子是鬧哪樣?
破產?不至於吧!就算破產了,就他的才華,恐怕隻要有人敢重用,怕是也可以生存的吧。
麵對他的冷笑,她也不驚,卻是強行搶過他手上的酒,喲,八二年拉菲?有品位!
她就直接喝了起來,也許她是應該借用酒精麻痹一下自己,那些愛恨情仇呐!真他媽諷刺!
邋遢男子也不管什麼了,直接坐在地上,看著她,他眼中的她,眼裏含著淚水,他看出了苦澀,不甘,疲憊,就如此刻的他!
他張開沙啞的嗓子,“你怎麼了?”
趙優璿喝了一口酒,也不看他,就看著車流,不答反問他,“你呢?你怎麼了?”
“你先說!一瓶酒換一個故事,很公平!”他似乎稍微有點不耐煩。
趙優璿搖搖酒瓶,“沒什麼,隻是想起了以前的男朋友,以前的甜蜜是以後痛苦的巨大諷刺!”
邋遢男子直接躺在地上,他沒歎氣,隻是略微輕的聲音飄過來,“我給你講一個故事,故事裏有這樣一家人,兒子帥氣英俊,女兒漂亮迷人,一家人生活幸福,為兒子的成就感到驕傲,為女兒美貌感到開心!直到有一天,據說是妹妹在某個酒會上惹到了不該惹的人,家裏瞬間天翻地覆。”
趙優璿挑眉,然後輕聲詢問,“然後呢?”
柳駱冷哼:“嗬……然後?破產嘍!”
趙優璿疑惑,“那人都去哪兒了?”
柳駱用手遮住眼睛,“那家人家的父母在酒會之後就知道惹了大人物,趕緊轉移財產,帶著女兒出國了。”
趙優璿喝著酒,有點苦悶,“那家人家的兒子呢?”
柳駱苦澀一笑,“他們把所有的爛攤子都留給了兒子,可是,即使兒子再聰明能幹,在多方麵的施壓下,他還是沒保住公司,至於,他的爸媽和妹妹,一出國就毫無音訊……”
趙優璿學著他躺在地上,涼涼的,躺在地上很舒服。
趙優璿緩緩開口問,“恨嗎?因為他們拋棄了你。”
……
然而沒有傳來聲音。
“其實,我要坦白我大概就是那個被你妹妹在宴會上得罪的那個人!”
柳駱眉頭皺了皺,然後不發聲。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你妹妹惹了我,所以我家人為難你們家了。”
柳駱開口,“你是?”
“我叫趙優璿!大概就是害的你們一家流離失所的壞人吧!”她直率的回答。
柳駱搖搖頭,“不是趙家,是冷家,再說了,重要嗎?都不重要了!我難過的是家人的拋棄,而不是破產欠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