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祖母綠被公認為價值最高、色澤最好、最具備收藏價值,但它十幾年、甚至幾十年沒出現一次,幾乎被人忽略了,可它的價值性,是世人永遠無法忽略的。其次是帝皇綠,帝皇綠雖然比祖母綠遜色一點,但它的價值也無法讓普通人承受,帝皇綠已經有將近十年沒出現了。”
青年男子不愧是有點料,說起賭石的行情來,頭頭是道。
“不就懂那麼一點嘛?有什麼好嘚瑟的!”葉世安癟癟嘴,他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人,比他了解多一點,卻在他麵前嘚瑟。
“你認識他?”容遠意外的開著葉世安,沒想到隻是隨便一個人,竟然也認識。
“他叫焦佐鈺,是焦家的少爺。好好的少爺不當,非得跑去拜魏惜玉大師為師,跟魏大師學習賭石。”葉世安的語氣很是不屑。
“你妒忌他賭石技術比你好?”葉世安的語氣雖然不屑,但含有幾分憤恨和羨慕,就算瞎的也能看出來。
“這有什麼好妒忌的?他家本來就是做珠寶生意的,雖然賭石不是管理層該做的,但多少也是有點靠邊。隻恨他學了半點水平老在我們麵前炫耀,老子才看他不爽而已。”
“他家是做珠寶生意的?”這個答案給容遠很意外,因為玉石珠寶都是暴利行業,能把玉石珠寶當成家族企業,這樣的家族肯定不簡單。
“他是全國五大珠寶企業的焦氏珠寶的少爺,在我們的圈子了,他家算是比較有錢的,不過我們沒打過交道。”
“……”
不能跟這些公子哥比,開口就是全國五強珠寶商。容遠有些挫敗的感覺,跟他們比,自己好容易才撿漏換來的兩千五百萬,連個渣都不算。
“他就是一個怪人,像我們這圈子裏的人,誰不是有空去酒吧玩兩把,開輛好車去飆兩趟,品嚐兩杯好酒,追幾個漂亮妹子。這小子倒怪異,特別喜歡跟這種玉石混在一天,晚上還得抱著毛料睡。”葉世安繼續數落著。
“……”
“開了,開了!”這時,庚午陽的毛料開始解磨。
一刀下去,解石師傅把距離玉胚遠處的石料解了下來,因為距離玉胚太遠,切出來的全都是石塊。
接著“唰”的一聲,側邊的石塊又掉了下來。
“唰唰唰”的幾聲,兩個洗澡桶大毛料被切成了一個足球大。
前幾刀因為離玉胚太遠,解石師傅比較放心地切,但此刻不一樣,玉胚所在的毛料體積越來越小,他得謹慎處理。
“唰”的一聲,在玉胚的側麵切下。
“啊,出綠了!”突然,眼尖的觀眾看見,驚呼了一聲。
“這翡翠的體積肯定很大!”
“這麼大體積的翡翠,得多少錢?”
“可惜了,隻是糯種蘋果綠。”
人的天性就是這樣,沒得到的想得到,得到的想更多,永遠沒有滿足感。
人群中,看熱鬧的人雖然多,但也不乏某些有錢人。果然,毛料的另一麵剛切出玉胚,便有位老板說:“兄弟,別解了,五十萬我老丁買了!”
“兄弟,老黃我出六十萬!”另一位老板也出價了,好的玉料他們買不起,這種半賭性的剛好符合他們。
緊張、驚喜中的庚午陽沒理會兩位出價的老板,按這樣解磨下去,這翡翠的體積可能很大,或許能賣個大價錢。五六十萬就想買下這塊毛料?我買來的成本就不止這個價,更何況還解出綠了!
磨刀還在繼續,玉胚的另一個側麵又被切了下來。
“哇!又見綠了!”圍觀的群眾再次尖叫起來。
“按照這樣解下去,這玉料豈不是有網球那麼大?”這幾年解磨出來的玉料,一般隻有拇指那麼大,再大一點的就是鑰匙扣般大小了,好幾年前才解磨出一一塊乒乓球大小的翡翠。而這眼看就要解出來的玉料,少說也有網球般大小。
“兄弟,我出八十萬!”丁老板繼續抬價。
“這麼大的糯種翡翠,八十萬也下拿下?我老黃出一百萬!”黃老板也不認輸,連忙出價
“老弟,我老張出一百二十萬,如何?”這時,另一位張老板出價
“我出一百三十萬!”丁老板瞬間從原來的八十萬抬到一百三十萬,看來玉石這行的利潤真的很大。
庚午陽一臉的激動,勝利在望!隻要將玉料旁邊的石塊擦去,這翡翠肯定超過兩百萬。
“擦吧!”老天待我不薄呐,終於給了我翻本的機會!庚午陽忍著心中的激動,久久平複心中的起伏,好不容易說出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