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我身體怎樣?”坐在案桌前的禹岩忐忑問道。
方才,無論她怎麼拷問,紀語芊都不肯告訴她答案,即使以上司的身份去質問,紀語芊死活不肯說,更不願意把藥方給她看,這讓禹岩很是好奇。
如果真是普通的腸胃病,你小妞子會這般臉紅?對於紀語芊的答案,打死也不能相信!這小妞子平時見到自己都羞答答的,怎麼今天這麼倔,跟自己唱反調?紀語芊越是如此,禹岩就越是好奇。
“小姐,你……”
“你才小姐,你全家都小姐!”禹岩正沉思紀語芊跟她成反調的問題,突然被人喊小姐,頓時惱火了,沒來由地把容遠罵得狗血噴頭。
汗,這不就一個普通的稱呼而已,你辣麼緊張幹嗎?難道你真是幹小姐這行?
不對,看你紅暈尚在,紅鸞未動,很明顯是一枚雲英少女。咋就這般彪悍?
禹岩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些過分了,條件反射般微微一縮脖子,鼻子慢慢皺起,樣子很是可愛。當她看到旁邊的村民們迷惑地看著自己時,想死的心都有了,混蛋,都是你害的,姑奶奶這回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想到這,禹岩頓時抬頭挺胸,胸前一雙高大的神女峰波濤壯闊般展示在容遠麵前。
隻聽到“咕”的一聲,容遠被眼前一幕給誘惑得情不自禁地吞了口唾液。
大,好大!
呃,不對,是這妹紙好凶!雖然比不上顏筱潔的超級E,但完美的弧線告訴他,這是34C,華夏人的標準審美幅度!
“看什麼,流氓!”禹岩發現容遠比豬八戒見嫦娥還豬哥的樣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咳咳,美女,這是華夏所有男人的審美觀都達到了一致認可,俺也是情不自禁。”容遠訕訕笑道。
“哼,說吧,我身體怎樣?”禹岩用鼻音表示自己的不滿,不過被男人讚美無數遍,這樣的讚美詞語還是第一次聽,很是滿意。
“不知美女怎麼稱呼?”可不是容遠亂搭訕,給別人看病,總不能老是美女美女這般叫吧。
“禹岩。”
“語言?”這名字真夠奇葩的!
“堯舜禹的禹,岩石的岩!”
“岩石?果然夠硬,脾氣又硬又臭,真是一塊茅坑裏的岩石。”容遠嘀咕道。
“你說什麼?”禹岩沉著臉問道,眼光很是淩厲。
“嗬嗬,我在說禹小,咳,禹岩姑娘的名字真好聽。嗯,總的來說,你的身體沒什麼大礙。”容遠本想稱呼對方“禹小姐”,但方才無辜挨罵,隻好換一個稱呼。
哼,庸醫!這不就是江湖郎中慣用的伎倆麼,沒什麼大礙,這不是官方話的雞肋是什麼!
沒什麼大礙,這般模棱兩可的話,這完全取決患者的心理緊張,從而從患者的口中套出你想要的話罷了!誰沒病吃飽了撐著去看醫生?還沒什麼大礙,你不知病人的病因!壓根就是騙子一枚,一枚庸得不能再庸的庸醫!騙老人或騙單純的小姑娘還可以,騙姑奶奶,你還嫩了點!
禹岩本想甩把椅子走人,可一看到這麼多老婆婆老爺爺被這騙子給賣了,還為他數錢。禹岩決定,一定要撕開這騙子可惡無恥的虛偽!
“禹姑娘莫急,姑娘是不是每當天葵(大姨媽)來臨前後,腹部總是痛得死去活來?前幾年服用鎮痛藥效果還算顯著,可這幾年的效果是不是越來越差,甚至起不到鎮痛的作用?”禹岩臉上的不屑與鄙視,容遠又如何看不出來?
但身為神醫藥王的傳人,他得以身正道,挽救這名少女,特別是美女。就算被美女誤解,受點委屈又何妨!不過,前提得是美女!
“啊?你怎麼知道?”盡管禹岩平時扮演得多麼成熟幹練,她不過還是一位尚未處事的女人,準確來說是少女,突然被一位自己認為是騙子的男人說出大姨媽之事,頓時大失方寸。
“我是……”容遠正要道出原因,突然被一個十一二歲,皮膚泛黃的小男孩打斷了。
“叔叔,求您救救我爸爸!救救我爸爸!”小男孩跪在地上哭訴著。
叔叔?我是叔叔吧?你他瑪德,老子才二十五好不好!你有見過這麼年輕,這麼帥,這麼迷人的叔叔嗎?
好吧,我承認,我是蜀黍,還是怪蜀黍。容遠本想拒絕的,可看到禹岩那殺人眼的神,本著服務大眾,服務美女的角度出發,老子隻能忍了。
“小朋友,快起來,發生什麼事情了?”容遠很是訝異,急身扶起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