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遠弟弟,你把那塊帝王綠賣了,準備怎樣補償姐姐?”安芮軒一個媚眼如絲,說不盡的幽怨,道不盡的不滿。
“咳咳,安姐放心,小弟特意給你留一塊更大更好的翡翠。”一看這架勢,不得了,不知情的人肯定以為自己那啥啥了她,然後不想負責,拍拍屁股走人。
“嘖嘖,難道小遠弟弟還能解出一塊帝王綠不成?”安芮軒捂嘴笑道,這帝王綠可不是你想有就能有,那得天大的運氣。難道玉王張墁玉的水平還不夠麼?
夠了,絕對扛扛滴!可二十多年來,愣是沒有相到帝王綠?原因無他,運氣不夠。
“安姐,您就睜大眼睛看吧!”說著,又從身後推出一塊大毛料,放在解石機前。
“這,這不是明料拍賣會上的那一塊嗎?難道它也能解出帝王綠?不可能!專家說了,這隻是一塊冰種翡翠,連玻璃種都沒達到。”安芮軒的媚眼瞪得比上一塊帝王綠還要大幾分,愣是沒反應過來。
沒錯,這一塊便是他們在拍賣會上與趙華宏競拍的明料,如果不是趙華宏,他能以更低的價格拍下。
“師傅麻煩你在這裏切下。”容遠依舊在毛料上畫一條弧線。
李師傅二話不說,直接按照容遠的意願切下,他早已對容遠的神奇麻木了。連續兩塊帝王綠,還能絲毫不差地畫出翡翠的邊線,這已經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又是“嗞”的一聲刺耳長鳴,接著一大塊石頭掉下。
接著,三下五除二,李師傅把容遠畫的弧線切出。
“咦?難道又是帝王綠?”圍觀的群眾頓時大叫了起來。
“不會吧,已經出了兩塊帝王綠了,難道還要出一塊?這可是第三塊呀!”
“難道說二十多年沒出過帝王綠今天全齊聚了?”
“現在的帝王綠怎麼這般不值錢?”
“不可能,怎可能……”趙華宏一看,哪裏不明白,容遠又切出了帝王綠。
憑什麼,我才是人稱的“小玉王”,老子拚了命才把帝王綠的明料拍下,結果卻切出一塊廢料,隻是一層薄薄的表皮,憑什麼?
他不過鄉巴佬而已,有什麼資格解出帝王綠!此時的趙華宏已經癱軟在地上,怎麼也接受不了這個結果。
幾分鍾後,一個嬰兒拳頭般大小的帝王綠出現在眾人眼前,那綠得耀眼,綠得迷人,綠得奪目,綠得不可方物。
“嘶,真是帝王綠!今天第三塊了,而且還是出自同一人之手,當年的玉王也不過如此!”圍觀群眾中,一位年紀比較大的老人歎道。
“玉王?”老人剛說完,圍觀的觀眾頓時倒吸一口冷氣,玉王對於他們來說,不過是傳說罷了。眼前男子連續三塊帝王綠,而且一塊比一塊大,他們從沒往玉王那一方麵想過,可老人這一提,所有人不由得感慨,玉王也不見得比眼前男子更高明。
“老人家過獎了,不過運氣罷了。”容遠一聽,頓時變得不好意思起來,人家玉王是實打實的真功夫,自己不過是依仗析元神瞳罷了,離開了析元神瞳,他什麼也不算。
“年輕人,謙虛是好事,可過分的謙虛便是虛偽哦。”老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