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遠下車看了看趙鳴臣,頭骨碎裂,如果在不進行手術,馬上就要斃命了。雖然容遠很想趙鳴臣死,但在這麼多人的圍觀下,他就這麼的死了,肯定給自己留下不少麻煩。如果等救護車的到來,最少還要半個小時,但一現在的情況來看,趙鳴臣能撐上十分鍾已經很不錯了。
容遠無可奈何,隻好拿出銀針,在趙鳴臣的頭部紮下一針,還在快速流血的頭部頓時止住了。僅僅一針就把快速流血的頭部止住,圍觀的人一頓驚訝!
不僅這國產長城是奇葩,就連這長城的車主也是奇葩,憑借銀針就能做到如此,國內真沒幾人。
“哇!神醫呀!”
“銀針也能止血?聞所未聞,可是今天見到,掙大發了!”
“沒想到中醫竟然這麼牛逼!”
容遠不管圍觀的人怎麼說,第二針繼而紮了下去。碎裂的頭骨漸漸的穩定。第三針在趙鳴臣的心髒附近紮下去,護著趙鳴臣的心脈,趙鳴臣緊皺的眉毛緩緩舒開。
給趙鳴臣紮完三針後,容遠又走到韓玉竹跟前,如是這般地施針,片刻後從把銀針收起來。
這六針雖然看似簡單,但耗費容遠不少精力,這六針足以讓趙鳴臣與韓玉竹再支撐半個小時,想必救護車馬上就到了,沒必要把精力浪費在想弄死自己的人身上。
果然,十分鍾後,燕京第一醫院的救護車到了,從車上走下一名五六十歲的老者,看上去頗有仙風道骨。老醫生的背後緊隨著一名年輕的醫生,竟然是去彩雲省飛機上的海龜醫生朱振奇。
明顯朱振奇也看到了容遠,朱振奇狠狠的瞪了容遠一眼,如果不是眼前這男子,自己怎麼會被警察關進派出所,還害得自己沒臉在寬州第一人民醫院呆下去。
原來,朱振奇被拘留幾天後,寬州第一人民醫院無論是醫生還是護士都知道了這件事,人人都以怪異的眼神看著他。縱使他的臉皮再厚,也不敢在那裏呆下去,隻好辭職。
幸好他父母認識的人多,很快就托關係,把他弄進了燕京第三人民醫院。這不,剛上班的第一天就讓他又遇上了容遠,當真是冤家路窄。
容遠看到醫生來了,就把那六根銀針拔下,這裏已經沒自己的事了。
隻是朱振奇並不會這麼輕易地放過他,正好有這樣的機會,便怒聲吼道:“你幹什麼,怎麼可以隨便在患者身上紮針!”
“怎麼?在彩雲省的警察局裏待的滋味很爽,回味無窮,現在又想到燕京的警察局吃皇家飯?”容遠從來不認為自己是什麼善人,既然你惹了老子,老子自然不能讓你好過!
“你……”朱振奇頓時啞言,被拘留永遠是他的痛,好不容易讓自己忘掉,如今又被容遠無情地揭開,很是惱火,讓他有種衝上去開架的衝動。
“夠了!”那位五六十歲的老者褚益民卻厲聲喝道。朱振奇看不出這三針舉重若輕的重要性,但身為多年的燕京第三醫院主治醫師的褚益民可看出來了。
褚益民很是意外地看了容遠一眼,然後扶起趙鳴臣的手腕,輕輕的把脈,整個人頓時鬆了一口。褚益民一眼就看出趙鳴臣是什麼情況,如果不是眼前這位年輕人的三針,這趙鳴臣早就到閻王哪報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