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瀾山書院,六班學堂……
“同學們有沒有聽過孟母三遷的典故啊?”望著台下的學生一致的搖頭,李岩訕訕一笑,摸了摸鼻子說道:“這個孟母三遷的典故啊,講的就是孟子小時候的一件事。孟子年少時,家住在墳墓的附近。孟子經常喜歡學別人辦喪事玩。孟母見此情景,說:‘這個地方不適合安頓我的兒子。’
於是就帶著孟子搬遷到市場附近居住下來。可是,孟子又玩鬧著學商人買賣的事情。孟母又說:‘此處也不適合安頓我的兒子’。於是又搬遷到書院旁邊住下來。孟子以進退朝堂的規矩作為自己的遊戲。
此時,孟母說:‘這正是適合安頓我兒子的地方。’於是就定居下來了。等到孟子長大了,學成了六藝(禮、樂、射、禦、書、數),最終成為了一代聖賢。”
李岩望了眼四下無聲的學堂,心中疑惑道:難道是我講的不夠精彩嗎?為什麼他們都是一副茫然的表情看著我?這時,張琦舉手發問了:“夫子,我有疑問。”
“啊請講!”張琦站起來說道:“夫子,您告訴我們這個典故的最終目的是什麼呢?是想讓我們學習孟子也多搬幾次家嗎?”
李岩聽到這裏有種想吐血的衝動。看來還是我沒講明白。好吧,我再仔細的解釋一番吧。“我講這個典故的意思就是想告訴你們,你們的父母都不容易,都希望你們將來可以出人頭地。通過這個故事可以得知,孟子的母親為了使孩子擁有一個真正好的教育環境,煞費苦心,曾兩遷三地,那是多麼的良苦用心啊。難道你們體會不到嗎?”
看著台下的學子們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李岩這才長出了口氣。繼續給他們講解了起來。大概講了半盞茶的時間,李岩突然發現在最後一的劉大能正在拿著毛筆捅他身邊的一位女同學。那位女同學似乎已經三番兩次的退讓了,但是那家夥還是在不斷的捅。一邊捅還一邊偷偷地笑著,絲毫不將講課的李岩放在眼裏。
李岩火大的一摔課本,指著劉大能大聲說道:“劉大能!你給我站起來!”全班的人聞聽這聲均不由自主的嚇了一跳,而劉大能也下意識的打了個哆嗦。隨後望著李岩慢慢的站起了身。“幹……幹嗎?”“還敢問幹嗎?實在是太不像話了!”
李岩怒氣衝衝的走到了他的麵前,望了一眼他身旁紅著臉的女同學,張口說道:“於笑笑!”“啊……夫……夫子。”於笑笑聞言趕忙站了起來,看似是有些緊張,望了一眼身旁的劉大能閉口不言了。
“於笑笑,剛剛劉大能他對你做了什麼,你盡管說出來。不要怕,有夫子在這裏替你做主。”
於笑笑皺了下眉頭,輕聲說道:“他……他……他……”看到劉大能用憤怒的眼神望著自己,嚇得她說了半天也說不出完整的一句話。
“你,把臉給我轉過去!”“哼!”聞言劉大能氣呼呼的將臉瞥向一旁。“現在你可以說了吧。”於笑笑閉上雙眼小聲道:“他剛剛拿筆一直捅我的腰,害我一直不能認真聽課。”
“你……”聞言劉大能憤怒的轉過臉來瞪著於笑笑,嚇得她一縮脖子不去看他。“劉大能,現在我要罰你,你可有話要說?”劉大能輕蔑的瞥了一眼李岩,高傲的說道:“沒有!”
李岩咬著牙點了點頭:“很好,沒有最好。劉大能擾亂課堂秩序,導致於笑笑同學不能認真聽課。扣學分五分,另罰抄孟子全文三遍,明天早上交給我。若是你敢再偷奸耍滑,借他人之手寫的話,那我就要上門請你父母說道說道了。”
“你……”劉大能氣的指著李岩不說話,李岩一挑眉:“怎麼?你可有不服?”劉大能憤憤的放下手說道:“算你狠,我認了。”“認了就好。”說完,轉身向講堂走去。
劉大能小聲的對於笑笑咬牙切齒道:“等下課了再找你算賬!”於笑笑聞言急忙望了一眼李岩,李岩皺眉道:“劉大能。”“幹嗎?”“下課去我辦公室一趟。”“哼!去就去。”說完忿忿地坐了下去。
“聽說劉大能已經被扣了三十多分了啊。”“你記錯了吧?加上這次,都超過四十分了。”“啊?這麼多啊。還好我平時比較小心謹慎,才被夫子扣了十分。”“你那算什麼,也不瞧瞧人家張琦。一分沒扣過,而且還漲了十分。現在總學分一百一十分,是全班第一呢。”“是嗎。”
聽著台下眾多學子們的議論聲,望著這嘈雜的課堂,李岩皺緊了眉頭一拍文案:“都別吵了,給我安靜下來!”頓時,學堂內鴉雀無聲,安靜的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得見。李岩滿意一笑。隨後說道:“這節課的內容就講到這裏……”“哦!下課咯!”李岩皺著眉頭哼道:“我有說下課嗎?”
那位同學一驚,慌忙的坐了下來。“齊豐打斷夫子講話,擾亂課堂秩序。扣五分!”“嘶……”看到同學們集體抽了一口氣,李岩笑著點了點頭:“很好。我看誰在沒有下課之前膽敢任意擾亂課堂秩序。現在,我來給大家說明一下什麼是小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