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害了這些無辜的人,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執意讓你們去剿滅這些馬賊,他們也不會逃竄到這裏,這裏的村民也不會死了,都是我的錯!”軍隊中,一個十二三歲的女孩悲憤的說道,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兒,口中不住念叨著“都是我的錯”這句話語。仿佛是她給王家村帶來的這場血光之災一般。
“小姐,這不是你的錯!你的本意也是剿滅危害一方馬賊,為當地的老百姓鏟除禍害,你這是善舉,至於這村子的不幸,隻能快這些馬賊喪盡天良,早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當初老夫就親自出手將這股馬賊消滅。”軍隊中走出一未年過花甲的老者走出,安慰著正為王家村的血災掉下傷心的淚水的女孩兒。
“真是這樣的麼?福伯你沒有騙無殤吧?”小女孩一雙空靈純潔的眼睛看著名叫“福伯”的老者,老者肯定的點點頭,小女孩這才掏出一張絲質秀娟擦拭眼中的淚水,看向王家村的慘烈景象,眼神的傷心神色一眼沒有一絲的減少退卻,依然一副傷心悲憫的神色。
“福伯,安排人將他們的屍體收集起來安葬了吧!雖然這些村民不是我殺死的,卻也多多少少都是因為我的決定才照成這樣的慘劇發生,我因該為他們做點什麼。”名叫無殤的小女孩對著福伯吩咐道,雖然因為福伯的安慰小女孩沒有在掉淚水,她雖然善良純潔卻不傻,知道這是福伯為了安慰他才這麼說的,所以想將這些無辜慘死的村民安葬,不至於挺屍荒野。
“是,小姐!”福伯答應一聲,快速的安排人手開始收集王家村村民的屍體。
太陽已經完全落下,彎月高懸於蒼穹之上,投射下蒼白的夜光,照射在堆滿積雪的小道上,侯天羽和王子然快速的向著村子趕路,兩道身影快速的閃現著,進過一段漫長的時間,侯天羽和王子然終於臨近王家村了,此時他們兩已經到了兩年來極限訓練的山腳下,以兩人的腳程不需半刻鍾即可到達王家村。
“天羽,馬上就到家了,不知道大家知道我們現在的實力後會是怎樣的一副表情,絕對讓他們目驚口呆,眼目圓睜!嗬嗬,想到他們的震驚的表情我就興奮不已。”王子然笑嗬嗬的對侯天羽說著,臉上一副得瑟的表情,毫不掩飾眼中的自傲。
“嗬嗬!你還是想想怎麼應付你老爹吧!小心伯父一怒一下當眾打你屁股!到時候就有你小子哭的時候,那時我看你還得瑟不,那麼大的人了,要是被父親當眾打屁股,不知道又會是怎樣一翻情景呢”侯天羽見離村子不遠了,想到馬上就能見到親人的感覺,也是高興不已,難得的打趣著王子然。
“嘿,要是父親真的生氣,當眾打我屁股,我就把你赤身裸體在鳳凰山脈奔跑的事情告訴大家,要出醜就一起出醜。”王子然被侯天羽打趣,當下戲謔的說著侯天羽在鳳凰山脈的糗境。
“額!好吧!不打趣你了,趕快趕路吧!”說起自己因為在冰炎本源之火下修煉被焚燒掉衣服的事,侯天羽就是一陣臉色發綠,當下不在和王子然打趣,急速的向村子奔去。
當侯天羽和王子然趕到村口時,夜幕籠罩下的王家村,一家家屋子裏並沒有點燃油燈,也沒有平時庭院中大家說笑的歡樂聲,有的隻是那殘磚斷瓦宛若地獄一般的殘破景象,一家接著一家,有的屋子已經倒塌,還聳立在哪兒的也是殘破不堪。
侯天羽和王子然目瞪口呆看著眼前的一切,昔日那充滿歡聲笑語的村莊已經變得麵無全非,王子然收起了往昔嬉皮笑臉的表情,一絲恐懼和不敢置信的年頭蔓延在二人的心中,浮現出令人畏懼的字眼----馬賊屠村!
侯天羽和王子然不禁殺氣蔓延,全身氣勢不由自主的爆發而起,二人快速衝進村子,入眼的是一片被鮮血讓染紅鮮紅的大地,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鬱的血腥氣味,衝擊著侯天羽和王子然的神經。看見這翻地獄一般的景象,侯天羽和王子然快速襲向家裏而出,當他們奔跑到家門口時,隻有一臉殘破的屋子還聳立在哪兒,四處都是血跡,卻沒有發現親人的蹤影。
王子然不由雙腿一軟,跪倒到家門前,口中喃喃的念叨著“家,家,我們的家,我們的村落!沒有了,全部沒有了。”茫然的雙眼中,兩橫清淚溢出眼眶,破湧而出,低落在腳下被鮮血侵透的徐雪地上,滲入王家村村民們的血液中。“爹,娘!”王子然聲嘶力竭的大聲呼喚著,聲音中充滿顫抖、不安和恐懼。
侯天羽來到王石夫婦的房屋前,隻見整個房屋倒塌在地,沒有往昔充滿慈祥的麵容,沒有了往昔回到家裏溫馨的問候。一切都消失了,消失在他不辭而別中,連一聲道別的機會都沒有了,那一次任性的決定,居然在也沒有了道別機會。怒!怒!怒!殤!殤!殤!一時間侯天羽心中充斥著不可挾止的怒意和滿腔的懊悔心殤!
啊!啊!兩聲傷心欲絕的長嘯聲不約而同的從侯天羽和王子然的口中發出,聲音中充滿懊悔,聲音中充斥驚天的殺氣,聲音中充盈中滿腔的怒火。兩道聲嘶竭底的笑聲響徹王家村,一陣陰冷寒風吹拂而過,仿佛王家村還未消散的村民們的靈魂,在向姍姍來遲的親人呐喊著,寒風中,侯天羽和王子然一行血淚至兩人的眼眸中滿溢而出,劃過臉龐,平添一道心殤的痕跡。
侯天羽和王子然的嘯聲還在持續,向著更遙遠的地方傳遞著他們心中的心殤,傳遞著他們心中那麼衝天的殺氣。王家村後山一處樹林中,武神軍在挖著一個巨大坑,用來安葬王家村的村民,當侯天羽和王子然回到村口,散發出全身氣勢時,福伯就發現了侯天羽和王子然的存在,正準備前往時,看見侯天羽和王子然眼中的恐懼和不安,知道他們是這個村子幸存者。
“小姐,這個村子還有幸存者,此刻那小個小子正在村子裏悲傷的嘶吼著,要不要將他們帶來?”福伯走一處臨時撐起的帳篷外,向著裏麵的無殤小姐彙報著侯天羽和王子然到來的消息,詢問無殤小姐是不是要將侯天羽和王子然帶來這個安葬處,這畢竟是他們的親人,他們有知道的權利,隻是福伯自己不好做主,這才來詢問自家小姐。
“啊!真的,真的還有幸存者,以這些馬賊的手段斷然不可能有留下活口的可能。福伯,你快去將他們帶來。”無殤小姐一臉驚訝的走出帳篷,一副不可思議的神色看向福伯,接著就是一陣興奮,還有幸村者,這個村子就還有延續下去的可能,不會從此斷絕,想到這無殤小姐趕緊吩咐福伯去將兩人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