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種跡象表明,梁小競在滬城,絕對是在幹著一些“不為人知”的事兒!她從來沒見過梁小競忘帶手機在身上的情況,便是沒電的情況下,手機也是從不離身。
她心中隱隱感到不安,這會兒,她越想越不對勁,沒有別的辦法,她隻能撥通林徽茵的手機,問問這位林大小姐最近有沒有跟他聯係。
想到這裏後,她立即撥通了林徽茵的號碼,約她出來見個麵。林徽茵也是好久沒有見過饒煜彤了。自從饒煜彤從商學院提前結業以後,她自是很難再看到饒煜彤的蹤影。此刻接到饒煜彤的來電後,她也就欣然答應了。二女約在了美馳集團對麵的一家咖啡廳見麵,饒煜彤打了輛的士到那後,林徽茵早已是在那裏等候。
饒煜彤找到包廂位置,見包廂外站著幾個彪形大漢,心頭微微一怔,卻見那幾個大漢並沒有要攔下她的意思,而是直接讓她進去。饒煜彤沒有說什麼,便徑直入內。心中卻是微覺奇怪:徽茵姐姐身邊好像從來沒有跟過隨從啊,今兒個這是怎麼了?難不成還有人要綁架她不成?
她進了包廂後,林徽茵微笑著跟她打過招呼,說道:“煜彤,好久沒見你了,最近在忙什麼呢?我聽說你從學院結業了?怎麼也不說一句?”
饒煜彤放了寶寶,坐到了林徽茵對麵,苦笑一聲道:“還能忙什麼呀?不就是醫療網站那些事。哎,這外麵的人是怎麼回事啊?”
林徽茵也是苦笑一聲,道:“別提了,自從那個“臭流氓”走了以後,父親便給我安排了幾個保鏢在身邊,全天二十四小時跟著,煩都快煩死了!”
饒煜彤這才恍然,看來這個“臭流氓”的突然離開,影響力卻是很大啊。她搖頭歎息一聲表示理解,一入豪門深似海,看來這大小姐,也並不是人人都能做得的。當下她又試探性地問了一句:“徽茵姐姐,那“臭流氓”最近有沒有聯係你啊?”她見林徽茵以臭流氓相稱梁小競,也是有樣學樣。不得不說,這個稱呼真的是太貼切了。這家夥,著實是比流氓還臭。叫他一句臭流氓,其實已經是對流氓二字的一種侮辱了。就他那樣,想必流氓都不屑與他為伍。
“聯係?”林徽茵怔了一怔,腦中在思索著饒煜彤問這話的含義。她不會是想來探我的底吧?否則大白天沒事的,她約我出來幹嘛?二女雖是情同姐妹,但對於梁小競的問題,二女畢竟還是競爭關係。什麼事都好商量,但和這臭流氓的事嘛,卻是要多長點心了。誰知道她心裏有沒有要獨占流氓的念頭呢?
想到這裏,她露出了不屑表情,說道:“你說那家夥啊?他走了以後,就像從人間蒸發了一樣,除了打過一次電話後,哪還有什麼聯係啊?我今天都在想著要好好訓他一頓呢!給他配了一個那麼經典的手機,他竟然還敢不按時通話,還真是反了他了!都像他這般,咱們華夏國的通訊巨頭們不還都得倒閉啊!”說到最後,怒氣現於臉上。要是梁小競聽到這話後,恐怕真得要哭暈在病床上了。他那手機,用的一直都是最舊的那款諾機亞。裸機價下來,不會超過三位數。全部弄好下來,也就是百八十塊的樣子。林徽茵竟然還好意思說這是經典貨,看來她這張臉皮,也是厚的沒渣了。不知道是不是跟那臭流氓呆久了,自動沾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