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小綠突然尖叫。
“?在哪裏?”淩蘭也站起來身,皇上來了麼。
四處張望卻沒有他的身影,原來是空歡喜而已。
“我,我剛剛看到一個黃色的身影,我還以為是皇上呢。”小綠怯怯的說。
“沒事,你隻是看錯了吧。皇上應該不會來了吧。”淩蘭像個木偶一樣跌坐在了躺椅上。
皇上已經不再愛自己了吧。
劉徹從鎖秋院出來後竟覺得無處可去。嗬嗬,普天之大,莫非王土,自己竟覺得無處可去,真是笑話啊。
“嗬嗬。”劉徹就這麼笑出了聲,而且越笑聲音越大。隻是那笑聲為什麼讓人覺得那麼悲涼。
站在皇宮角落裏的桃花樹下瘋狂的大笑,笑的暢快淋漓,笑的直彪眼淚。
人麵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
然後是徹夜的失眠,任由如絲的想念將自己纏繞,在身上任意的劃上血痕,疼痛的,又不舍的。
愛情,是不是隻有痛苦。我需要愛麼。
想要放棄。卻又舍不得把她從心裏趕出去。似乎她走了,心也就空了。原來皇上也是人,也是會愛人的,也會受傷的。
想著,念著,痛著,過了一夜又一夜。
然後決定既然不能放棄她,就放棄自己吧。
然後,皇上下了檄文,擴充**。
然後開始了秀女大選。
然後,淩蘭聽到了,更加的傷心,也更加的冷漠。
自己是愛上了吧,即使一再的告訴自己那個男人不能愛,卻還是不知不覺的愛上了吧。也或許是在習慣中習慣了他的愛吧。
原來最痛苦的不是沒有愛的人。而是愛上的是不能愛的人。而比這更痛苦的是,一直在說愛你的人竟然再也不愛了。
自己是可憐的吧,淩蘭想。可是為什麼都不覺得自己可憐呢。是已經沒感覺了吧。
劉徹開始了**糜爛的生活,放縱自己的身體借此放鬆自己的心。隻是為什麼身下總出現淩蘭的身影,她憂傷的眼,晶瑩的膚,如玉般的躺在自己的身下。自己還是不斷地在想著她,從未間斷,隻是越來越愛,越來越想。
身下的人不斷地換著,自己甚至不知道她們叫什麼,是什麼人。隻知道不是淩蘭,不是他愛的蘭兒。
嗬嗬,這個天下還有他劉徹得不到的。這個天下這的有他——這天下的皇上,唯一的王,得不到的啊
離開了那一具具晶瑩的身軀,那些不是他要的,那些緩解不了他的疼。他開始繼續徹夜的失眠然後想念。
然後在某一個失眠的夜晚,他想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嚴重到他甚至想殺了自己。
他竟然沒想到,淩蘭是怎麼知道李陵出事了。自己從來沒在淩蘭麵前說過。唯一的一次也隻是說李陵打了勝仗。而淩蘭又沒出過鎖秋院,那麼是誰告訴的淩蘭呢?
劉徹躺不下去了,一個也不想停留。
調查了所有的宮人,沒有人說過;查過了所有的妃子,也沒有人說過;是誰說的呢?
“皇上,奴才記得,李陵的夫人陳舒倩好像在半年前進過宮。不知道是不是她說的。”小李子突然想起了她。那天她是來求情的吧。似乎隻有蘭妃娘娘能幫得上她啊。那個時候蘭妃娘娘是那麼的受寵。皇上對她的寵愛所有人都看得到啊。
“查”劉徹隻能說出這句話了。如果是她說的,那麼決不輕饒。如果不是她說的,也沒打算放過她。誰叫她是李陵的妻子。
李陵,既然你敢搶朕的妃子,朕就讓你全家為你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