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天,雷厲風早早就離開了寢宮,臨走時叮囑她不許離開他房間半步。辛紫怡並沒有離開的想法,她早是已經認命的態度。她隻有祈禱他能在未來的一天開始厭倦她,給她自由。
他像極了一隻危險的狼,全身都散發著野性與侵略性,危險卻迷人。使女人不受控製的統統被他吸引,席卷了眾女子芳心後,再狠狠撕毀。愛上他就等於毀滅,而她那顆夠冷漠的心,希望在他放手之前,還完好無損留在她身上。
他晚上也沒有回來找她。半晚的時候,辛天愛被人帶走。聽送餐給她的侍女說,她被帶到了另一個房間,雷厲風正巧也在那裏。
正巧?嗬,辛紫怡為自己的用詞感到好笑!那男人大概用要她的方式要了辛天愛吧。一個天生的掠奪者,她們隻是他手中發泄縱情的工具而以。
這麼說她會有十來天的清靜了。
她錯了,午夜時分,他回到他的寢宮,狂野不減的侵占她身子。
激情過後他抱著她走進浴室,洗去一夜激情的痕跡與汗水。
為什麼?他和辛天愛隻有半個晚上,卻霸占她整整十天。這個男人的行為依舊極度的難以預測。
他一直以百萬伏特的電眼熱烈凝視她,企圖在她臉上讀取什麼信息。但依然隻有黑白分明的雙眸及千年不變的冷凝。
他環住她的腰,又開始習慣性的啃咬她肩頸上的雪白。當他例行公事的要了辛天愛,那個他死對頭霍利達親王的妃子時,他腦中卻滿是眼前這一片雪白。讓他完事後立馬離開那裏,飛速趕回。她的靜,她的縹緲,她那猶如不存在的靈魂讓他迷惑。沒有一個女人能讓他瘋狂至此。
天已經微微泛白,辛紫怡趴在他的赤裸的胸膛上。他固執環在她背上的手臂令她無法動彈。遊移的手揭示了他和她一樣,未曾入睡的事實。
“怎麼不睡?”他把她小巧的耳垂含在嘴裏輕咬。
一股電流從腳下流過全身,辛紫怡輕顫一下。
“你呢?”她不答反問。
接著瞬間被一股強硬的力量從他的胸膛上翻身而下,被緊緊的貼合在他身子下。下巴被擒住,灼灼的視線盯視著她。
“我不喜歡被人質問。”
“我同樣不喜歡。”驚人的語言出口後,辛紫怡才意識到她將再一次惹火這男人。
他幾乎要捏碎她的下巴,這是他不悅的表示。
他起身,一把掀起被單丟在地上,讓她雪白的身體無處可藏。然後用侵略的目光掃射她的全身,眼光似乎在估量貨物的價值。每一個露骨大膽的凝視都明白地表明這是他的專利。
“不要這樣!”聲音已充分顯示出她的軟弱。
“我要你回答!”他再度逼問!
“你希望聽到我怎樣的回答?你告訴我!”迎上他狂傲眼睛,她低喊出聲。
他用這樣的方式,目的就是要逼她哭嗎?
如他所願,不期而遇的淚,不小心垂落在無瑕如玉的臉上,讓她震驚。
他似乎也受震動了!小心翼翼的摟她入懷,低聲安撫:
“別哭!”
她緊緊咬住唇,極力要逼回淚水。這是恐懼還是其他?她想掙脫他,奔入浴室,不想讓任何人看到她的軟弱!
但他霸道的不允許,收緊了雙臂,低語:
“記住,你今生唯一能歇息的地方是我的懷抱,你柔軟隻能出現在我麵前。”
她雙手在掙紮不開後,隻好緊緊的抓住他肩膀,把頭埋在他的胸膛裏,淚水浸濕了他的肌膚。
她感覺到他的手溫柔的撫摸著她的發,她發抖的背。卻沒有看見他的眸底掠過一抹不帶嘲弄的笑意,很淺、很淡、很短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