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於市中心的首爾醫院,是首爾市最大的綜合性醫院。不僅醫療人員技術精湛,設備器具更是先進又舒適。更誇張的是這裏的特等病房,竟豪華的像極了五星級大飯店的總統套房。
皎潔的月光透過窗台,照到床邊。病房內靜的仿佛空氣都凝集到了一起。
南聖依靜靜的坐在床邊,盯看著他的已包紮好的手臂。
“還疼嗎?”她語氣中挾著歎息。
李東哲臉上展現溫暖真摯的笑意,他的身形閑情逸致得半倚在床上,看著坐在床邊的她,低語道:
“已經不痛了,我沒有外表看起來那麼嬌貴,放心吧!”他忱視她的麵孔,對她兩種極端的性格表現感到好奇。究竟這女孩有著怎樣的過去,才會有今天這般鮮明的差異。
她深深的凝視他半晌,乖乖地點頭,得到李東哲溫柔的笑容回報。
也許就是他的溫暖與關懷讓她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受有人疼惜的感覺。不是沒有人疼愛她,隻是她不敢被愛而已。
所以,她的抵禦鬆懈了……
“今天傷你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這十五年來一直想要我命的,我唯一的表哥──南曼堯。威嚴倨傲的‘南爺’,也就是我爺爺隻生養兩兒一女。唯一的女兒18歲那年愛上有婦之夫,不顧家人勸阻與那人私奔;而爸爸又無意黑幫生活,所以早在許多年前,爺爺便把位置傳給了小叔。在生下我的那一年,爸爸媽媽把我丟給爺爺後奔向自由自在的生活。結果飛機失事,因為他們的拋棄我幸運的得以存活,由身為黑道老大的外公和小叔撫養。直到同年的一天,姑姑因被那個男人始亂終棄,帶著那個6歲無名無份的男孩回到南家,從此便開始了我和他之間永無終止的糾纏。他天生對權力有極強的占有欲,所以我的存在對他倍感威脅。從少年起就萌生了對我的殺意,千方百計的想置我於死地。如果不是在四方的僻護下,我根本不可能存活至今。實際上,爺爺和小叔也是非常疼南曼堯的,深怕心愛的外孫終會鑄下難以挽回的大錯,終日擔心不已。所以10歲那年,我便離開了南家,消失無蹤。瘋狂行動才趨緩和,但恨意卻未曾終止。三年前,我被認定為南家下任當家,18歲成年之際即是我接位之時。這幾乎讓南曼堯暴跳如雷,強烈的恨意像決堤的洪水般泛濫。我便如一根骨刺一般讓他勢必非除去不可。”
南聖依吐了一口氣才輕輕的說:“我從沒想過要繼承‘南家’,更無意成為南家的一分子。但是他們都非要我不可!對於撫養我長大的兩個人,我無法拒絕。尤其是小叔,因為我他甚至至今尚未成家。但是南曼堯他卻不懂,他隻知道恨,隻知道殺戮。我已經記不清楚從小到大麵對過多少次死亡,有過多少次驚嚇,經曆過多少傷痛……說不恨是假的,尤其是他傷害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