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五)(1 / 2)

她悲哀的笑了,他厭了她,卻又硬是不放她。執意拿別的女人來折磨她,以此找尋樂趣。

此刻她該感謝他的執著,還是該恨他的絕情呢!

他捏住她尖尖的下巴,緊緊鎖住她目光。

“你在在意什麼?又在氣什麼?你已經得到我唯一的珍惜和專注!你到底還要我怎麼做?”

她笑得虛偽,空洞的眼擠不出半滴淚,不!她不流淚。他不配她為他掉一滴淚!

“專注?你偉大的專注就是這樣定義的?”她自嘲的低語;他的手勁弄痛了她,可是她依然不知死活的回應他的話。

“嗬,原驚我早先的無知,沒有理解你高深莫測語意,更沒有看清你給的這場虛情假意。”她一步一步的退,漸漸退出他的懷抱,讓雷厲風清楚的看到她全身迸發的恨意。

他向前一步,一把抓起她衣襟提起,大吼道:

“該死的女人!你究竟想怎樣!”

她漠然的搖頭,似乎已沒有甚麼可以嚇到她的了。

“既然看上了,又何必裝模做樣見死不救!電梯之遇,你又何需假惺惺的一掌相加!你在作態給誰看?給我?我和你什麼也不是,何需你如此費心傷神!”她笑了出來,那笑,為了掩飾那淚。

雷厲風深吸一口氣,眼神陰黯且危險,他若有所思盯了她五分鍾之久。

然後,他一把箝住她的手腕,半拖著向外走去。

“如果娶你為妻就能取悅你的話,那麼,我會做的!”

轉瞬間,他已拖她到電梯門口。這副急切的模樣,她是否該感動得痛哭流泣?

“放手!不要碰我!雷厲風!我從不說並不代表我對任何事都能一笑置之!你高貴的妻子之位,我承受不起,更不稀罕!你去給對你有興趣的女人吧!”她掙紮著打他的身體,一心一意隻想掙脫他的箝製。

一個女人被一個男子侵占了身體之後,便會產生僅專屬於那男人的想法;而男人純粹為性發泄時,什麼女人對他而言卻並不重要。其他女人不都是那種下場嗎?她還能有什麼更高明的想法?

他對她的厭倦,也是從她愛上他開始。

何其的可悲!

此刻,他的怒氣已到了極限,他抓紅了她的手腕。

“你要名份,我給了你!為什麼你還是這樣別扭?你還想怎樣?你說!”他一把將她丟進電梯,跌坐在冰冷的地麵上。整個人寒霜罩頂,依舊粗魯抓著她的手腕。

她要名份?這就是他的結論?

“我永遠改不了這別扭的毛病,就像你改不了你濫情性子一樣!既然如此,當初你為什麼要選我?為什麼要緊抓我不放?憑什麼強迫我點頭同意當你專用妓女時還要真心實意?就是因為你貪心嗎?你已擁有太多東西了,卻還不知足的想要更多!要地位,要聲名,要金錢,還要愛情,更要每一個女人的真心!你是全天下最貪得無厭的那一個!然而,當你弄得他人無所適從、心力憔悴的時候,又給予的是什麼?這樣的欺淩,欺淩一個不會還手的人,你當真是一點羞恥也沒有!”她用力掙脫他,卻敵不過他的力氣,被他摟得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