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良久,那女人滿頭大汗,卷曲的頭發一縷一縷地垂下,汗水順著頭發像雨滴一樣灑在蕭弄玉的臉上,他本來繃緊的雙腿突然一鬆,一股熱流頓時衝天而起。那女人一聲驚叫,身子一軟,頓時歪在一邊,不停地揣著粗氣,過了好半天才平息下來。
那女人的酒意徹底消散了,雙手顫抖著從包裏摸出煙來,點上之後,狠狠吸了幾口,遞給蕭弄玉,見他搖頭便收回來,又抽了幾口,將指頭一彈,煙頭劃出一道紅色的弧線,飛向橋下的河裏。
她在地上坐了一小會兒,突然站了起來,從包裏摸出一疊錢,放在蕭弄玉的身上,一句話也沒有說,扭身便走。蕭弄玉見她的長裙在夜風裏輕輕擺動,她的背影與她的麵容一樣好看,隻是走路的姿勢有點怪異,像鴨子一樣左右搖晃,兩腿叉開,閉合不到一起了。
蕭弄玉初試雲雨之後,渾身酸軟無力,隻是勉強將褲子拉上去,把才從沙場鏖戰下來的小弟遮住,如有路人看見,豈不笑死人了!他雙手一攤,再也無力站起來,便索性躺在地上,眼看著胸口上的那一疊錢,想將它拿過來數一數都沒有力氣了。
又過了好一會兒,他畢竟年輕,終於恢複了體力,便翻身坐起,拿起胸口上的那一疊錢粗略數了一下,竟然有一萬一千多,這個巨大的數目,將他著實嚇了一跳。他看著不遠處的夜總會、酒吧,這個女人一定是心中不痛快,在那邊的什麼地方喝醉了,無意中來到這裏,與自己胡天胡地一番,還留下這麼多的錢,這。。。這豈不是把自己當成。。。當成傳說中的鴨子了嗎?
他那種小男人的自尊心被激發了出來,站起身來,往那女人去的方向追了幾步,隨即又停下了腳步,那女人早就走得無影無蹤了,在這茫茫的夜色裏,到哪裏去尋找她?他突然想起,剛才在數錢的時候,錢裏麵還夾了一張紙片,當時沒空看,便摸了出來,是一張那女人的名片,仔細一看,上麵寫著她的名字和電話號碼。那女人的名字叫袁蝶!她留名片幹什麼?莫非。。。今後還想。。。?
他想了一陣,認為袁蝶是心甘情願給自己錢的,甚至還留下了聯絡方式,現在也難得去找她,改天給她打電話,將錢還給她就是了,剛才的一番折騰,又感到肚子餓了,先去吃點東西再說,也就打消了這時去找她還錢的念頭。
橋頭不遠處的宵夜還開著,河邊一溜擺開幾張小桌子,蕭弄玉找了個位置坐下,看到滿臉笑容的老板,拿了菜譜問自己吃點什麼的時候,心裏暗暗得意,要是還像前幾天一身破衣裳,還沒走到近前,老板的掃帚疙瘩早就飛了過來,哪裏還讓你坐下來!
蕭弄玉啃了一根鹵豬蹄、三籠蒸餃和一大碗肥腸麵,喝了兩瓶冰凍啤酒,才拍著肚子回到了橋洞裏。開始疲倦的不得了,差點在橋上就睡著了,後來經曆了這事之後,睡意全消了,他在‘床’上輾轉反側了好半天,還是睡不著,心念一動,進入了空間之中。
他見到草地還是那麼綠油油,溪水流淌還是那麼歡快,桃樹見到他,如同認得一樣,在風中搖頭致意。桃樹被他激活之後,煥發出了生機,枝條的外皮有了一點綠意,還抽出了三、兩點的芽頭。他才與袁蝶做了那事,不知道采集到**沒有,便拉開褲子,將小弟掏出來,在樹便尿了起來。剛尿完,突然想起,桃花仙令狐雲說過,女子要三月未行房,才能凝聚成一滴**。那個與自己交合的女子袁蝶,不知道是什麼地方冒出來的,誰知道她有多久沒有行房?如果她上一次行房的時間,與現在相聚不到三個月,自己又怎麼能采到她的**呢,這麼大的一泡尿豈不是白撒了?況且,這沒有‘養分’的尿撒在樹上,對它就不尊敬了!看來今後得注意,先弄明白了再下手,不,是下尿!
嘿嘿,他又想到令狐雲在他耳邊說的悄悄話,告訴了他今後要下手的對象、範圍,就再也不會發生今天這樣的事了!原來令狐雲對他說道:“本來要找既破了身,又三月未行房的女人是很難找得到的,但仔細用點心,其實一點也不難:現在的官員、富商們,每日在外麵應酬不斷,酒足飯飽之後,有的是年輕貌美的女人侍寢,正是夜夜笙歌夜夜郎,輕解羅裳美嬌娘,他們醉生夢死,哪裏還顧得上家中的結發黃臉婆!而這些黃臉婆,就成了深閨怨婦,她們豈止三月未曾同過房,有些除了新婚時纏綿了三兩天,其餘大部分三、五年也沒嚐過男歡女愛的滋味了。隻要找到她們這些人,一找一個準,保證沒有問題!
他當時一聽,被令狐雲的主意嚇住了——這怎麼要得?自己去別人的後院放火,良心道德的這個關口如何邁過!令狐雲聽到他幼稚的話,頓時哈哈大笑:“你在別的方麵聰明十足,這時就怎麼想不明白呢?首先,這些官員、權貴、有錢的人們,他們在睡哪些年紀比他們小一倍還不止的姑娘時,有沒有自責過?其次,他們將結發妻子留在家中,長年累月不觸碰她們,她們獨守空房時寂寞難耐,又有誰去關愛過?而且,你現在要做的事,不僅不違背良心道德,反而因為減緩了她們的空虛寂寞,而行善積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