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姐,我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這麼一句話。”厲宇琛清清嗓子,感歎似地說,“男人不抽煙不往人群鑽,男人不喝酒不往人群走!再說,我堂堂‘淩盛王國’總裁,平常日理萬機,晚上應酬也很多,怎麼可能做到滴酒不沾,拿我當和尚呢?”
“厲宇琛,你怎麼跟傳說中的不一樣啊!”林悠然微微吸了一下鼻子,黑眸中似乎飛出數不清的問號,“傳聞說你是,惜字如金,能不說話就不說話,很狂妄、很自大……可我怎麼覺得你跟這些一點兒都沾不上邊。”
“那你說我像什麼?”厲宇琛跟受了極大委屈似的,臉上的表情很無辜,在心裏補充:要不是你失憶,我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嗎?老婆,你快點恢複記憶吧!
“說相聲的呀!”她斜了他一眼,心裏很不甘心,這種事,明明是我吃虧了,你竟然顛倒黑白說你自己吃虧,我呸!你想說出去就說出去吧,反正我也不是故意的,大不了回去跟立恒哥哥分手。
“好好好,我保證不會說出去,行了吧!”厲宇琛見她臉色很難看,知道已經快觸及底線了,萬一她再受不了這個刺激,可如何是好?
一通磨牙下來,厲宇琛突然發現,原來自己在林悠然麵前如此賤皮子,可他偏偏又愛死了這種感覺。有人說過,你在誰麵前毫無掩飾的自我,誰就是離你的心最近的那個人,就像((剪刀手愛德華))裏說的,我愛你不是因為你是誰,而是因為我在你麵前可以是誰。此刻,他無比清楚,四海列國、千秋萬載,林悠然就一個林悠然,是他此生唯一的真愛!
“你回不回去,反正我要回去了!”林悠然有時候也挺喜怒無常的,沉著小臉把抱枕往沙發上一扔,進屋收拾行李。
“你不餓?”厲宇琛側著頭,臉上的表情很無奈,自己真有些餓了!
“不餓,要吃你自己吃去吧!”說完這句,隻聽“砰”地一聲,她狠狠的摔著門,發泄心中的不滿。
“那我也不吃了。”厲宇琛怕她再頭疼,隻能順著她的意思,打電話給前台,讓她們訂兩張飛機票。
下午一點半,機場,一架飛機像鴻鵠一樣飛上天空,在浩渺無垠的空中飛速的衝破雲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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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下飛機走出機場的時候,林悠然謝絕厲宇琛要送她回家的熱心之舉,獨自一人拉著行李箱站在路邊,伸手攔下輛出租車……
厲宇琛盯著遠去的出租車,嘴角帶著一抹自嘲又苦澀的笑,自己的老婆跟防賊似的防著自己,老天爺,這叫幽默還是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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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悠然回到住處,拿出鑰匙開門,推門一看——
“哇塞,鬼啊——”
“你嚷……嚷——什麼?”李瀟月的臉上敷著一張麵膜,口齒不是很清晰。
“瀟瀟,大白天的,你敷什麼麵膜?”林悠然把行李箱往門口一放,很不淑女的甩掉帆布鞋,換上拖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