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灑下一道道金光,就像一條條金鞭,驅趕著飛雲流霧。眾人都覺得,到處都很耀眼,空中,三麵的山上,地上,都是白亮亮的一片……
“那個女孩兒現在怎麼樣了?”任毅臉上的表情又激動又陰沉,很是奇怪。
“我,我不知道。”陳建膽怯地看著任毅,在心裏暗自後悔,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可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怎麼也收不回來。
“任毅,我來告訴你那個女孩兒是誰?”厲宇琛往前走了一步,盛怒中的他用僅存的理智說,“你還記得許諾嗎?她已經死了,許諾,很快你就可以瞑目了。”
“厲宇琛,你你你要幹什麼?”陳建的全身都在顫抖,雙腿開始發軟。
“哼哼哼哼……陳建,難道你沒聽說過,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這句話嗎?你欠下的債,今天必須還,你是自行了斷,還是我送你一程。”厲宇琛找了那麼多年的罪魁禍首就在眼前,他怎麼可能不激動。
“宇琛,你不要衝動,省得嚇到文昊。”林悠然不得不提醒他。她看著厲文昊的臉,麵龐與五官的輪廓隱約與陳建有些神似,心想:陳建拿走了許諾的紅繩手鏈,送給了於冬梅,於冬梅又給了我,而文昊又從我這裏要了那條紅繩手鏈,說到底,文昊喜歡的東西,竟是他親生母親的,哎……
“許諾?”任毅扭頭問厲宇琛,“她是嚴立恒的姐姐,為什麼姓許?”
“她是嚴家從孤兒院領養的孩子。”厲宇琛的臉上充滿了好奇,他眉頭微微一皺,反問,“任毅,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這條紅繩手鏈,”任毅壓住怒火,鐵青著臉說,“是我幹爹王衝失散的女兒的貼身之物,那個許諾,很有可能是我幹爹的親生女兒,我沒有孝敬他老人家一天,反而在他死了那麼長時間才給他報了仇,隻能從他女兒身上補回來……”
“喬廣修真是你殺的?”厲宇琛不禁在心裏暗自佩服,做得真是天衣無縫,到現在警方還以為是車禍呢。
“對,今天我要先殺了陳建,然後咱們兩個再算總賬。”任毅掏出槍對準了陳建。
“好,任毅,咱們很少有意見一致的時候,那就先解決了他。”厲宇琛也舉起了手中的槍。
“任毅,宇琛,不要,不要讓孩子看到這些。”情急之下,林悠然差點就脫口而出,“文昊他,他是……”
“悠然,你答應過許諾什麼?”厲宇琛咆哮著打斷了她的話。
伴隨著一聲清脆的口哨聲,陳建高興得滿臉放光,叫囂著說:“厲宇琛,任毅,你們兩個到陰曹地府去解決你們的恩怨吧,哈哈……”
眾人抬頭一看,袖手崖的四周突然出現了很多黑衣人,手中的槍齊刷刷對準眾人,誰要敢輕舉妄動,這子彈可是不長眼睛的。
厲宇琛和任毅對視了一眼,特別是厲宇琛剛想伸手把陳建掠過來當人質,可是“嗖”一聲,一發子彈貼著他的手臂打進旁邊的一棵樹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