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作者公告中已經有說明,但還是擔心很多小夥伴沒看到,所以在這說一下。一直到八月底之前,我都隻能每天一更,每天早上起床去學車,回來忙店裏的事情一直到吃完晚飯,晚上跑完步洗澡才能抽出時間寫,對大家說聲實在是抱歉。
你們真的不要問我為什麼要跑步的問題,經常碼字肚子上的肉唰唰唰的長,我自己看了也很難過啊...八月底恢複一天兩道三章,再次向各位說聲抱歉,捂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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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八最後還是沒有要到道藏的簽名,最後王河山實在看不下去,便出手將他一掌擊昏,事情才告一段落。
“你們先出去吧,他身體內的傷勢還很糟糕,需要安靜調養很長一段時間,有什麼事情等他醒過來了再說。”
賢一行禮告退,重新關好了房門,不自覺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大概是餓了。
仁生沒注意到他的這個小動作,平視望著前方,不知道是在看那些被風雨吹打了上百年的茅草屋,還是看著遠方夜色朦朧下的山巒輪廓。
一時間氣氛有些沉默,仁生突然說道:“你有一段時間沒回來了。”
任誰都能感受到,他為了打破尷尬而說出來的這句話有些生硬,賢一也不知如何回答,隻能點頭幹笑道:“是啊。”
現在兩人的關係有些微妙,尤其是對於賢一來說,他現在雖然不再對這位師兄抱有敵意,平日也能和平相處,可始終沒有辦法如對待偉正正與唐君墨一般坦然。
換句話來說,他認為他們兩個人還不是很熟。
不過此時他也感覺到了仁生的善意,內心也有些歡喜,於是也打算多說幾句話讓氣氛變得熱鬧一些。
賢一指著一旁某間屋子,說道:“三師弟呢?怎麼不見人影?”
仁生楞了一下,接而說道:“平常這個時辰他都去了後山,先前我還聽到豬叫的聲音,應該是那隻...”
賢一說道:“它叫大花。”
“嗯,大花也跟著去了。”仁生說道。
賢一不知想到了什麼, 微笑說道:“還幸好有個伴,又恰恰都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的性子。”
仁生想了想,說道:“皮比常人厚一些,總是有用處的。”
賢一感到意外,沒想到平日寡言的師兄還能說出這種俏皮話,不由得心情跟著變得好了起來。
“那君墨和蘇怡,還是在藏經閣看書?”
仁生搖頭,說道:“蘇怡在藏經閣,五師弟在半個月以前便下了山,不知去了何處。”
賢一挑眉,感興趣問道:“為什麼下山?師傅派他出去的?”
仁生說道:“我也不知道,應該是這樣。”
這個時候賢一的肚子再次發出抗議,響起一聲咕嚕,仁生說道:“已經快過了時辰,但前寺廚房裏應該還有些飯菜,我陪你一起過去?”
賢一撓頭憨笑,說道:“不用了,我去後山找偉正正就行,正好我帶了些好東西,放久了可不行。”
接近一念境實力的獅子頭當然是上好的食材,雖然未說破,可仁生也是知道自己這位師弟的性情,猜想了個大概。
“好,你去吧。”
賢一點頭,正打算離開時身後的房屋內一道聲音響起。
“回來以後去大堂尋我,為師有話要對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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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明寺的後山便是大陸東邊的一片群山,其廣闊不知多少萬裏,孕育了無數奇珍異獸,但也四處充滿了危機。
偉正正十分知曉自己的實力不足以在山脈深處行走,自然不會冒險去嚐試,好在他這麼長時間以來早已將邊沿地帶的地形琢磨透徹,倒很難遇見無法掌控的危險。
“先說好了,待會你吃兩隻,我吃十一隻。”
他坐在一塊石頭上,身前燃起了一團篝火,腳旁是一堆不足拳頭大小的禽鳥幼崽。這些幼崽各自縮成一團,看上去就像是個粉嫩的肉瘤,猜測應該剛破殼而出不久。
大花聽明白了這極為不公平的分配,當下也是惱怒,不停發出抗議的鼻鼾聲。
“我嚴肅的警告你啊,別用這髒鼻子拱我。”偉正正挪了挪腳,往火堆裏添了幾根枯樹枝好讓它燒的更烈一些,說道:“不答應也沒用,誰讓你嗅了半天就找到這點沒肉沒鳥毛的玩意,難道沒看見我剛才有多慘?”
偉正正指著自己被擠壓變形的肥大屁股,說道:“十丈高!整整十丈高的懸崖!嗯...起碼也有五丈,我從這麼高的地方摔下來,難道不應該多吃點補補?你說說看我這句話有沒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