駝背老者也察覺到了這次麵對的敵人前所未有的強大,所以他的這支箭也是他最強大的箭!
“跑!”賢一大吼一聲,九錫禪杖瞬間出現在手中,朝著黑袍男子衝了過去。
楚餘知道自己幫不到忙,留在這裏反而會讓賢一分心,不作猶豫,朝著那塊岩石跑了過去。
一團金色的光球衝天而降,賢一全身被金光籠罩,手臂上的青筋像蠕動的蚯蚓一般凸起,砸向黑袍男子!
場間形勢突變,從黑袍說出那句話到戰鬥開始,僅僅過去了瞬息的時間。
黑袍男子沒有抬頭,反而伸出了手,朝著右側的森林中望去。
那支箭是朝著他的太陽穴射過來,所以從他的這個方向隻能看見箭尖,在太陽下顯得格外明顯。
箭尖是銀色的,上麵塗滿了粘稠的透明液體,有劇毒。
就在這個時候,一簇亮黃色出現,金屬的箭尖開始冒出火星,燃燒了起來。
整支箭也跟著燃燒了起來!
隨著這一變化發生,地麵上那些生長茂盛的野草也開始枯萎,仿佛一刹那間經曆了高溫被蒸發了所有水分,然後逐漸變得枯黃,像在柴房裏對方了幾個月的稻草一樣。
以上的所描述的這些,從箭尖摩擦出火花到野草枯萎都發生在瞬息之間。然而這還不夠,在黑袍眼中,他看見那些野草,連同整片森林中都燃起了一場大火!
而大火之中飛出了一支用火焰凝成的箭,要取他性命!
...
在戰場上,飛箭的速度要比兵前進的速度快上許多,就算以賢一現在的境界,如果不動用踏天步的話也沒有辦法跟上,更何況這支箭是駝背老人射出來的。
所以這支箭要比賢一更快的到了黑袍的麵前。
黑袍臉上的情緒沒有變化,他也沒有做出動作,因為在這支箭剛射出來的時候,他便抬起了右手。
這個時候,他將他的右手握緊。
...
黑袍眼中燃燒的那團火焰熄滅了,森林之中還是一片翠青,這一切不過是他看到的幻覺。
但這支箭是真正的強大。
幾滴粘稠的鮮血滴下,很快便浸入了新翻出來的泥土中,若是不仔細看的話很難察覺。
黑袍的手在滴血,手掌內血肉模糊,他握住的正是那支箭。
駝背老者的一擊竟然被他空手接住,雖然也有受傷,但這傷對他這種層次的修行者來說根本不是問題。
黑袍似乎有些以外,原因是這支箭要比他想象中的強一些,但終究也是強一些罷了。
他看了看手中的箭,接著朝著森林中的某個方向甩了出去。
這個時候,他才抬起頭,望向從天而降的賢一。
賢一兩隻眼睛始終落在他身上,自然這次黑袍與駝背老者的交鋒都看在了他的眼裏,雖然這一結果他也感到很震撼,但此時他已經不可能後退。
禪杖頂端的寶塔砸下,黑袍嘴角出現一抹冷笑,又似乎在嘲諷,充滿了不屑。他一掌將禪杖擊開,另一隻手拍在了賢一的胸口。
一股巨大的力量先後傳入手中和胸前,賢一無法再握住禪杖,身體倒飛數十丈,狠狠摔在了地麵。
賢一召回禪杖,身體靠著支撐中地麵站起,右手未痊愈的舊傷複發,連胸前也有一處陷了下去。
他朝著森林中望去,隻看見駝背老者從某片草叢中站起,肩膀上插著那支他之前射出去的箭。
兩人一助一攻,竟然敗的如此淒慘,隻是一個照麵的時間便都受了傷,甚至若不是賢一身上穿的僧袍擋住了那一掌絕大多數的威能,恐怕他如今已經變成了一具死屍。
“看來大法師研製出的東西還不錯,培養出了你這種怪物。”賢一看著那人說道。
那名黑袍說道:“服用神藥後我身體所擁有的力量成倍的增長,大法師功在千秋,我等仆人自然謹記在心。”
賢一說道:“這種東西難道就沒有什麼副作用?”
黑袍說道:“除了偶爾想喝點人血之外,沒有什麼不好。”
“惡心。”
賢一抬手用袖子擦了擦嘴角溢出來的鮮血,做出一副嫌棄的模樣,說道:“閣下這麼厲害,今日我也注定死在你的手裏,死之前能否請教一下你的威名?”
黑袍緩緩走了過來,邊搖頭說道:“我乃雪大人手下的一無名小卒,無名無姓。你也不要再多說無關緊要的廢話,拖延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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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楚餘晚上是真喝醉,不是裝醉,想爺爺想著想著就睡咯,就怕你們胡思亂想一些奇怪的事情...